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繼東笑著閨的兔帽子,“好閨。”
走到山腳下,穆繼東蹲下,穆清一下撲到爸爸上,爸爸背著上山。
穆繼東早習慣了負重行走,背著閨在雪地里走,一點都不覺得吃力。
“爸,往里邊走走,走左邊,這邊的腳印太多了。”
“行。”
父倆換了個方向,左邊上山的路更不好走,但是好像沒什麼人來,雪也是干干凈凈的雪,連一個腳印都沒有。
穆清很快發現了一個黑點兒,“爸,那是什麼?”
“走近看看?”
穆繼東了口氣,背著閨,腳下的雪地發出嘰咕嘰咕的聲音,穆繼東走過去,用腳踹開面上的雪,出完整的黑羽。
“眼神不錯,撿到一只了。”
穆清嘿嘿一笑,趕收起來。
“再往那邊走走。”
“走吧。”
父倆在山上轉悠到快中午才下山,穆繼東一手拎著一只野,站崗的小戰士笑著說,“穆團長收獲不錯呀。”
“還行,還行。”
路過廖家,廖昌嶺剛從辦公室回來,“喲,撿到野了?”
“都是運氣好,撿到兩只。廖師長要不要,要就拿一只回去燉湯。”
廖昌嶺哈哈一笑,連忙擺擺手,“你自己拿回去吃,我家不缺這個。”
王嬸子是個有計劃的人,才下雪的時候就買了不母回來,收拾好了凍在后院的雪堆里,家里的吃到開春去沒有問題。
“我們家今年來的晚,沒準備,明年我們也照著您家多買些母回來。”
廖昌嶺大聲說,“我家吳同志嫌養有味道,要不然自己養是最好的,隨時能吃到新鮮的蛋。”
“這邊天氣太冷,養著確實麻煩。”
說了兩句閑話,廖昌嶺擺擺手,轉進屋。
吳藻在門口等他,他一進來,吳藻手摘掉他頭上的帽子。
“跟穆團長說什麼呢?”
“沒說什麼,聊了兩句閑話。”
吳藻說,“你回來看到了嗎?他們家門口的軍車上午已經開走了。”
“嗯,我看到了。”
“那姐弟倆跑的夠勤快的,恐怕是一休假就過來了。”
“跑的勤快,說明兩家人關系好嘛。”
廖昌嶺說,“你別一天關注這些事,穆繼東一個團長,我是師長,就算他有其他關系,也和我關系不大,影響不到我。”
“你不怕他把你的位置頂了?”
“呵,你真當我這麼沒用?”
“不是,你不是跟我說過嗎?穆繼東升職太快?話別說的太滿,以后的事,誰說的準?”
廖昌嶺笑了笑,“你呀,都當了,想事還那麼簡單。不說這個,中午吃什麼?”
“土豆燒。”
“這個菜可以,我吃。”
廖昌嶺小跑兩步,去廚房洗手。
吳藻輕笑一聲,“能耐了,還知道跟我轉移話題了。”
廖家吃土豆燒,穆家吃飛龍養生湯,香的人抬不起頭。
穆清眼睛錚亮,“媽,要是用崹人參和飛龍來做養生湯,是不是味道又要往上拔一拔?”
今天用的是普通人參,有飛龍加持,味道已經好出一大截了。
“你們父倆要是能撿回來一只飛龍,我就給你們做。”
穆清看向爸爸,“我們要努力!”
穆繼東笑道,“明天大年二十九了,后天就大年三十了,要想努力也得等過年之后。”
“也行吧。”穆清想著,這兩天把做凍瘡膏的藥材用完。
大年二十九,大年三十,轉眼就到了。
大年三十中午,穆繼東把朱杰他們來吃一頓好的。
這邊過年流行吃餃子,林玉也準備做餃子給他們吃。就做鹿餃子。
朱杰他們早早來幫忙,炕桌上放著收音機,熱熱鬧鬧地放著。一伙人圍坐在桌子前,搟面皮的搟面皮,包餃子的包餃子,吹牛的,干活的,搞得熱熱鬧鬧。
一大鍋餃子煮的浮起來,林玉擺出一溜十幾個大碗,每個碗里盛上野湯,再用勺放進餃子,一把翠綠的蔥花撒下去,鮮香撲鼻。
朱杰他們進廚房端餃子,笑道,“這麼冷的天,哪里來的蔥花呀?”
“外面冷,屋里暖和,用木盒子裝了一點土,在屋里種的。”
“嫂子厲害呀,真有本事。”
“哈哈,還是咱們南方人會過日子。”
打趣了兩句,大家高高興興地吃了一大碗湯餃子,那個味道,別提多鮮了。
晚上后勤部還有活,吃了午飯,大家說說笑笑一陣,穆繼東塞給他們一大盒凍瘡膏,“回去多涂一涂。”
“好嘞,謝謝團長。”
朱杰他們走后,穆繼東跟媳婦兒和閨說,“當領導真不容易,特別是他們跟著我來這里,要對他們負責,什麼事都要盡量替他們考慮。”
穆清輕哼一聲,“爸,你這是抱怨還是炫耀?”
穆繼東哈哈一笑,“你個臭丫頭,說話別說的那麼直白。”
在南廣縣的時候還不是很明顯,來了青松嶺之后,本地當兵的,跟著老領導調過來的,穆繼東覺得人際關系比南廣駐軍復雜多了。
“你看看刑莉姐弟倆,要出有出,要說能力,能力也不算差,就算家里長輩舍不得他們冒險,其他任務一樣沒干,也吃的虧吃的苦,現在還是個連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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