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君衍:“沒什麼。”
他對容胤道:“過來,給哥哥看看,長高了沒有。”
容胤走過去,厲君衍也站起來。
在容胤很小的時候,他已經開始生長發育了,容胤總是喜歡和他比個子,如今,厲君衍186公分,而一轉眼,容胤又長高了5公分,竟朝著184竄去了。
從視覺上看,兩個人差不了太多。
厲雨妃看向梁音,對介紹道:“梁音,這是阿胤的哥哥,你跟著阿胤,一起他一聲‘哥哥’。”
梁音道:“哥哥。”
厲君衍點點頭。
容胤道:“哥,你吃過飯了嗎?”
厲君衍:“飛機上吃過了。”
容胤“哦”了一聲:“你這次回國,廷寒哥哥和靳墨哥哥知道嗎?前段時間我見到他們,他們還說,有空要找你一起喝酒呢。”
厲君衍:“約了今晚。”
容胤立刻舉手:“我也要去!”
厲雨妃嗔道:“你還去?上次出去玩,喝得醉醺醺回來,你酒量那麼差,我以為你該長教訓了!”
梁音不驚訝道:“阿胤喝醉過?”
厲雨妃:“可不是?你可不知道,他喝醉了就和傻了一樣,往后花園一蹲,不停薅草……”
容胤想捂已經是來不及了,他擰了擰眉,臉上詭異地紅了紅:“媽!你不是答應過我,不說那些糗事嗎?!”
厲雨妃:“你還知道要形象啊?”
梁音:“沒事的容夫人,他在我面前,完全沒有形象可言。”
容胤:“我哥難得回來,我想和哥哥們出去玩!”
厲雨妃懷疑道:“你作業做完了嗎?”
容胤:“做完了!”
說完,他看向梁音,眼神暗暗威脅做偽證。
梁音頭疼地椽了椽眉心:“做完了,不過錯題很多,明天放假,我帶回來給他批注。”
厲雨妃:“梁音,真是辛苦你了!”
容胤道:“哥,我能帶梁音一起去嗎?”
厲君衍看容胤對梁音很上心,忍不住揶揄道:“怎麼?又不是你朋友,你對人家那麼熱干什麼?”
厲君衍是看著容胤長大的,哪里看不出,他對梁音那點心思。
這小子是竇初開了!
容胤道:“梁音說唱歌很好聽,我不信,所以,今天是證明自己歌的好機會!”
厲君衍:“嗯。”
他看向梁音,問道:“你愿意參加我們的聚會嗎?”
不等梁音回答,容胤走過來,一把摟住的肩膀:“愿意!”
厲君衍莞爾失笑,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不早了,出發吧!我去把車子從車庫開出來。”
“好!”
……
帝宮會所。
林靳墨得知厲君衍提前回國,提前訂好包廂。
車子停在門口。
厲君衍率先下了車。
梁音坐在車子里,過車窗看著帝宮的招牌,之前打車路過這里,司機說,這家會所,是全京城消費最貴的地方。
在這之前,只知道,容胤是富家子弟,然而,殊不知,這富貴名流,也分個三六九等。
像容家這樣的家族,在京城也能排到頂尖吧!
厲君衍走過來打開后排車門,梁音這才回過神,剛要下車,冷不丁的,一只手朝著遞了過來。
梁音怔了怔,耳朵微微的紅了,卻還是出手,握住了他的大掌。
車門在后關上。
厲君衍將車鑰匙給泊車生,便對梁音道:“進去吧。”
“嗯。”
服務生將他們領到包廂門口。
厲君衍推開門,便聽到一個清朗的聲音傳來:“君衍來了!”
梁音跟在他后走了進去,便看到,包廂里已是坐了幾個人。
讓沒想到的是,霍臨洲也在。
包廂很大,涵蓋了K歌、用餐、會客室。
霍臨洲換了一件短衫,一條黑的牛仔,以及一雙白的球鞋,一見到,也有些驚訝。
他好像見過。
坐在霍臨洲邊的,是個俊男子,五與霍臨洲很像,卻相對而言,要一些,他的頭發梳理得一不茍,連一雜的頭發都不見。
梁音忍不住一直盯著他看。
原本以為,霍臨洲已經是天花板級的帥哥了,沒想到,這個大哥哥竟然要更帥一點!
容胤走過來喊了一聲:“靳墨哥。”
林靳墨站起來,挑了挑眉,然而,當他目落在梁音上時,眼神狠狠怔了一下。
容胤回過頭,看向梁音,連忙介紹:“哦!這是我的家教,梁音。不介意我帶朋友吧?”
霍臨洲勾了勾:“朋友?”
容胤:“算是吧!”
梁音瞪了他一眼:“什麼算是?”
容胤:“朋友,不就是朋友嗎?”
霍臨洲笑了笑:“好像是我的學妹,沒想到,你是阿胤的家教老師。”
林靳墨回過神,著梁音若有所思。
厲君衍環視一圈,發現了幾個人:“廷寒和汐汐呢?”
霍臨洲道:“汐汐姐今晚沒空。至于我大哥嘛……”
林靳墨接過道:“應該在路上了,開會晚了,剛從公司出發不久,這個時間點,堵車,可能晚到,我們先玩。”
說完,他將視線從梁音上收回。
梁音跟著容胤落座,雖然不怕生,但這麼多生人,難免有些局促。
容胤突然奇怪道:“我怎麼覺得,你和臨洲長得有點像啊?”
梁音:“是嗎?可能是因為,我是大眾臉吧!”
容胤:“你要是大眾臉,那娛樂圈的明星都要下崗失業了。”
雖然他平時喜歡捉弄梁音,但他從來沒有否認過,梁音長得很好看。
包廂里,放著安靜舒緩的音樂。
厲君衍和林靳墨面對面坐著,似乎是在聊著什麼公事。
而梁音則和容胤坐在一邊,環顧四周,悄悄問道:“還有人沒到嗎?”
容胤“嗯”了一聲:“霍臨洲的大哥,他平時很忙,難得見到他的人。”
梁音:“他多大啊?”
容胤回想了一下:“比我哥小一兩歲吧!不過……他這個人,脾氣有點古怪哎,我最怕他了。”
梁音頓時哭笑不得:“沒想到,你這麼霸道,還有讓你覺得怕的人。”
容胤:“因為……他……”
話音剛落,門外傳來一陣利落的腳步聲。
服務生將門推開,接,一個英氣人的男子闊步走了進來。
男人英姿拔,高挑修長,一剪裁得的西服,卻勾勒出一冷厲,薄削致的側臉,鬢若刀裁,眉如墨畫,然而,他的眼神極冷,帶著一種可怕的威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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