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修:“不用請,他們都是玄月閣的人。”
玄月閣這麼多人才嗎?
晏長風屬實有點眼紅,想起之前裴二幫找來的那些繡娘,個個技藝非凡,這玄月閣到底多大能耐能把這麼多人才收攏到一塊兒?
說話功夫到了非煙閣,今日鋪外沒有搭臺表演,但人還是不,這人流量實在人羨慕。
裴修先行下車,又轉而抬手去扶二姑娘。
“有這必要嗎?”晏長風從來都是跳上跳下,這麼做作的表演會不會太假了?
“這是尊重,并非夫人弱。”裴修握住的手,引著下車。
好吧,這貨總有理,晏長風說不過他。
裴二公子做小伏低的舉引得周圍人紛紛側目,有質疑的有羨慕的,功做到了招搖過市。
兩人“萬眾矚目”地進了店,把掌柜徐風驚得一愣。
閣主從來不來,這是唱哪出?
“呦,貴客臨門!”徐風從柜后小跑出來,掛著拜年的臉殷勤相迎,“這位爺,夫人,您二位里面請!”
晏長風對這掌柜很有印象,皮子那一個天花墜,但是又不招人煩,討喜得恰到好。甚至想過把這掌柜挖走,讓他給晏家的掌柜授課,教教他們怎麼迎客最討喜。
“掌柜生意興隆,鋪子里人屬實是多。”裴修有些挑剔地四下打量,“可有清凈些的位子讓我夫人坐?”
徐風眼珠子一轉,往門外瞥了一眼,這幾日附近多了兩個盯梢的,原來是盯上了閣主。
他面上毫不顯,蝦著腰將他們往后堂請,“那二位里面請!”
“就不必了吧?”晏長風知道裴二是演戲,方才八是對什麼暗號,不可能真的進后堂,真進去了,倒人懷疑,“我在外面轉轉好的。”
裴修順從:“那就依了夫人。”他朝徐風說,“我前幾日定的胭脂水可做好了?”
“自然是做好了!您稍等。”徐風親自去拿訂貨。
晏長風以為這都是演戲的說辭,沒當回事,眼睛只在貨架子上看。看人家非煙閣都賣什麼貨,什麼歡迎,什麼不歡迎,以此來觀察北都市場的行。
徐風趁著拿貨的功夫,迅速做了部署,讓鋪子里的兄弟盯住秦王派來的人。
他捧著一套胭脂水呈到裴修面前,“爺您瞧,可還滿意?”
裴修打開看過,跟他想要的極為接近,他點頭,“不錯。”
晏長風聞言也看了一眼,是懂看貨的,這市面上沒見過,像是定制,“你什麼時候定的?”
“夫人可還滿意?”裴修親自捧著,“本來是想年節再送給夫人的,今日趕巧來了,就提前送了。”
居然是給定做的?晏長風狐疑地看著裴二,這貨又要干嘛,不知道不涂脂抹?
“這會不會太艷麗了些?”不喜歡濃妝艷抹,每次都是選擇基本看不出的胭脂水。
“是艷麗,但夫人完全襯得住,回家試過就知道了。”裴修仔細收好,付了銀子,又牽著二姑娘出了鋪子。
徐風恭敬相送,在門口抬高胳膊喊:“這位爺,歡迎下次再找我訂購啊!”
晏長風提著一口氣上了馬車,車門簾被放下了才問:“這樣就完了嗎?你怎麼知道有沒有人盯著?”
裴修掀開車窗簾的一角,手指斜指向右手邊,“那家酒肆窗口有一個,另外一個在非煙閣隔壁的香料鋪子,方才咱們出來的時候,就在咱們旁邊。”
晏長風自認為很警惕了,竟是一點都沒察覺到!
“你怎麼看出來的?”
裴修高深莫測地笑,“本事。”
晏長風拿腳踢他的鞋,“別賣關子!”
裴修低頭看鞋,心疼地嘬牙,“夫人,我這鞋剛換……”
“不賠,快說。”晏長風不吃他這一套了。
裴修一臉你欺負我我也沒辦法的無奈,“非煙閣的人都會經過一些訓練,能在最短的時間找出附近的眼線,我呢,學藝不,有些能看出來,有些看不出來,比如酒肆的那一個,是徐風告訴我的。”
徐風什麼時候說的?
晏長風回想方才的過程,唯一有機會提醒的應該出門的那段時間,“是他抬手那會兒嗎?”
“是。”裴修點頭,“這些探子一定是時刻盯著的,白天盯,夜里會想辦法進鋪子里查,雖說非煙閣沒那麼容易被查到,可架不住他們天天查,與其時時蒼蠅困擾,不如出來陪他們玩玩,以實際行表明,我即便來了非煙閣,也不能代表什麼,沒有證據,裴鈺就站不住腳。”
晏長風懂了,沒有明確證據的前提下,信不信端看秦王怎麼想。不出現,他可能會以為是有心回避,出現了也可能被認為是此地無銀,橫豎都有被懷疑的風險,不如給個合理的解釋。
裴二找非煙閣老板定做胭脂水,帶來逛鋪子,這是再正常不過的。
“那接下來去哪?”
裴修:“想不想吃暖鍋?”
天冷吃暖鍋太應景了,晏長風點頭,“又發現好吃的鋪子了嗎?”
“不去鋪子,去壽康街小院,咱們自己做。”裴修朝外面八角說,“去菜市街買些食材,再去蘇記買羊湯。”
“好的爺!”
去菜市街啊,這倒是新鮮,晏長風沒去過,還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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