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沒用,野掙扎了兩下,就直了兒。
“死了!”
“這藥沒用?”
穆清覺得不是,“我覺得是毒蛇咬的太狠了,我們灌下去的藥還沒起效果野就死了。”
“那毒蛇咬輕一點?”
林玉白了他一眼,“你看毒蛇聽不聽你的話。”
穆清笑了一下,“把,咱們再試試。”
林玉連忙說,“先等一下,我重新弄點藥。”
第二次試,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把毒都用的差不多了,第二次被咬的野灌了藥之后,多活了十幾分鐘,最后還是死了。
“我再去打兩只試試。”
穆清又抓了兩只過來,第三支被咬的野又多活了一會兒,第四只活的最久,等了半個小時還不見嗝屁。
穆繼東把毒蛇弄死,連同三只被毒死的野一起挖了個坑埋了。
回去的路上,穆清心里在想,后面野越活越久,這是蛇毒越來越弱,還是因為后面加大了劑量?
穆繼東覺得兩個原因都有。
“野個子太小,被毒蛇咬一口,很快蛇毒就跑遍了全。人不一樣呀,人的個子大,被咬了能多活一會兒,解毒藥再加大劑量,即使被見封這樣的毒蛇咬了,生還的可能也比較大。”
回到家,林玉問,“這個方子要不要出去?”
“再看看。”穆繼東說,“等我明天回部隊問問那邊的況。”
今天中午吃酸蘿卜老鴨湯,這個湯是現的,穆清把一口大砂鍋端出來,湯還在冒熱氣。
林玉洗了洗手,切了土豆片、山藥片、竹筍等蔬菜,裝了一小盆。
一家人圍坐在后院吃飯,先吃,吃完了再用老鴨湯燙菜吃,最后再吃湯泡飯。
吃完飯,穆清想起一件事,“張欽不是說給我送螃蟹嗎?這都十二點了。”
林玉笑道,“他說其他話你記不住,一說吃的你肯定記得住。”
穆清輕哼一聲,“也就是咱們不能去澄湖,要不然我肯定看不上一點點大的小螃蟹,都沒有二兩。”
下午張欽他們來家里玩兒,穆清沒問,他自己就說了,真穆清說對了。
說起螃蟹,張欽那一個嫌棄,“你可是沒看到,大拇指大的螃蟹,拿回家怎麼吃?”
陳靜說,“聽當地人說,等田里收完稻子再去抓螃蟹最好,田里的螃蟹比小溪里的螃蟹更加,用來煮粥很好吃。”
“還要再等一個月。”
“下個月咱們就開學了,不過下午去抓螃蟹也行。”
陳靜看向穆清,“你的碎花小書包呢?”
“在屋里放著,一年級要發幾本書?”
陳靜拿出的小書包看,可可的,“放心,沒幾本書,你的書包能裝下。”
張欽撇,“穆清你要提前做好心理準備,雖然是讀書,但是老師真教不了你什麼知識,最重要的還是自學。”
陳靜和沈園也說,“你現在已經認識許多字了,其實要不是為了文憑,真沒必要去學校。”
穆清從上輩子到這輩子,一直都是單獨教學,還沒去過學校讀書,對學校生活真有些向往。
張欽笑話,“向往個啥,你別第一天上學回來第二天就不去了,浪費學費。”
“我肯定不會!”
“哼,那我們走著瞧。”
穆清還沒開學,第二天早上,爹吃了早飯就走了,還把做的十幾顆解毒藥帶上。
到了部隊,穆繼東先去報到,報到完了就去找劉大夫。
“那個方子怎麼樣?”
劉大夫出個舒心的笑容,“效果不錯,比原來的藥效好出一大截。這兩天有巡邏的戰士被毒蛇咬了,只要及時吃解毒藥,對人影響不大。”
穆繼東松了口氣,“那我就放心了。”
劉大夫說,“你先別著急走,你去后勤部長那里一趟,他要跟你談談藥方的事。”
穆繼東無所謂道,“這個有什麼好談的,這個藥方寫在醫書上,誰看到了都能用。而且這個醫書也不是我們家的,是刑家給我閨的。”
“話雖然這麼說,你也要去后勤部長那兒走一趟,功勞就算不記在你頭上,你多能沾點。”
“也對,不沾白不沾。”穆繼東笑了一聲,“劉大夫,您先忙著,我走了。”
“走吧!”
穆繼東跑去后勤部長那兒,腦子里已經提前想好了,第一功勞肯定是刑定南夫妻,他和閨最多算是進獻有功。
后勤部長樂了,“你可真是實誠人。”
“那倒不是,該是人家的就是人家的,他們家私藏的醫書能教我閨,我們家已經算是占便宜了。”
后勤部長重新打量他,這小子,人品不錯。這一次功勞,再加上上一次運輸資的功勞,要是有空缺,他往上升一級也不是不可能。
過了兩天,穆繼東他們連隊,帶著新發的解毒藥去巡邏。閨做的解毒藥他也帶上,以防萬一。
開學了,今天娘親給梳了兩個小辮子,放在耳朵后面,襯托的小姑娘特別溫。
第一次進學校,看什麼都新奇的穆清,背著小書包,被娘親牽著去報名。
了錢,拿了書,娘親把送進教室。
“大家按照高矮順序坐好,矮的往前坐,長得高的自覺坐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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