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管事把備用吃食還有件都減了去,遇到急況可有解決的法子?”
牛嬤嬤:“二,減了您不滿意,加上您還不滿意,您到底要咱們怎麼辦?”
“啪!”
晏長風手里的賬單子拍在桌上,抬眼看著牛嬤嬤,“是我話說得不夠明白麼,備用是備用,恩惠是恩惠,除開這些,你們的賬對得上嗎?非要我把難聽的話說破了是麼?”
牛嬤嬤也抬高聲調:“二這就是在明說咱們貪墨銀子了唄!”煽其他管事,“你們可都聽見了,二往咱們頭上扣屎盆子呢,咱們老幾個為國公府勞心勞力幾十年,公爺跟夫人都說不出半個不字,倒是平白在這里了這樣的冤枉!”
“是啊二,您這就咱們寒心了!”
“二,您要執意如此,那咱們這活就沒法干了,畢竟出了岔子咱們本就擔待不起。”
“就是,府上的銀子,夫人都沒說要省,您倒是三減四扣的。”
晏長風含笑聽著,等他們七八舌控訴完了,將桌上的賬單子一一遞還回去,說:“我年輕經驗不足,看來是無法勝任管家之職,這樣吧,幾位管事不如去請世子夫人裁決,原本就該是來替母親管家的,如何?”
牛嬤嬤眼珠子一轉,心里竊喜,本來就該世子夫人管家,要不是因為出不行人又不爭搶,怎麼也落不到二頭上。
如果二這會兒主放權,再領著幾個管事一起投誠世子夫人,邀功奉承一番,那世子跟世子夫人必然將這功勞記在頭上,以后還愁沒有的好?
“這樣不妥吧二。”面上還是要推讓一番。
晏長風看出了牛嬤嬤的心思,笑道:“沒什麼不妥的,我用了早飯就去跟母親說一聲,剛巧今日二爺要帶我出去玩,我辭了這差事就有空了。”
牛嬤嬤跟周圍幾個管事打了個眼,幾人達一致,一個兩個翻著眼珠子告辭,“那咱們就告退了二。”
晏長風一點也不攔著,笑著送客。
沐浴后的裴修過來,遠遠瞥了牛嬤嬤一眼,進屋朝二姑娘笑,“夫人今日可是有空了?”
“哪兒啊,遲早還會回來。”晏長風起了個懶腰,“不過我可以得浮生半日閑,這就跑的話,應該還來得及。”
裴修:“那,走?”
晏長風:“走,出去吃早飯!”
兩人興沖沖出去大吃大喝的時候,府里可了套。
世子夫人聽聞府上幾個管事一起來見,哪里敢見,當即稱病,他們還去找二。可牛嬤嬤幾個已經跟二鬧得難堪,這樣回去老臉還往哪擱?
府上這些老嬤嬤老管事就如同盤踞在府里的老樹,這府里從上是他們撐起來的,除了國公爺跟夫人能得住,誰在他們這里都沒分量,豈能甘心在一個庶子夫人這里跌份兒?
于是牛嬤嬤幾個又去了北定院,一見了趙氏就捶頓足地哭訴。
“夫人可要替我們做主啊!二人小脾氣大,我們老幾個昨日連夜將賬單子重新算了拿給看,竟然還是不滿意,非說我們貪墨銀子,我們不過為自己辯護幾句,就惱了,把我們打發出去,說讓我們去找世子夫人,說什麼本來就該世子夫人管事,我們幾個沒了辦法只好去找世子夫人,可誰知世子夫人子不爽利理不了事,讓我們還回去找二!夫人您說,我們幾個在府里多還有幾分臉,就這樣像皮球似的被踢來踢去,這老臉還往哪擱!”
“是啊夫人,您可千萬給我們幾個做主啊,您要是還讓我們幾個回去找二,那就贖我們幾個對您不敬,您另請高明吧,我們干不了了!”
趙氏的頭疼得突跳,這病養了還不如不養,還不如自己親自理事呢!
“你們這是做什麼!”拍著桌子說,“是誰呢,我呢這是!”
“夫人,我們可沒有這樣的心思!我們只是沒有辦法聽命于二,您要麼讓世子夫人出來理事,要麼您親自理事,二的心本不在我們府上,哪里會考慮那麼多,只管撥自己的算盤!”
趙氏簡直想哭,府里賬上但凡有錢,哪里用得著這兩面夾的氣!
“這事已經給了,如何能中途反悔?我早就跟你們說了,誰管事你們就聽誰的,跟我鬧一點用也沒有!”
牛嬤嬤才不會甘心這樣的結果,“夫人,我們說了不是跟您鬧,您說什麼我們都聽,但讓我們去聽二的也斷然不可能!”
“你們是打量著氣死我是不是?”趙氏哼氣,“我實話告訴你們,哪天我死了,這府里也得靠二,你們要不想做了,那只能另請高明!”
牛嬤嬤聽見這話心里一怔,這怎麼話說的?那世子夫人往哪里擺?
世子夫人秦惠容,借著稱病從府里出來,去往百匯街,這里也是平民區,魚龍混雜,臟不堪。
特意穿得平常,融其中不細看倒也看不出與眾不同。小心謹慎地進了一戶不起眼的院子,院中種了幾棵果樹,雜七雜八的,遮掩得幾乎看不清院中形。
快步進了屋子,推開門,朝屋里人微微一笑,“母親,近來可好?”
屋子十分簡陋,地面塵土飛揚,屋中只有一套矮桌凳,一個破煤爐,一個穿戴破爛的婦人蜷坐在凳子上,守著那嗆人的破煤爐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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