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唯洇的確是個心純粹,開心與不開心都寫臉上,且不是個小心眼的姑娘,這種人若是與好後定會極其喜歡的,若是不與好的,那絕大部分都是嫉妒!
就比如那個沈雲繡!
舒韻月沒一會就與姜唯洇極其親了,湊過去問:「洇洇,你是陸首輔的外孫,那想必你與陸曦行的關係也很好對不對?」
姜唯洇道:「還行哦,表哥他人很好的。」
謝托腮問道:「阿月,你該不會看上陸曦行了吧?」
姜唯洇吃驚地「啊?」一聲。
舒韻月臉頰微紅,慌張地反駁道:「誰,誰說我不能看上他了?我和他門當戶對,我怎麼不能看上他了?」
姜唯洇忽然想起初到鳴雀園的那天的事,詫異問:「你不是喜歡太子殿下嗎?」
舒韻月搖頭道:「沒有,我是不想讓沈雲繡得逞才做出這樣子的,看到沈雲繡氣得不行,又無法阻止我接近太子表哥,我就高興!」
挽著姜唯洇,臉頰紅紅地打著商量:「過幾日朱雀大街夜裡有燈會,那晚你能不能幫我約陸曦行出來見面啊?」
姜唯洇被燈會的事吸引了注意,杏眸閃閃道:「燈會?是什麼樣的?」
謝給講解,「說白了就是適合讓有人幽會的日子,並沒有什麼特殊意義。」
舒韻月此時猶如陷的小姑娘,答答地說:「我就想那晚跟陸公子說幾句話而已,只要洇洇幫我邀出來就好。」
姜唯洇道:「我只能托人去外祖家問一問那日表哥有沒有空,我不能保證他有時間哦。」
舒韻月不住地點頭,「可以可以,你願意幫我就夠了!」
謝嘖嘖搖頭,搞不懂這幅含的模樣,追問道:「你還沒跟我說過你什麼時候看上陸曦行的。」
舒韻月支支吾吾,藏著掖著死活不願說。
最後一直待到傍晚時分,謝斐回了東宮後,還是一個字都未曾。
見到舒韻月和謝都在此,寢殿嘰嘰喳喳吵得謝斐微微蹙眉,他還一句話還沒說,就把這二人嚇得不行,迅速溜出了東宮。
姜唯洇:「……」
總算見到活閻王了。
**
翌日,姜唯洇目送謝斐出東宮後,便也去了坤寧宮給舒皇后請安。
姜唯洇剛到坤寧宮時,盧公公正好從坤寧宮離開,這位盧公公向來是嘉興帝最信任的得力下屬,若是他來坤寧宮,想必是為陛下傳話來了。
姜唯洇被請進了坤寧宮,雖舒皇后見到時維持著極其親切的笑容,但只要有眼睛的都看得出來並不是很高興。
想必是陛下惹著娘娘不快了。
姜唯洇心想,看來這陣子和娘娘的相也不算白相了,如今看人臉的本事可比以前厲害多了。
舒皇后笑著讓姜唯洇過來,說道:「冬日寒涼,洇洇來的路上可做好保暖了?」
東宮距坤寧宮可是有不近的距離。
姜唯洇點頭道:「殿下讓人給我準備了手爐,可暖和了,手裡一路都暖洋洋的。」
太子婚假連續六天沒有出過寢殿的荒唐事,舒皇后已經從葛嬤嬤那聽說了,對於這樁事舒皇后即便心裡覺得不合適,也不好說什麼。
畢竟新婚燕爾,況且這個太子妃還是太子執意求娶而來,他願意這般黏著反而是好事,總比放著妻在懷,什麼意都沒有的好。
如今看來,太子並非完全的不通,而是沒有遇見那個讓他對此生出興趣的人罷了。
「看到你們好,母后就放心了。」
姜唯洇地垂下眸子,不知如何接話,見娘娘一副欣的樣子,忽然想起一件事了。
昨晚殿下的綠眼睛又出現了,便問起了起因,殿下只說他曾中過毒的事,其餘的並沒有多言。
有點不開心,總覺得殿下是嫌棄笨,不願跟太多自己的事。
婚已經有些時日了,但細細想來,對殿下的了解真的很,相比下的一切卻早已被他了解徹。
這樣相下來,總覺得與他之間卻像隔了許多。
他不願意說,姜唯洇還是很想知道,思來想去只能問皇后了。
「母后,殿下他的眼睛會變可是有什麼……淵源?」
舒皇后眸微掃,雨姑姑心領神會,將遠伺候的宮人都趕了下去。
坤寧宮瞬間靜得落針可聞。
姜唯洇才意識到這件事很嚴重,臉微白,不知覺張起來。
舒皇后牽著的手,正道:「阿斐的眼睛又復發了?」
姜唯洇楞楞地點頭,「嗯,墨綠的。」
舒皇后嘆氣道:「或許你不知曉,母后尚且還懷著阿斐時,曾中過一味奇毒,若非有神醫救治及時,恐怕當時阿斐就……」
顯然那朝下毒之人,便是衝著當時腹中的子嗣而去。
彼時嘉興帝新帝登基,的腹中便傳來好消息,也不知是從何走了風聲,外界約在流傳嘉興帝對皇后腹中的子嗣尤為看重,若是誕下皇子,便會冊封其皇太子之位。
便是因為這個流言,導致皇后的腹中子嗣一時間淪為不人的眼中釘。
新帝才登基,後宮的妃嬪寥寥無幾,皆是當時在東宮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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