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素別的還行,但查案這事顯然不行,只能讓爸出馬。
“你可別。”裴逸庭直接攔住,“這件事我自己會查,你別跟你爸說。”
橫豎人沒事,裴逸庭不想麻煩自家舅舅是一點,還有一點,怕被家裏其他人知道。
到時候,又弄得人仰馬翻的。
“表哥,這個我爸很在行的,怎麽說今天都是我的疏忽才造的,我不做點什麽,心裏哪裏過意得去?”程素雙手合十,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很有將功補過的意思。
小丫頭心地不錯,由此可見得出來。
裴逸庭揚了揚,“真過意不去就別對外瞎說,別讓你姑姑知道。”
“沒有可是,這件事聽我的就行了。沒事的話跟你表嫂多去逛逛街,別瞎琢磨有的沒的。”
裴逸庭自己沒有妹妹,姐姐倒是有兩個,程素格活潑,他不介意夏悅晴和這個表妹多相。
“哎,這個倒沒什麽問題,不過我怕表嫂現在沒心跟我逛街呀。”
自己傷了,老公又傷了,說的可不是麽?
“沒說現在,以後有時間的時候。”裴逸庭的眉心跳了跳,大概被嚇壞的不止夏悅晴,連程素的智商也跟著到了影響。
真是捉急。
“哦,那行吧。”程素的語氣有些勉強。
“沒什麽事的話,你就可以回家了。”
“啊?這就走呀?可是我還沒做什麽呢?”程素撓了撓頭。
夏悅晴抿著笑,心有所好轉,“素素,聽你表哥的吧,這裏我可以搞定的。”
好說歹說,終于將程素勸走了,病房裏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裴逸庭懷疑的就一個陸荊南而已。
如果今天他死在海裏,被鯊魚吃掉,就完全找不到一破綻,傳出去,只能說他和夏悅晴運氣不好,上了鯊魚。
又有誰知道,這裏面,還包含了有人的心算計呢?
他直接讓季風去查陸荊南的消息和向。
自從陸家破産,他們一家人就搬走了,裴逸庭沒有管後續。
但不代表著陸荊南不記恨。
多年鬥的資産虧空一旦,陸父陸母也是心疼,可想起裴家,就不敢跟他們拼,只能暗暗忍下這個悶虧。
可他們沒想到,他們願意忍,他們的兒子陸荊南卻不願意。
陸荊南從一個大公司的總裁,淪落為一無所有的普通人,這個落差就足夠讓他恨死裴逸庭。
他見不得裴逸庭好,所以,這麽久過去,陸荊南從沒有放松過,一直盯著裴逸庭的作。
對他的許多事,都可以說是了如指掌。
比如結婚。
而得知裴逸庭出海,陸荊南終于想了一個完的,殺人于無形的法子。
他以為借刀殺人這事,一定查不出任何。
得知裴逸庭竟然被救上岸,陸荊南就在心裏暗恨,沒想到裴逸庭的運氣那麽好。
更沒怨恨裴逸庭的表妹程素,這兩個人的存在徹底打了他的計劃,如果沒有他們,裴逸庭必死無疑。
“真是害人。”陸荊南怒罵一聲,又急忙人去醫院打聽裴逸庭的況。
據說裴逸庭傷得很嚴重,沒準沒救過來,直接死在醫院了,那麽他做的一切也不會白費。
可陸荊南找人打聽裴逸庭的事,立刻就被反饋到裴逸庭耳裏。
因為防備著被人說,以免不小心傳到家人耳中,裴逸庭傷的消息,對外完全封鎖的,也不準知人往外說。
沒想到,竟然有人主來打聽。
裴逸庭當即讓季風往下查打聽的那個人的來頭。
很快,拔出蘿蔔帶出泥,一下子就查到了陸荊南的上。
季風氣得那個頭頂冒煙,“裴總,這一次必須要好好收拾這個陸荊南一頓。”
上次的教訓還不夠,竟然敢算計裴總的命!
裴逸庭沉著一張臉。
這個結果在他的意料之中,但真的確定了是陸荊南的這一刻,心卻完全不一樣。
陸荊南是個狠角他一直都知道,否則就不會接二連三的做出這麽喪心病狂的事。
“裴總,這件事你打算怎麽做?只要你一聲令下,我立刻執行!”季風見裴逸庭表高深莫測,有些著急了。
陸荊南這人真不是什麽好鳥,心思狹隘,報複心重。
他的格,典型的就是,我可以對付你,但你不可以報複我,否則,你就只有一條死路。
所以最後陸荊南才走上了“殺人”這條不歸路,完全是他自己親手將好好的前途給葬送了,可到現在,他都不知道悔改。
“先將他抓起來。”裴逸庭冷冷一笑,平靜的語氣下,卻含著濃濃的殺機。
這話季風聽了開懷,“好。”
雖然裴逸庭沒說置,但相信,這件事他不會不置的。
季風領完命,又屁顛屁顛地離開,準備去幹正事了。
夏悅晴從外面進來,看到季風一臉打了的樣子不由得奇怪。
“裴逸庭,你跟季風說了什麽?”
他家老板都傷得這麽嚴重了,季風還笑得出來?是不是不想幹了?
“沒說什麽。”
陸荊南的事,他不打算告訴夏悅晴。
“怎麽可能?看他那樣子就不正常。”
“你就當他風吧。”裴逸庭擰了擰眉,也不知道季風剛才在夏悅晴面前又犯了什麽蠢,讓起了疑。
見裴逸庭不打算說,也不多問,在旁邊坐下,有些煩惱地看著他:“媽打電話我們周末回去吃飯,我找了個借口,說這周沒時間。”
裴逸庭聞言,給了一個做的不錯的眼神。
“這就對了。”
“那下周怎麽辦?”夏悅晴將自己的擔憂問了出來。
“跟說我們出國,順便提前度月。”理由,他都想好了。
短時間,裴逸庭的傷好不了,住院就要十天。
而上的外傷更加嚴重一些,要痊愈,得半年。
問題是現在已經四月中了,很快就是婚禮,夏悅晴覺得結婚的事有點懸。
“你想得可真是周到,那下下周呢?你這腳一個月以沒辦法恢複到正常水平,不可能看不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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