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把人帶走了啊。”晏長風打趣說,“您可別太想啊。”
“帶走帶走!”余氏擺手,“別讓玩得忘了家就行。”
晏長風領著興高采烈的姚文琪回了國公府,先去了北定院跟趙氏打招呼。
“母親,我把姚家四妹妹帶回來住幾天。”領著姚文琪見過趙氏。
趙氏起,握著姚文琪的手細細端詳,“瞧瞧,都說姚家大姑娘二姑娘出挑,不曾細瞧四姑娘,分明也是個萬里挑一的人兒,今年幾歲了,可有說親?”
姚文琪如今聽見說親就頭疼,于是決定以后來跟過功夫人打道。客氣道:“回國公夫人,我才不到十五,年紀還小,不曾說親。”
“說小也不算小,說親這事早幾年晚幾年都使得。”趙氏說,“可惜我沒第二個兒子,不然非得再去侯府提一回親不可。”
姚文琪訕笑,心說大可不必,就沖裴鈺那德行,國公夫人怕是也生不出什麼正經兒子。客氣道:“是我沒這個福氣高攀。”
姚文琪這份確實尷尬,說是德慶侯府的小姐,大長公主的孫,但姚二老爺上沒有爵位,跟大房的兩個小姐天差地別,說親往往高不低不就。
趙氏當然也就是客氣兩句,真有個嫡子,也不可能娶姚文琪。
兩人模假假樣寒暄一會兒,晏長風正要告辭,王嬤嬤進來說:“夫人,二,世子院里的梅姨娘過來了,說是有事請見夫人。”
“梅姨娘?”趙氏想了想才記起這個姨娘就是有孕的那個,“來做什麼?”
王嬤嬤搖頭,“沒說,但我看神惶惶,像是背著世子跟世子夫人來的。”
“哦?”趙氏說,“讓進來。”
梅姨娘隨后進來,剛邁進門就撲通跪下,“求夫人,求二給我做主!”
“這又是怎麼了?”趙氏皺眉,“好好的做什麼主?”
梅姨娘道:“夫人,我想去偏院待產。”
“去偏院待產?”趙氏詫異,“好端端的,你去偏院做什麼?”
晏長風抬眼看著梅姨娘,這人生有幾分妖樣,不是個特別安分的面相,應該不像是那種能忍寂寞的。
這時候要求去偏院,一定有比忍寂寞更不好的因由。
“我……”梅姨娘支支吾吾不肯講,“母親還是莫要為難我了,我一個奴婢,不好議論主子,只是我這一胎來得不是時候,我怕,怕他不能順利生下,所以想去二跟前待產,但我不敢打擾二跟二爺,是以打算去偏院,我聽說小偏院有個小廚房,住著也方便。”
這誰都聽得出來,世子院子里不安全,否則為什麼會害怕孩子生不下來?
趙氏自然不高興聽這樣的話,說世子有問題就相當于罵,要不是看在這奴婢懷有孕,早對不客氣了。
“這怎麼話說的?什麼不能順利生產?”趙氏怪梅姨娘說話沒有分寸,“那偏院冷冷清清,這眼看著就要冬了,你在那里凍壞了算誰的?”
晏長風心里冷笑,這會兒倒是知道偏院里冷了,當初裴二跟他母親生活在那里的時候,可沒見趙氏擔心。
梅姨娘道:“夫人,我出卑賤,這些苦都是慣的,何況偏院的條件也不差,先前二爺跟二不是也住在那里麼。”
晏長風心說,這姨娘倒是有些腦子,知道給趙氏跟面子。
趙氏頓時不好再拿偏院說事,畢竟二爺跟二住過,一個姨娘怎麼也能住。
“你們世子跟世子夫人知道麼?”轉而問。
梅姨娘垂著頭搖了搖,“不,不知,我是自作主張來找夫人跟二的。”
晏長風明白了,這姨娘害怕被秦惠容弄死,所以想找個人保護,二房是最好的選擇。一來現在管家,在府里說得上話,二來,為了不擔干系,肯定會盡心保護梅姨娘跟肚子里的孩子。
當然,這麼出力不討好的蠢事晏長風肯定不會答應,所以,梅姨娘就特意來當著趙氏的面求。趙氏看在未出世的孩子份上,十之八九會答應,如果趙氏允許,晏長風就不好說什麼了。
還有心機。
趙氏起先沒想明白,漸漸的就懂了,梅姨娘是怕世子夫人不容。但秦惠容怎麼也不像是會干這種事的人,所以還是有些糊涂,糊涂梅姨娘哪來這麼大的危機?
“你是不是多慮了?你們世子夫人溫和賢惠,當日聽聞你有孕,比我還高興,怎麼會不容你?”
梅姨娘什麼也不說,只是吧嗒吧嗒掉眼淚,仿佛了天大的委屈。
趙氏心里就有些吃不準了,秦惠容雖然不像那些心狠手辣的主母,可事關子嗣卻也是不好說。如果是,妾室在之前有了孕,是一定不會留的。
只是這個問題放在孫子的上就可以容忍,自來大家族里都是多子多福,梅姨娘能生下個兒子總是好的。倘若秦惠容確有加害這孩子的意思,那倒是的確要保護著。
趙氏征詢著看向晏長風,“既然想求你庇護,得問過你的意思才好。”
不等晏長風說話,姚文琪搶先拒絕:“這樣似乎不妥吧國公夫人,世子院屋里的姨娘怎麼能去二房養胎,這要是好好的也就罷了,倘若出點什麼差錯,那罪過豈非都是我表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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