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秦老太太介紹穆清才知道,俄語說得好,當初俄國專家過來援建, 報名去當了翻譯。
服務的那個專家特別香水, 秦老太太被帶著也上了這個東西。兩人關系得好, 那位專家前前后后送了不香水給, 慢慢的就越存越多。
因為兩國政策有變,六零年代專家們全部撤走,再沒有其他人可惜分這些好東西。更別提, 后來形勢越來越嚴峻, 只得把這些心頭好藏起來。
“你會俄語嗎?你看看,品質上標了香水的類型,還有這個, 你看,這是英語,從歐洲過來的。這瓶香水不知道走了多路才到我手里。”
秦老太太看香水瓶的目溫似水,好像陷了回憶。說起來, 也就不到十年, 居然有恍若隔世之。
這些年,變化太快了。
穆清拿起一個漂亮的香水瓶打量,淡淡地嗯了一聲,“我會俄語, 也會英語。”
秦老太太眼睛一亮,“你真會?”
穆清指著一個瓶子, “這一瓶暗夜, 這一瓶是玫瑰香水, 這一瓶, 不知道怎麼拼寫的,估計是個人名。”
秦老太太連忙點頭,“你說的都對,哎喲,你懂的可真多呀!”
秦老太太高興不已,“你喜歡哪個,我送給你一瓶。”
穆清不舍地放下香水瓶,“不用,我還是喜歡我的松香。”
這些香水的味道太濃烈,穆清興趣一般,只是覺得,香水瓶可真好看。
“你的松香什麼味道的?給我聞聞。”
“在我家,你要去嗎?”
“去,我跟你去看看。”
秦老太太小心地把箱子關上,放到床底下。
對穆清說,“我平時拿香水出來的時候,都不敢開窗子,生怕味道飄出來,惹來別人說閑話。”
穆清站在院子里打量四周,這里面就一家人住,人又是師長,不出意外,沒人敢來家搜查。
“還是要以防萬一。”秦老太太鎖好門。
今天可真新鮮,李麗華和孫艷站在院子斗,突然看到穆清和秦副師長的夫人有說有笑地過來。
眼睜睜地看著兩人進屋,大門虛掩著,穆家斜對面的李紅麗眼睛再好也看不到屋里。
穆清請秦老太太坐,去臥室拿了一個白玉瓶過來,小小的瓶子致又好看,秦老太太贊嘆一聲,“你家還有這樣的好東西?能保存下來可不容易。”
穆清笑了笑,“你拔開塞子,聞聞味道。”
塞子拔開,只晃了幾下,清冽的松香在空氣里飄散,淡,卻悠遠!
“這個味道配的好,我聞不到其他的雜味,就是純凈的松樹的味道。”
穆清有些得意,“以前傳下來的老方子,我一個步驟都沒落下。”
“真是厲害!”秦老太太又聞了聞,“這個味道,比起姑娘家用,我看男同志更加適合。”
穆清不認同,“并不是花香果香這樣甜的香氣就適合姑娘家,自己喜歡的,就是最好的。”
“哈哈哈,你一個小姑娘,最后一句話說得有見識。”
見秦老太太喜歡,穆清手里的存貨又多,就想送給一瓶。
秦老太太當然喜歡了,不過玉瓶太珍貴不要,回家找了個空的香水瓶子過來,穆清給裝一瓶。
拿著新得的寶貝,秦老太太高興地走了。走之前還代穆清,多去家里坐坐。
這一老一小,靠著一瓶香水了忘年。
林玉知道后,“我就說嘛,要不是有苦衷,一般也不會住得那麼遠,原來是因為香水。”
“秦老太太是個開朗的子,我看還說笑的,要不是為了香水,肯定樂意和咱們住在一起。”
穆清繼續攛掇娘親,“咱們也搬進去吧,和秦家住一起。”
林玉想了想,還是搖搖頭。家屬院空房子雖然多,但是這會兒搬家不好。搬家了,隔壁廖家怎麼想?沒必要為了一點小事讓廖家心里不痛快。
穆清嘆了聲氣,知道這次攛掇又失敗了。
等了幾天,爹回來了,朱杰他們過來幫忙,忙活了一天,把后院菜地四周重新做了籬笆院墻,全是兩米高三指寬的木頭拼在一起,這下好了,左右兩邊的廖家和黃家,都看不到家后院。
當然,家也看不到另外兩家的后院,們忙活一通,幸福了三家人。
也不對,只幸福了兩家人。
據穆清觀察,吳藻很高興,孫艷態度還是不不的。
猜測,可能是吳藻這樣出的人,更加在乎私,現在家把籬笆扎高了,家的私保護的更好,肯定開心。
孫艷可能覺得,籬笆扎高了,看不到別人家的后院,窺得不到滿足。
朱杰他們辛苦了一天,晚上林玉切了五斤臘,瘦切片上鍋蒸,切片和剛長的蒜苗一起炒,那個香味,簡直太猛了,饞的黃家的小姑娘在后院鬧。
可惜了,籬笆墻那麼高,打孩子給別人看的法子行不通了,孫艷氣得把閨又罵了一頓。
還只敢在后院罵,要拖著孩子去前院教育,對面李紅麗那個人又要笑話。
兩盆菜上桌,穆清貢獻了五斤白酒,不過幾分鐘,堂屋里說話聲就大起來,說話的容也放肆起來。
穆清守著養生湯,林玉閨再端一鍋出來,“好不容吃一次,他們吃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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