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被罵著罵著覺得哪里不對,聽許氏的意思,好像不知道這件事是世子跟世子夫人控的。
這牛嬤嬤不能答應,憑什麼讓一個人頂罪?這麼大的罪名扣下來,兒孫都沒了活路!
忽的,福至心靈,想到了一個好主意,大聲辯駁:“老夫人!這事不是我的主意,是世子夫人的主意!”
許氏一愣,“什麼?”
牛嬤嬤簡直佩服自己,知道公爺跟夫人想保護世子的名譽,但世子夫人就無所謂了。只說是世子夫人指使,既不得罪國公爺跟夫人,也能減輕自己上的罪過。老夫人是個慈善人,知道是被指使的,說不定大發慈悲就饒了。
“回老夫人,是世子夫人指使我污蔑二公子的,還讓我配合給梅姨娘下藥,不然我縱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啊!老夫人,您大發慈悲,給我一次改正的機會吧,我后半輩子一定為國公府當牛做馬,任勞任怨啊老夫人!”
“這是怎麼一回事!”許氏看向兒子與兒媳,從他們躲閃的目里,似乎窺到了真相。
秦惠容走到牛嬤嬤邊,撲通跪下,“祖母,此事都怨我,怨我耳子。母親前些日子生病,不能管家,本應該是我替母親分擔,無奈我不懂這些,只能勞累弟妹幫忙。后來呢,因著趙權的事,府里出現了一些怨言,大家錯信我,請我出面主持公道,我只聽了些片面之詞就認為是二弟妹不夠寬和,就答應了。”
“我本意是想私下找弟妹聊聊,然后從中調和,當個和事佬,但后來牛嬤嬤私下與我說起當年二姨娘的一些事,說二姨娘當年不是早產是足月產,懷疑二姨娘外面有人。我當時也是沒多想,一心想著這樣的事得告訴父親母親才行,這才有了后面的這些事,祖母,您罰我吧,我對不住二弟跟弟妹,我認罰,無論怎麼懲罰我都沒有怨言!”
“至于梅姨娘,我有一事沒敢告訴世子,肚子里的孩子其實不是世子的,是同一個遠房表哥私通懷上的,我起初怕世子不信,所以想等孩子生下來再查驗,可是又怕生下來壞了世子的名聲,所以才出此下策,世子若是不信,盡管去查。”
“什麼?”裴鈺被這頂綠帽子扣得先是一愣,后又火氣上頭,“這個不要臉的娼婦!看我不剁了!”
“世子!”秦惠容拉住他,“已經食了惡果,便在偏院自生自滅就是,何苦您再沾手人命?”
又轉而朝許氏跪地磕頭,“祖母,我沒什麼可辯解的,我一切都是為了世子,為了國公府,您罰我吧,我認罰!”
許氏看出來了,這個長孫媳婦很會收買人心,替牛嬤嬤開,替裴鈺擔罪,又討了公婆的好。知道國公府為了面不會輕易置,擔了責任去也不會怎樣,卻又能得一個仁義的好名聲。
更要命的是,裴鈺似乎很吃那一套,說姨娘的孩子不是他的,他居然查都懶得查。
好個虛偽心機的丫頭!
許氏想,這樣的子哪里配當國公府的當家主母!
第117章 給二房撐腰
“都不說實話是麼。”許氏看著滿屋的兒孫,視線落在晏長風上,“霽清媳婦兒,你說說是怎麼回事——霽清你不許多。”
晏長風的余跟裴二了一下,他微微點頭,大約是告訴不要顧忌,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眼下這個局面,話很不好說,說實話無疑會得罪了國公爺跟趙氏,不說實話又對不起自己。
晏長風當然要對得起自己,回:“回祖母的話,我所知道的真相都是從賬房錢忠口里得知的,您不妨親自問問他。”
昨日壽宴過后,錢忠也被關了起來,看趙氏與宋國公的意思,大約是想著錢忠改口供,以保裴鈺清白。
污蔑二房脈這事雖說是家事,只要二房不追究,廚子家人不追究,裴鈺跟秦惠容便不會有事。可壞就壞在昨日諸多權貴都在,罪名在大家心里,壞了名聲也落了把柄。
是以,宋國公跟趙氏拼命想給裴鈺洗白。
晏長風怎麼能他們如愿呢?自然要千方百計地保錢忠。
許氏聽聞有重要證人,立刻打發趙氏將人帶來。但趙氏卻道,“母親,賬房昨日又改了口供,說自己聽到的都是假的,可見此人證詞并不可靠。”
許氏眼角和善的皺紋微微一,出了幾分威嚴,“你只管帶人來就是,可靠不可靠我自有判斷。”
趙氏不敢再反駁,只好打發王嬤嬤將賬房帶過來。
片刻后,錢忠被帶了上來。一宿不見,他憔悴了許多,發髻凌,面虛白,上裳也有破損,不知經歷了什麼。
許氏一看就明白了,目向趙氏,“咱們家何時也搞供這一套了?”
趙氏低著頭,不敢多說話。
錢忠見夫人在老夫人面前這樣老實,心里就有了底。加上方才他聽王嬤嬤說,是二找機會將他帶出來的,便知道自己的選擇是對的。
他昨日不惜得罪世子,是看中二房不是等閑之輩,將來必定大有前途,甚至取代世子也不是沒可能。如果他能在危機時刻送一個人,二房必定會恩,這就好比皇位站隊,那他就相當于有了擁立之功。
他當即跪地,求道:“老夫人,請您替我做主!我昨日眼見二爺被污蔑,不忍心所以冒著得罪世子的危險出來作證,可事后就被關了起來,還被著改口供,我如果不改,前途就沒了,但改了良心又過不去,我不能對不起自己的良心,若是讓我說假話,我愿以死明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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