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的小客廳,陳念念看著顧寧一臉慌的模樣,不由得有些好奇,這段時間,兩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剛才陳念念就問了,可是顧寧一直不說。
“小寧,你沒事吧?”
顧寧垂著眼,猶豫了好久,才抬眼看向陳念念。
“小嫂子,我好害怕,顧時南說他這次來就要和我爸媽說清楚,剛才他說的話你也聽到了,就是在試探我爸媽。”
'你自己是怎麼想的?'
“媽媽不會答應的,在京都的時候,已經明確的表明了的態度了。”
“那要是媽媽答應了呢?”
顧寧愣了一下,隨即開口道:‘可,可我害怕。’
“寧兒,你怕什麼?”
“顧時南。”
顧寧想到之前的種種,心里還是一陣后怕,
不否認,自己現在還著顧時南,可是也害怕這個男人。
陳念念手拉著顧寧的手:“寧兒,他是不是在京都對你手了?他打了你是嗎?”
顧寧搖頭:“沒有.”
可是那種事比被打還要讓難以啟齒。
“還是因為之前的坎過不去嗎?”
顧寧搖頭:“不是,小嫂子,我發現顧時南他格有問題,他很偏執,占有很重,剛才和爸爸見面,爸爸想抱我他都擋住了。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變這樣,小嫂子,我該怎麼辦?”
陳念念滿臉心疼的拉著顧寧的手,安了一番后,忽然想到什麼,開口詢問。
“小寧,顧時南有去檢查過嗎?
顧寧蹙眉:“檢查什麼”
"按照你說的,我總覺他心理有問題,要不讓他去檢查一下?"
“心理問題?”
陳念念點頭。
這段時間,陳念念迷上了心理學,所以閑著沒事干的時候,就在家看看心理學的書。
剛才聽到顧寧那麼說,覺顧時南的狀態和心理疾病患者有點問題。
“什麼心理問題?”
陳念念搖頭;“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你最好讓他去檢查一下,對了我們安排了心理學的課程,我把我們的心理老師推給你,你可以找咨詢看看、
因為顧時南的況我也不是很清楚,還是你和心理老師那邊通才知道。
陳念念把心理老師的名片退給后,顧寧就直接添加了對方。
等了幾分鐘,那邊還沒同意申請,顧寧只好把手機收起來,和陳念念聊婚禮的事。
“小嫂子,你的伴娘找了嗎?”
“你和我的一個朋友,對了,明天我們一起去試你的伴娘服。”
“是那個夏稚的孩嗎?”
陳念念點頭:“嗯,是。”
“和陸安世?”
陳念念搖頭:“我也不清楚,之前遇到大姐,大姐說目前陸安世還在國外治療,短期是不能回國了。”
“他那邊什麼況?”
“他的有點嚴重,況我也不清楚,現在大姐和姐夫都在國外。”
顧寧聞言,不免有些失落:“啊,那他們不能來參加你和我哥哥的婚禮了。”
“陸安世那邊需要有人照顧,能理解你,倒是你,小寧,我很擔心你。”
“別擔心,我沒事的。”
顧寧說完,手里的手機就震起來。
看了看是顧時南發來的消息,說要回去了。
顧寧有些抗拒和顧時南回去,便回復說今晚在自家里休息。
消息剛發出去。顧時南就直接走了上來:“寧兒,走吧,我們回去了。”
顧寧沒想到顧時南這麼直白,有些慌:“我爸媽呢?”
“在樓下。”
顧寧聞言,不由得松了一口氣,走到顧時南面前,小聲開口請求:‘我這段時間住在家里好不好?’
真的不想,這樣走出去,自家母親肯定會懷疑的。
“寧兒,聽話。”
顧時南語氣依舊和,可是顧寧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是說一不二的。
最終,妥協了。
“我爸媽那邊?”
“他們知道的,我已經說好了,走吧。”
顧時南手想要去牽,顧寧直接避開了。
來到樓下,還沒開口,顧父就說道:“小寧,你跟著你小叔可別給他添麻煩了,聽到沒有。”
顧寧點頭:“嗯,我知道。那爸媽我先回去了。”
“去吧,明天過來陪你說說話,你很想念你。”
“我明天要和小嫂子去試伴娘服,試完伴娘服我就過來。”
回去的路上,顧寧始終沒說話,倒是顧時南,率先開了口。
“明天要去哪里試伴娘服?”
“我還不知道,要等我小嫂子給我打電話。”
“明天我送你過去。”
顧寧聞言,徹底就繃不住了,扭頭看向顧時南,大聲的開口質問:“你到底想做什麼?”
顧時南一瞬不瞬的盯著看,一言不發。
那眼神讓顧寧有些后怕,最先敗下陣來,垂著眼,有些無助。
開口:‘我想有點自己的空間可以嗎?你放心吧,我不會跑的,你不用這麼時時刻刻的盯著我。’
顧時南蹙眉:‘寧兒,我只是想送你過去而已。’
顧寧愣愣的看著他。
顧時南手將人摟在懷里,聲道:“寧兒,你神經太過繃了,你應該放輕松。”
顧寧不由得覺得有些好笑。
放輕松,待在顧時南邊,自己一輩子都不可能會輕松的。
“顧時南。”
開口了他的名字。
顧時南嗯了一聲,沒再說什麼,似乎在等著顧寧的下文。
顧寧有些無力:“我爸媽知道不會同意的,尤其是我的媽媽。”
顧寧將顧母的事和顧時南說了一遍,希能改觀顧時南的態度。
顧時南摟著的手了:“寧兒,我不是你那個無用的舅舅,我要的,不擇手段也好,付出慘重代價也罷,我都會弄到手。”
顧寧僵了一下,抬眼對上了顧時南幽深的視線。
“我媽媽不會同意的,那種思想已經深固了,顧時南,算了。”
顧寧說著說著,鼻子有些發酸,不想再顧時南面前哭,只能別開頭不看顧時南、
顧時南手捧著的臉頰,讓面對自己。
他著顧寧發紅的眼眶,一字一句道。
“寧兒,我說過,我只要你,告訴你父母只是出于一種禮貌,僅此而已,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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