陸家。
“陸,我們盡力了,但沒有功。”為首的男人低著頭,雙手微微握著,借此掩飾他的不安。
坐在對面大班椅上的陸荊南一張英俊的臉上深沉冷凝。
“怎麽一回事?”
“他車上有一個人,在最關鍵的時候為裴逸庭擋下了那一槍,否則就功了。”男人剛擡起頭,對上陸荊南似笑非笑的目時,又迅速低了下來。
陸荊南從大班椅上起,腳步非常慢地走了過來。
“所以說,你們非但沒有按照我的吩咐完任務,而且還打草驚蛇,被人家知道了?”聲音,出一薄怒。
“陸,抱歉。”男人咬了咬牙,姿態越發的低。
陸荊南沉著一張臉。
這個結果,其實他并不是太過意外。
但最後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憤怒至極。
這個機會,還是白白浪費了。
下一次,就沒有這樣的好時機了,驚了裴逸庭,他還會給別人再挑釁他的機會?
“我果然不能對你們抱太大的希。”陸荊南冷冷一笑,隨手將桌面上的信封拿起,沖著對方扔了過去。
“帶著錢,有多遠滾多遠。”
撚一下鈔票的分量,遠遠不到他們說好的厚度。
但是,自己沒有完任務,也不能說什麽。
兩人帶著錢火速離開。
未免被裴逸庭的人盯上,他們不敢輕舉妄,打算等風頭過一陣再離開A市,沒想到,這反而方便了裴逸庭逮人。
第一次被人這麽擺了一道,裴逸庭豈會放過那些人?
即便是當晚他派出去的人沒有查到什麽,裴逸庭非但沒有撤退那些人,反而加派了不人,一路追蹤。
最終,在郊外一間民房裏將那兩個人抓住。
一直到被帶到裴逸庭的面前,兩人都不知道為什麽會被他們抓到,還一頭霧水懵懵的。
“裴總,人帶到了,就是他們兩個。”季風鄙夷地看了被扔在地上的兩人一眼,繼而笑瞇瞇地稟報裴逸庭。
此刻兩個大男人都被五花大綁扔在地上,一聽到二爺這個詞,一致的出心虛的表。
“你們幹什麽綁我們?”其中一個男人梗著脖子大吼。
“為什麽綁你,你不知道?”裴逸庭挑了挑眉。
只看到一雙亮的皮鞋由遠及近地走來,下一秒,裴逸庭冷峻的臉出現在他們的視線中。
在裴逸庭迫的目下,男人心裏一突,差點敗下陣來。
是他。
沒想到他們不敢輕舉妄地躲在這裏,竟然還被發現了。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你再不放開我,我就會報警。”
“報警?”裴逸庭如同聽到笑話般,角掀起一抹弧度。
“就憑你現在被五花大綁,你還能報警?”
不自量力。
男人臉通紅,“你想幹什麽?我不認識你。”
“不認識?”
“敢做不敢當的男人,可是會被唾棄的。既然你現在不認識,那我就讓你認識認識。”
裴逸庭不多說話,直接給了旁邊的季風一個眼神,後者明白了他的意思。
“裴總你放心,這件事包在我上。”
隨即,在男人驚訝的目中,裴逸庭慢條斯理地走出房間。
他在外面只站了大概不到五分鐘,季風便將房門打開了,臉上帶著笑容。
“裴總,已經招了。”季風眉飛舞地說。
裴逸庭輕嗤,“帶出來。”
下一刻,下屬將兩個男人帶了出來。
只見剛才還氣的男人,滿臉通紅,額頭上卻不停冒著冷汗,表近乎扭曲。
一燒焦的味道撲面而來。
“說吧,誰派你們來的,什麽目的,一個個說清楚了。”裴逸庭微笑著道。
季風下一句接上:“當然,你們也可以選擇繼續氣下去,只不過下面會有更多的苦頭而已。”
已經被折磨得快去了半條命的男人,哪裏還敢瞞?
他們哭喪著臉,撕心裂肺地道:“不敢了,我說,我都說。”
有了剛才的經歷,他們完全不懷疑裴逸庭的人會不會使出更加變態的方法來。
“是陸,陸吩咐我們這麽做的,我們只是聽令行事。”
“陸?”裴逸庭眉頭微擰。
“就是陸家的爺,陸荊南。”
陸荊南?
裴逸庭眸心一,角溢出一道冷笑。
沒想到,竟然是陸荊南,這一點,完全出乎了裴逸庭的意料。
“他要你們做什麽?”
陸荊南想做什麽?又是麻醉,又是迷藥的?
兩個男人聲音一頓,大概也猜測到接下來的話會惹怒裴逸庭,著脖子不敢吱聲。
“啞了?還是要重新來一次?”裴逸庭瞇著眼問了一聲,跪在地上的男人立刻鬼哭狼嚎地求饒了起來。
“別,我說,我都說。”
然後,將陸荊南的吩咐從頭到尾地說了一遍。
事無巨細。
而裴逸庭聽著他們的話,臉越發的黑沉詭譎。
他猜測陸荊南可能是為了對付夏悅晴,但是猜測不到其中的用意。
可完全沒有想到,陸荊南的目標竟然是他。
而且,取仔?陸荊南莫不是瘋了?
其他人不懂這個作的用意,可裴逸庭卻一清二楚。
陸荊南費了這麽多功夫布置下這些,最終還不是為了讓陸希晨懷上他的孩子?
“這個陸荊南,莫不是瘋了?”在旁邊聽到了一切的季風,呆滯地吐出一句話。
饒是他跟在裴逸庭邊見多識廣,還是沒見過這麽一個作。
而季風一出聲,裴逸庭才回過神。
冷淡的目掃過來,季風忽然覺脖子涼颼颼的,陪著幹笑:“呵呵,我什麽都沒說,我什麽都沒聽到。”
糟糕,這麽機的事被他聽到了,裴總會不會殺人滅口?
這可比公司的機勁多了。
“我發誓,我們都不知道陸的用意是什麽。”生怕裴逸庭繼續折磨他們換取真相,那兩人不約而同地發誓起來。
裴逸庭厭惡地收回目。
陸荊南這個舉,徹底惡心到了他。“季風,將他們扔出去。”
聽到這個命令,季風立刻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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