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靜靜發出一聲輕笑，“沒什麼問題的話，我讓我的書來跟您簽合同。”

練地拿出計算敲擊了一串數字，“贏了司的話律師費是這個數，合同需要先50%定金，如果贏了司付后面的50%，如果輸了，后面的50%不用付。”

“可以是可以。”青年遲疑了下，“不過能不能換其他貨幣？”

冉靜靜挑眉：“什麼貨幣？”

青年：“黃金，我只有黃金。”

冉靜靜：“……好。”

半個小時后，冉靜靜目送著青年離開。

旁邊的會計站在冉靜靜后吐槽：“冉總，真沒想到，有人付錢居然用金子！”

“不過這個男人好帥，好像電影明星。啊不對，電影明星都沒他好看。”

冉靜靜盯著青年離開的方向，有些心不在焉。

……

深夜，漆黑的路上，一個高挑的男影獨自走著。

在他沒有察覺到的遠，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個影。

他亦步亦趨地跟著前面的影，路過路燈的時候，黑影頭頂的燈照下，那人的手里發出一道刺目的亮。

看著前面的人越走越深，走到了拐彎的地方。

后面的人影加快了腳步。

看到前面的人拐了彎，黑影再次加快腳步。

就在他拐彎的一瞬間，迎面而來一個虛影。

黑影躲閃不及，被重擊在地，發出了一聲悶哼。

聲音尖細。

是人的聲音。

拐彎的路燈下，昏黃的燈終于照清楚了這兩人的臉。

一個五俊，長玉立，是白天的百里辛。

一個五冷艷，著干練，是律所的冉靜靜。

百里辛居高臨下俯視著冉靜靜：“冉律師，你鬼鬼祟祟跟著我做什麼？”

冉靜靜從地上爬起來，表冷靜，“好巧，我也從這里走。路又不是你家的，你能走得我走不得？”

“另外剛才你襲擊了我，我完全可以以‘故意傷人罪’起訴你。”

百里辛眼睛朝著冉靜靜的手里瞟了一眼：“我是在正當防衛。”

冉靜靜晃了晃手里的水果刀：“我拿著只是為了防，沒有哪條法律規定出門不讓帶水果刀。”

百里辛：“冉律師對法律條文的稔程度，難怪能夠為律界一姐。”

冉靜靜面對百里辛的冷嘲熱諷不為所，拍了拍上落下的灰塵，過百里辛走過，“我走在前面，你總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吧。”

“你剛才是想殺我？”百里辛表微妙，“就用這麼一把水果刀？你是不是太低估我了？”

冉靜靜翻了個白眼：“你也說了只是一把水果刀。再說了，說話要講證據，我沒有理由要殺你？”

百里辛：“你當然有了，因為我就是你啊，你不是知道嗎？”

冉靜靜像看傻子一樣看向百里辛，“你瘋了嗎，你是你，我是我，你怎麼可能是我？”

百里辛：“不過從你拿著一把水果刀就敢殺我這件事上來看，那個驅魔師顯然不是你。”

“以前不是都是驅魔師出面手嗎？這次怎麼換你了？那個驅魔師去哪兒了？真的了重傷？”

冉靜靜后背僵住，瞪了百里辛一眼，轉朝著遠離百里辛的方向快步離開，“你這個瘋子，什麼驅魔師，我本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冉靜靜要走，百里辛卻不肯。

走到最后幾乎要用跑的，后沒有腳步聲，冉靜靜向后看了一眼，并沒有看到百里辛的影。

一種不好的預襲來，冉靜靜的心臟開始怦怦直跳起來。

就在拐過拐角的一瞬間，一聲好聽可在耳中聽來如同鬼魅的聲音再次響起：“冉律師，又見面了。”

消失的青年就這麼懶洋洋靠在墻邊，似乎等了很久了。

冉靜靜皺著眉停下腳步，拿出匕首，警惕地看向百里辛：“你想干什麼！別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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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間。

【這是什麼況，我看不懂。】

【冉靜靜要殺辛神？冉靜靜才是最后的大BOSS？】

【不是吧，辛神剛才說了，還有個驅魔師。那就是冉靜靜和驅魔師合伙唄。】

【可是，冉靜靜為什麼要殺辛神啊，我頭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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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宏，曹紀安，王麗，李崇明，王頭，沈疏狂。”相比于冉靜靜的自陣腳，百里辛顯得鎮定很多，他忽然開始沒頭沒尾地念著這些人名，每念一個，眼睛就看向冉靜靜一分。

不知道為什麼，冉靜靜聽到這些名字后，表變得更加怪異，也越發繃。

最后，百里辛又念了兩個名字：

“冉靜靜。”

“蘇小花。”

冉靜靜狠狠瞪向百里辛：“閉！”

百里辛：“我看出來的只有這些人。除了你之外，他們好像都沒有發現。”

“我其實也一直沒有發現，直到今晚我去了王頭的醫院，有位朋友的一句話提醒了我。”

冉靜靜向后退了兩步，警惕地看向百里辛。

百里辛：“它說，為什麼這些人都或多或都有病。蘇宏有肺癌，王頭有皮癌。沈疏狂沒了腳趾，王麗、曹紀安、李崇明跛腳。”

“跛腳這件事，我不認為這是巧合。我從一開始認定了是某個人為了替蘇小花復仇，因為蘇小花失去了一條，所以也讓這些傷害過蘇小花的人跛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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