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心高氣傲,不得這等被勒索的氣,可大長公主說得對,接連兩年鬧災,國庫不富裕,不是開戰的好時機。
“姑母提點得是,侄兒明白了。”
圣上越窩火,秦王越倒霉,大長公主今日過來,就是為了添這一把柴。
接下來,圣上先是以接待使團過于勞為由,放了兵部尚書的長假,讓蜀王全權負責,又撤了李有誠馬市管事一職,另派人接管,暫時不再由民間商賈代理。
另外,圣上明里暗里的又給秦王穿了些小鞋,秦王在朝中的一些勢力或降職或下放到地方,短短幾日竟損失了三。
“好個白夜司。”
秦王跪坐團上,手里飛快地掐著佛珠串,“本王一心拉攏,他們從來不理會,原來是上了太子的船。”
候在一旁的楊義道:“王爺,圣上這是在警告您吧,接下來咱們該怎麼辦?”
“明日我便稱病,去北郊的別院住一陣子。”秦王閉著眼說,“南邊的礦山不能停,收斂一些,不要鬧出事來。”
“是。”楊義忽然耳朵一,“王爺,好像有人來了。”
他話音剛落,外頭仆從就喊了一嗓:“王爺,宋國公世子夫人來了,剛剛見了王妃。”
秦王睜開眼,“來做什麼?”
“說是有要事。”
秦王從團上起,“帶去室。”
秦惠容深得秦王妃喜歡,偶爾會來請安,請安是幌子,面見秦王是真。不過今日過來是裴鈺的意思,裴鈺不能隨意來秦王府,便以給王妃請安為由跑這一趟。
在秦王府的室中恭候,大氣也不敢出。近來秦王對態度冷淡,得提著萬分的謹慎與小心。
片刻后,秦王推門進來,瞥了一眼,“有什麼事?”
秦惠容恭敬道:“惠容近來探聽到一些消息,裴家二公子裴修,是白夜司的眼線。”
秦王淡漠的神一凜,毒蛇似的眼神向秦惠容,“怎麼,你們夫婦倆潑臟水潑上癮了是嗎!上次丟的臉撿回來嗎?”
秦惠容撲通跪下,斬釘截鐵道:“此事千真萬確,晏長風出事當日,裴修曾喬裝進白夜司,他不是被抓走的,又如何能進去?他在壽康街還有一防備森嚴的小院,無人能靠近,若是一普通院落,何需防備至此?另外,他與非煙閣的掌柜曾經接,那非煙閣里有白氏的相好,這個相好曾經為裴修解了致命劇毒,一般人斷然沒有這樣的本事!”
秦王的視線一直沒離開秦惠容的眼睛,有了上次的無效污蔑,他現在很難再相信,“你這次最好能自圓其說,否則,你以后就沒有必要再來了。”
秦惠容瞳孔一,手指攥住角,“是!”
送走了秦惠容,秦王對悄然來到邊的楊義說:“按照說的去查。”
楊義:“王爺,白夜司我無法進。”
秦王沉片刻,“楊義,你覺得裴修可能是白夜司的線人嗎?”
楊義不假思索,“我不認為是,我查過他,他沒有機會接白夜司,如今又是大長公主的外孫婿,若說他是大長公主的眼線,興許還有可能,另外,他知道您私下見了莫日,他通過了您的考驗。”
秦王的表并沒有變得更好,“任何人都覺得不可能的事,秦惠容跟裴鈺為什麼會選擇這個點來污蔑?”
楊義鎖眉思索,“您是說,他們挑了一個很難自證的點,越有可能是真的?”
這日裴二休沐,一早,晏長風等裴二下床后,挑開中間的隔簾對他說:“待會兒給老太太請安過后,陪我去北定院家里的鑰匙吧。”
裴修站在床邊整理大帶,聞言回頭看。自從那日坦白后,二姑娘就有意跟他保持距離,雖然以前的距離也沒多近,但沒有這樣刻意。
“為什麼一定要我陪你去?”他認為這樣的小事二姑娘能搞定。
“因為你臉皮比較厚,皮子比我能扯。”晏長風放下隔簾,一邊穿外說,“夫人一定會百般推讓,我呢也沒有十分有說服力的理由,除非我直接扔下鑰匙不管了,但老夫人在,我不想鬧得難看。”
裴修一時沒聽出來這是損還是夸,不過二姑娘難得有求于他,罵他也得答應。
“唔,禮尚往來,夫人也幫我一回如何?”
“行,我能幫你什麼?”晏長風不想與裴二有太深的,欠太多人將來都是斷不開的債,欠一還一最好。
裴修:“陪我逛街。”
晏長風:“……”
就沒見過這麼喜歡陪人逛街的男人。
“逛街除外,再想個別的。”
“不是單純為了逛街。”裴修說,“秦王最近在查我,我需要你幫我演戲。”
“秦王懷疑你了?”晏長風收起玩笑的神,“不應該啊,他帶你去見莫日,八有試探你的意思,你沒有告發他,應該是通過了考驗才對?”
裴修:“前日秦惠容去秦王府了。”
晏長風不解:“去不是很正常嗎,秦王妃一直很喜歡。”
“有件事沒告訴你,我那日去白夜司,被人盯上了。”裴修說,“一直到壽康街我才察覺。”
“你懷疑盯著你的人是裴鈺的人?”晏長風察覺到最近裴鈺心氣兒非常不順,總用一種想要咬死的眼神看,想必很想快些揪出二房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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