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多?”
“你那里有多鹽?”
“很多。”去年娘親瘋狂囤東西,糧食囤的多,柴米油鹽也囤的多,估計鹽可能快一百斤了。
“來都來了,大方點,鹽給十斤。菜籽油給三斤。”
“好。”
商量好要送的東西,一家三口往前走了半個小時才到白云觀。
他們都以為白云觀應該是冷冷清清的,畢竟整個白云觀只有小李道長一個人,沒想到,白云觀大門口的廣場上,至有十幾個人,說話的、下棋的,打乒乓球的。
“喲,有人過來了,這是誰?怎麼進來的?”
“快去李道長來,應該是來找他的。”
一個頭發灰白的老笑著問,“你們一家從哪里來呀?”
“從山下來,來看小李道長。”
“小李道長是誰?”
“哎呀,你們不知道,李道長的師傅也姓李,他師傅李道長,他不就是小李道長了嘛,這都不懂,你這笨腦袋哦,怎麼能畫出好的設計圖。”
“嘿,黑炭頭,我還沒說你蠢,你倒是說起我來了。嫌棄我的圖紙畫的不好,你倒是自己上手試試。”
“嘿嘿,我一個學文的,跟你一個學理的比什麼。”
“我真是想不通,李寶應把你送來干啥,你寫的書能出版還是能印刷?”
“哼,李局長既然把我送來,自然說明我有價值。”
兩個打乒乓球的老頭,吵架吵得熱鬧,乒乓球也不打了,旁邊的人連忙上前勸架。
小李道長來了,看都不曾看那邊的吵鬧,請穆繼東一家進去。
“看來你這里還熱鬧。”
小李道長皺眉,“都是李寶應送來的,他和我師傅關系親厚,我也不好把人趕走。”
穆清冷笑一聲,“可不是關系親厚嘛,要不然也不會一察覺到我的,就把我出賣給李寶應。”
穆繼東和林玉都驚了,對視一眼,又看向閨,“發生什麼事了?”
林玉知道李寶應,“他不是說他是李道長的朋友嗎?專程過來看看你?”
小李道長點點頭,“他沒說錯。”
穆清跟爹娘解釋,“我猜測李寶應是專門管理特殊事務的人,他從李道長這里知道了我的消息。”
小李道長坦率道,“這是師傅和他之間的事,我并不知。”
林玉急了,“他有沒有害你?”
“沒有,爸媽你們別急,咱們還是和以前一樣,該怎麼過日子就怎麼過。”
有些話不好說,穆清攔住爹娘,“咱們回去再說。”
穆繼東和林玉心里有事兒,也不想多留。不過既然來了,看在上輩子和白云觀的關系,雖然老道士不講道義,還是去后頭給李道長上一炷香,就準備走了。
剛才那個黑臉老頭兒住他們,“不留下吃午飯?這就要走了?”
“我們家里還有事,下次再來。”
目送一家三口走后,黑臉老頭說,“這麼長時間,這一家三口是唯一能進來的一批人吧。”
“對,只有他們,其他人都進不來。”
“這是什麼道理?”
“你忘了李寶應說的話?科學盡頭說不定就是玄學,看小李道長那個態度,這一家三口,可能是上帶著玄學的人吧。”
“這個世界,真是越來越搞不懂了。”
“差不多得了,想那麼多干什麼?難道你以為你學的理是來創造世界的?不,你們學理,不過是在探索世界的規律,那是誰創造了這些規律?萬之上,是不是真的存在神靈?”
“行行行,別說了,我告訴你們,別再搖我。”
大家相視一笑,搖不搖,不是他們說不說的問題,要看自己信不信。
離開白云觀,穆清才說起李寶應,“據李寶應說,他是從李道長那里知道我的,他還說這世上還有其他和我一樣的人。他沒有說,不過我猜測,他的意思應該說的是有宿慧的人。”
要是這個世上很多人都和一樣有能藏東西的空間,或者說有其他非常厲害的能力,這個世界在那些野心之人的推下,說不定早就了。
既然沒,那些人還藏在人群之中,說明這些人并沒有想象中那麼厲害。李寶應管理的這些人,絕大部分應該沒什麼厲害的能力,可能只是帶了宿慧出生。
要是沒有家傳的玉佩,沒有風水寶,也不會來這里。就算來了,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姑娘。
林玉連忙道,“幸好我剛才在小李道長面前沒把空間的事說出來。”
穆繼東也覺得,“小李道長應該不知道。”
“我覺得,這事兒只有我們一家三口知道。李寶應應該猜測到了什麼,但是他可能也不確定。”
心頭一放松,時隔多年,林玉又想揍孩子。
“李寶應的事你怎麼不跟我說?”
到娘親的語氣有些危險,穆清連忙跑到爸爸邊,“媽,我就是覺得他不會害我,才沒跟你說。”
“你怎麼知道他不會害你,知人知面不知心。”
“覺吧。”現在回想起來,穆清覺得,“就是一種覺,他那個人有些奇怪,但是我覺得他說的話是真的。”
穆清自己覺得,除了有這個只有能支配的玉佩空間,也沒有多其他價值。會的那些東西,在這個時代不是被大眾所推崇的,只能算是自娛自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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