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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府貴媳》 第178頁

“如蘭,我得洗把臉。”晏長風不太清醒地抓住裴二的手,“誒,你手怎麼變大了?”

“那是我的手。”裴修頗為吃力地糾正走直道,但醉了酒的人不聽使喚,自己歪著不算,還老想把扶著的帶歪了。

他沒辦法,只好將人抱起來。

“哦,是裴二啊……哎呀你力氣不小啊,居然能抱得我。”晏長風無意識地勾住他的脖子,像個調戲姑娘的嫖客,手指勾著人家的下笑,溫的酒氣直往人家脖頸噴,“辛苦你了啊,回頭我給你買胭脂,非煙閣還是夕嵐閣,隨你挑!”

裴修:“……”

這都是什麼七八糟的!

“怎麼不高興啊,非要我把鋪子都買下來送你啊,夕嵐閣沒問題,非煙閣就不了,姐姐我暫時應該買不起。”

裴修頗有些心猿意馬,他一半腦子在想二姑娘以前是不是經常顧風月場所,一半腦子在維持理智,盡量忽略懷里這個腳還噴氣的登徒

外室到室的床沒幾步,但他覺仿佛走了十萬八千里,好容易走到床邊,他解了似的將人放下。

可二姑娘并不想放過他,手一直勾著他的脖子,迫使他彎下腰與臉對臉。

第96章

裴修今日滴酒未沾,卻陷了迷醉中。

他被濃濃的酒香氣纏得渾,雙手用力撐著床才勉強維持著平衡。很吃力,可他又不舍得強行把脖子上的手拽下來。

“夫人,松手。”他輕聲哄著。

“什麼夫人,占便宜沒夠啊裴小二?”晏長風拿手掐他的臉頰,迷瞪著眼說,“外人面前意思意思就得了,沒人的時候占我便宜,小心我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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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修笑出了聲。這時候的二姑娘一點也嚇不住人,可得要命。

“那長風,你松手,我脖子要斷了。”

“長風也不是你的,換一個。”

裴修無奈,“二姑娘,放手。”

“嗯,這才乖。”晏長風滿意地拍拍他的臉,手又繞到他脖子后面輕一把重一把地著,“脖子疼我給你,想跑是不行的,不乖我可罰你。”

裴修哭笑不得,這都是哪里學來的登徒子路數!

“你要怎麼罰我?”

晏長風著他的脖頸輕笑,“二公子混跡醉紅塵,難道不知道風月場上都是怎麼懲罰的?”

輕輕吹了口氣,勾著他的脖子拉到眼前,壞壞地笑了笑,然后頭微微一仰,上了他的

裴修的腦子“嗡”一聲,頓時一片空白。

有什麼東西輕而易舉地進到他的心里抓了一把,酸楚難耐,他的心像個被人攥在手里的果子,有什麼好似存在已久的東西隨之發出來,熱乎乎地流

他的久違地到了一舒適的溫度,沖散了他里焦灼的寒與熱,他想沉溺其中,永遠也不要出來。

但調戲他的那個姑娘分明只是哄他,象征了一下,一即分,“懲罰”得十分敷衍。

他的心沒有道理地固執起來,他想讓繼續著自己的,就像他擅作主張地想要守護眼睛里的赤誠明凈。

這種一廂愿的念頭推了他一把,他允許自己低下頭,含住了

不厚不薄,恰到好地被他含著,難以想象的,他著了迷,有些心猿意馬起來。他舌尖輕輕抵開隙,不安地皺了下眉,他看著因為醉酒而迷離的眼睛,將摁在枕頭上,放肆的,不為人知地占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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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里涌上了一超出他舒適度的熱度,他才如夢初醒似的將人放開,逃也似的走了。

他去偏院的浴房泡了會兒藥浴,這種他一度聞惡心的藥味下了他心里不合時宜的躁,再出來時他又了冷靜的,隨時隨地可以戲的裴修。

他端了一盆熱水回到房間,用巾帕沁了水,涼到適宜的溫度才坐到床前給臉。

二姑娘睡覺十分霸道,整個人橫在最中間,剛好擋住了那道“君子”簾。不知夢到了什麼,里嘀咕著:“老爹我喝酒了,別打我啊,打我你回頭還要心疼,何必呢?”

裴修笑出了聲,只這一句他就會到了岳父養的艱難,這麼氣人又可人疼的姑娘,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可人怎麼辦呢。

他反正是不舍得打的,當然,也不好打,喝醉的二姑娘像團棉花,任他擺弄,醒了就是獅子豹子,手一下都要被打腫。

他將人挪到床里面,放下中間的簾子,自己和躺下。睡不著,那擾人的酒香霸占了他的,將睡意轟到了天外,他一夜清醒地數著的呼吸,直到天亮。

晏長風是被腦袋疼醒的,夢到有人拿錘子在頭上敲,生生把錘醒了。捂著額頭睜開眼,發現自己的睡姿有點豪邁。

面前垂著“君子”簾,一半子在簾子里面,一半子在外面,不知道搭在了哪,乎乎的,好像帶著人的溫度。

等等……人?

倏地清醒,想起來昨天換了院子換了床,簾子那邊躺著裴二!

腦子一清醒,一些被酒封存的記憶就打開了,好像……調戲了一個人,就像當年跑去青樓調戲姑娘那樣。當時無知,就覺得姑娘家臉紅特別好玩兒,就可勁兒哄人家,里也不知道跑了幾輛馬車,最后險些哄得人家姑娘以相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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