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見得,一張床罷了,小兩口白日親熱讓我撞見了,大概是沒收拾不好意思。”秦惠容說,“我的多心是來自二弟,我總覺得他還有底,如今蜀王在朝中嶄頭腳,未必沒有他的功勞,世子您得多加提防才是。”
第95章 醉酒
裴鈺對此不以為然:“你說他有些心機我信,但深淺用眼睛就看得見,打小就在我眼皮子底下長大,有什麼底能逃過我的眼?至于蜀王,我看他是要隨了老二靠向太子的,這次剿匪,獲利的可都是太子。”
秦惠容沒有反駁,轉而問:“二弟他子不好可是天生的?”
“好像是吧。”裴鈺很關注老二,有些事記憶不深,“我記得他打小就弱,跟個娃似的,兄弟們經常嘲笑他,后來幾歲來著大病了一場,差點兒沒了,哦,他娘也是那時候死的。”
“可知是什麼病?”秦惠容覺得這里頭不簡單。
裴鈺有些不耐煩,“這我就不知道了,只聽說兇險得很,他娘信不過府上的郎中,抱著他四求醫,最后不知怎麼,他好了,他娘沒了。”
秦惠容沉思片刻,說:“世子,你說會不會是中毒?”
裴鈺一愣,他雖不管府上的閑事,但多也知道后院一些腌臜事,比如家里曾經前后有過十幾個姨娘,十幾個兄弟姐妹,后來就剩下那麼幾個,總歸不可能都是自己命薄死了。老二的母親極為寵,又生下了父親的第二子,沒有理由不迫害,不然后來怎麼就一直住在了偏院。
“你說的倒不無可能,母子倆一起中毒,最后只救活了一個。”
“這問題就來了。”秦惠容順著他的話說,“我聽聞二姨娘無權無勢,是個風塵子,哪里尋得高人來給兒子解毒呢?”
裴鈺輕輕氣,若有所思。
“上回二弟妹中了砒石之毒卻好了,是因為邊有個柳四姑娘,我聽說是個用毒高手,想來天下但凡中了厲害的毒,非得是此道高人才能救,那麼二姨娘會找誰呢?”
裴鈺所能想到的,大概也就是懸壺山莊柳家了。晏家有人脈能結識柳家人不奇怪,老二他娘就有些讓人匪夷所思了。
“此事是有必要查一查。”裴鈺忽然想到了老二的一個把柄,“秦王被這小子忽悠得五迷三道,甚至有意讓他代替我的位子,可如果老二不是父親親生的,又如何呢?”
秦惠容:“世子是說,二姨娘外頭可能有別的男人?”
“那不然呢?”裴鈺嗤笑,“風塵子除了會勾引男人還會做什麼,說不定外頭勾引上了哪個有權有勢的,生下了老二,兒子一出事立刻帶著他去找那男人救命,否則怎麼可能短時間找到救命的郎中?”
“還是世子聰明,我倒是沒想到這一層。”秦惠容適時恭維,“不過,世子只是找到二弟的把柄怕還是不夠的,你得重新建立秦王對你的信任。”
“我當然知道要重新贏得秦王的心,但眼下也沒有什麼好的契機。”裴鈺很煩躁。
“機會總要提前準備的。”秦惠容說,“你得想秦王之所想,幫他拉攏勢力或者牟利。”
這話倒是提醒了裴鈺,“兵部,秦王一心想收攏兵部,但兵部尚書是個鐵皇黨,油鹽不進,我之前一心想跟兵部尚書攀扯關系,但也只能是表面的關系,再深了攀不上。”
“兵部尚書劉大人嗎?”秦惠容忽然一笑,“可巧了,我原先一個閨中友剛跟了劉大人,雖說是個妾室,可正寵呢,別的不敢說,私下里多接接劉大人還是可以的。”
“哦?”裴鈺眼神一亮,“你還有這層關系呢,怎麼不早說!”
“我那閨中友也是最近才進了劉府的門。”秦惠容笑道,“不瞞世子,我出低微,對世子沒什麼助力,每每想起來都很苦惱,如果能幫上忙,也不枉費世子對我的一片心。”
裴鈺當初執意娶小容,固然是有喜歡的分,但也是為了拉攏戶部尚書。誰承想秦家說敗就敗了,坦白說親那日,他是有些后悔堅持這門親了。
但親后,小容溫似水,賢惠大方,還能陪他聊一聊朝堂中事,深得他歡心,如今又能幫他拉攏兵部尚書,這當真是賢妻如此,夫復何求。
他笑著將拉進懷里親吻,甜道:“你出雖低,卻比大部分的大家閨秀好多了,子好有見識,若能盡快給我添一個兒子,那就更好了。”
秦惠容地偎依在裴鈺懷里,赧得說不出話。
二房的新院子今日來客不斷,秦惠容走后沒多久,蜀王殿下又來串門兒了。
“呦,這園子不錯啊!”
盛明宇聽聞兄弟搬了院子,特意來賀喜,他搬了一大筐不知道什麼東西,地山搖地擱在地上,招呼八角,“快來把賀禮收了。”
八角稀奇道:“真是太打西邊出來了,蜀王殿下居然沒空手來。”
盛明宇敲他的腦瓜,“你這話沒有良心,上回你們爺大喜,我沒送東西嗎?”
八角無語,“您這話說的,您回頭大喜,我們爺難道不送嗎,我說的是平日。”
“你個小財迷,我平日不就是來蹭幾個番薯嗎,吶,今日都還給你了。”盛明宇大方地指著筐說,“這起碼有一年的量。”
八角驚奇地著那一筐東西,“您別說這一筐都是番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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