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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藏嬌》 第115頁

沒了大氅兜著,手里沒了手爐取暖,在火刑架上綁了這麼久,早已凍的青紫,站都站不直了。

耶律肅還沒開口說話,遠傳來馬蹄聲靠近。

從馬上翻下一披著黑狐裘大氅的年,扔下手里的馬鞭,著急忙慌朝他們跑去,站定了后氣,“大、大哥,我聽聞了消息急忙趕來,你、你還好麼?”

眼神關切的上下打量耶律玦一番,“怎麼凍了這幅模樣!”說著,直接接下自己上的狐裘大氅,親自披到耶律玦上,“我出來得著急沒帶手爐,大哥勿怪。”

耶律玦眼神郁,寒的渾發抖。

“不……用……”

連句囫圇話也說不出來。

二皇子又是一陣噓寒問暖。

耶律肅看著這幅假惺惺的兄友弟恭,冷聲道:“無事都回宮去。”

就要走。

二皇子卻做了耶律玦的主:“大哥凍的狠了,再不回去歇息怕是要發高熱,大哥子弱先行回去,我這皮糙厚,表哥只管差遣我就是了!”

二皇子快步跟上耶律肅,殷切積極。

這一夜,忙碌至天明。

清理坍塌的屋舍,再用從工部調來的板材重建難民營,又張羅分發棉、吃食,將耶律玦命人草草埋葬的難民挖出,重新在郊外遠些的墳地上挖坑埋葬,買了板材棺槨,又請來工匠刻下墓碑。

全靠耶律肅的驃騎將軍之名,能調諸多工匠、糧鋪的援手。

微亮,只余下些收尾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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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肅撤走南城營,留下府兵監督。

自己則親自提著耶律玦去皇宮請罪。

大抵是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做錯了,耶律玦都沒敢回宮歇息,仍留在郊外,耶律肅還分了兩個南城營的兵守在他邊,生怕難民過來把他砸死。

耶律肅宮求見之事,很快就傳到了淵帝的耳中。

昨夜他歇在皇后宮中。

才聽見來奏昨日深夜,二皇子不顧宮門宵強行出宮之事,正打算下朝后把二皇子提來好好罵一頓,接著就聽見了耶律肅求見一事。

淵帝展著雙臂,由皇后服侍他穿上朝服,嘟囔了句:“一大清早,他是有什麼十萬火急的事要來稟告?”

第79章 帝王老去,皇子長

皇后垂著眉眼,聲道:“將軍向來尊禮重法,想來是有什麼要事罷。”

淵帝哼了聲,“尊禮重法?就他那子?”

雖是訓斥,口吻卻親昵。

這些日子,耶律肅辦事利索,解了他燃眉之急。

對他的態度也愈發親厚。

訓完后,又道:“快些,他那急脾氣,等會兒猴急了又得氣朕!”

皇后笑著應下。

淵帝與皇后穿戴整齊,在偏殿接見耶律肅。

耶律肅進殿,一肅冷,肩上的積雪化開,染了一大片衫。

走上前跪地行禮請安時,連淵帝都到了那伴著他一起進來的冷氣,眼神在耶律肅上劃過,落在一旁大皇子耶律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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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耶律肅,大皇子形容狼狽,青紫,神萎靡不振。

毫無皇子姿態可言。

心生不悅。

視線重回耶律肅上,口吻還算祥和:“有什麼急事非要趕在上朝前見朕?”說著,朝后的侍吩咐:“把炭火盆往耶律將軍跟前放放,烤烤火驅寒。”

耶律肅拱手,神凝肅,將昨晚京城郊外難民營一事上稟。

最后二皇子與自己忙碌一夜之事,僅用一句話草草帶過。

即便如此,淵帝的臉已難看至極。

自己予以厚的大皇子,大兒子竟然做出這種事來!

混賬至極!

淵帝滿面怒容,眼中怒火熊熊燃燒,走到耶律玦跟前,氣的抬起腳朝著他用力踹去,踹在肩膀,直接將人踹翻在地!

手指向耶律玦,厲聲罵道:“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混賬羔子!今年秋收不好,又逢各地混四起,那難民營是要做給天下人看的!是朕苦心為之!以定天下人之心!你這不中用的東西——”

氣的胳膊都在抖。

鐵青,見耶律玦還敢爬起來,他又是一腳踹過去!

“你貪什麼不好,啊?!是朕短你吃的還是短你穿的!難民營的財政款都敢貪!誰給你的熊心豹子膽,啊?!!”兩腳之后仍不解氣,又揚起手掌狠狠扇了耶律玦腦袋一下,“是覺得自己這皇子當得太舒服了?還是覺得你老子這皇帝之位坐的太安逸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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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句叱罵,幾乎是怒吼而出。

淵帝瞪著雙目通紅。

耶律玦昨晚早就被嚇到了,現下又被淵帝一頓狠罵,嚇得涕淚橫流。

匍匐在地上,姿態極盡卑微。

“父皇恕罪……兒子……知道錯了……是兒子一時……一時糊涂啊……父皇!!”

他膝行爬到淵帝腳邊,額頭剛沾上淵帝的腳尖,淵帝抬腳又一次毫不留的踹開!

耶律玦卻雙手死死抱住淵帝的小

昂著一張狼狽不堪的臉。

那張極度肖像淵帝的臉上,眼淚鼻涕洶涌,滿目懊悔、絕,還有如稚兒般的依賴。

他嚎啕哭著:“父皇……救救兒子……兒子知道錯了……”

仿佛只要淵帝狠心,他便會無助的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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