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檀靈音和謝景珩回了丞相府,還帶了一箱子要用的服日常用品。
檀玉山和馮氏將兩人迎進門坐下,他這才說道:“王爺,這次是回鄉祭祖,可能要耽誤個幾天,您千萬別怪。”
檀靈音就算是為王妃,也是要回鄉祭祖的,在大周朝,孝道是天,祭祖這種大事,無論是誰都要重視。
但是謝景珩不用跟著去,所以檀玉山覺得將新婚的小兩口分開,有些過意不去。
謝景珩雖然面上沒有什麼表,但是語氣是頗為溫和的:“岳父,岳母,祭祖是大事,回去是應該的,本王在圣都等你們回來。”
檀玉山笑著應道:“多謝王爺諒。”
“不過,一定要保證的安全。”這是謝景珩最擔心的,擔心自己的小人離開自己,就會遇到危險。
檀玉山:“這點你放心,丞相府的護衛會一路護送我們回鄉。”
“夫君放心吧,丞相府的護衛還是有些功夫在上的。”檀靈音也說道。
謝景珩卻不放心,沉片刻說道:“本王會派一隊影衛,暗中保護你們。”
他看著檀靈音,黑眸中有別的含義。
檀靈音稍微細想,便知道是怎麼回事,“好,就聽夫君安排。”
馮氏面上掛著笑容,看著婿這麼珍自己的兒,心里很開心。
事敲定,謝景珩當晚留宿在了丞相府。
兩人住在了檀靈音的鈴音閣。
飯后,兩人在閣樓的三樓天平臺上看附近的街道。
謝景珩在后面擁著,溫熱的軀幫驅散了夜晚的涼意。
“你是不是擔心謝琛會出手?”檀靈音靠在他懷里,小手輕輕把玩著男人垂落在肩頭的墨發。
謝景珩沉聲說道:“檀府的人都會回去,檀千姿如今攀附上了謝琛,我也只是擔心會出意外,不過興許是我想多了。”
最近父皇有意放開了謝琛的人脈,他這段時間會在圣都風生水起。
檀靈音側頭仰著小臉看他:“夫君未雨綢繆,甚合我意。”
萬事總要有個防備。
祖母這次也要回去,檀千姿定然會來祖母的跟前刷存在的。
這一次,也要找個機會,讓祖母徹底對檀千姿失才對。
畢竟以后,檀千姿可是要犯下大錯的,定然不能讓祖母在為此煩憂。
有涼風吹來,謝景珩將人直接打橫抱起:“秋了,你明日要趕路,可不能著涼。”
檀靈音抿著笑,小手勾著他得脖子近他,在他耳邊低聲說道:“夫君這幾日,可要老實點。”
“何意?”謝景珩瞇眼看著。
的小手在他側臉上輕輕,指尖輕輕落在他的結上。
“我只是擔心夫君這幾日憋悶,一不小心就犯了錯。”
男人輕笑,笑音低迷好聽。
“靈兒大可放心,為夫的自制力一向很好。”
“是嗎?”瞇眼,仰頭在他的結上親了一下。
男人的結快速的上下,“當然,在你面前,我的自制力不堪一擊。”
他抱著人兒快步下樓,一路來到了二樓的臥房。
剛進門,便吻住了......
............
次日一早,丞相府的門口就停了幾輛馬車。
謝景珩拉著檀靈音的手出門,等了一會兒,檀老夫人便出來了。
檀靈音連忙上前,攙扶著:“祖母,您慢點。”
“,和祖母同乘吧。”檀老夫人也幾日沒有見到了,大手拉著的手不愿意放開。
檀靈音立刻笑著說道:“我和哥哥都跟您同乘,我們祖孫三人好好聊聊天。”
“好好好。”檀老夫人很是開心。
檀清越同謝景珩點點頭,過來一同扶著檀老夫人上馬車。
眾人都上了馬車之后,檀靈音開窗簾看著外面,“夫君,回吧,不用送了。”
謝景珩眉眼溫的看著,微微頷首,“一路順風。”
看著馬車漸行漸遠,他問追云:“人都安排過去了吧,保護他們一家人的安全。”
追云:“安排了十個人,都是影衛中的高手。”
“嗯,夠了。”謝景珩看著馬車消失在轉角,轉上了馬車,“進宮。”
丞相府的馬車在城中前后行駛,很快就遇見了檀府的馬車。
檀翠山和檀義山也帶著妻子孩子,乘著馬車朝著圣都的城門方向駛去。
檀家祖宅在圣都城外的一個偏遠的山村,檀靈音的祖父就葬在村子里的青龍山上。
馬車一路行駛出了城,走過偏僻的樹林,很快便上了山道。
山道不好走,馬車行駛的速度逐漸變慢,而且有些小顛簸。
檀老夫人的臉也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檀靈音注意到的神,連忙給倒了一杯茶水,“祖母,快喝杯溫茶順順氣。”
“還是心。”檀老夫人接過去,慢慢的品著茶。
微微嘆息:“祖母真是老了,不中用了,出趟遠門都會覺得心里不踏實......”
檀靈音手拉住的手腕,“祖母,我最近學了醫理,我給您把把脈。”
“好。”檀老夫人不信會醫,但是卻覺得這個孫有心了。
檀靈音給把脈之后,神變得凝重起來。
估計是因為舟車勞頓得原因,祖母的心疾居然有發作的趨勢。
連忙從空間里取出了一個瓷瓶,從里面倒出來一粒藥丸,“祖母,把這藥吃了。”
“這是什麼藥?”檀老夫人還沒見過這種圓溜溜的藥丸,“仙丹嗎?”
“不是,是忘憂谷的神醫給我的,也就是我的義兄,玉京。”
檀靈音這兩天在店鋪中待著,也沒有閑著,閑暇之余會躲在空間里煉制藥,玉京是知道的。
早就想給祖母治療心疾了,所以有空之后便立刻開始準備藥了。
檀老夫人不疑有他,便混著茶水吃了下去。
檀清越在旁邊問道:“他若是真能治好祖母的病,我就承認他是你另一個哥哥。”
檀靈音輕笑:“哥,其實我義兄人很好的,你以后會和他為朋友的。”
“但愿吧。”
突然,馬車后方傳來了響——
“救命啊!有山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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