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他把話說完,沈太太迅速打斷了他的話,“沒錯,我知道!”
“我從很早之前就看出來沈疏狂那個惡心人的玩意是個什麼心思。”
“他該死,我恨他,可他是我所有榮譽的依附。”
“我也恨小欣,如果小欣沒有出生,如果小欣是個男孩,可能他本不會這樣。可小欣又是我的兒。”
“索沈疏狂只敢心里想想,沒對小欣做過什麼,我也就權當不知。”
“為什麼有錯的是他們兩個,現在生活一團糟的是我?你們說我作為母親應該以孩子為重,可面對這樣的孩子我本沒有辦法做到為付出。我不想看到,一看到我就想起蘇小花的那張臉,想起沈疏狂和蘇小花之前的事,想起沈疏狂對小欣的變態心思。所以我才想把留下了,讓我自己離開。”
李崇明:“所以你就殺了沈疏狂?”
沈太太有些崩潰,歇斯底里喊道:“我沒有!我都說了不是我!我為了我的好生活都能忍自己的丈夫對自己的兒有非分之想,我還有什麼是不能忍的?我殺了他對我只有壞沒有好,我為什麼要殺他!”
“殺死沈疏狂的的確不是沈太太。”百里辛將手進口袋,又取出了幾張照片,一一擺在茶幾上。
李崇明看了看青年干癟的口袋,又看了看那幾張四四方方的照片,言又止。
照片一一排開,分別是:沈疏狂、蘇宏、曹紀安、曹紀蕓、張麗、冉靜靜、李崇明、沈太太、王頭。
照片上面都是生活照,在場的幾人甚至不知道青年是怎麼把自己的照片弄到手的。
王警掃了一眼照片順序,“你是按照死亡時間來排序的?”
百里辛“嗯”了一聲,半蹲在茶幾前,手指在沈疏狂的照片上扣了扣,“沈疏狂,曾經試圖侵犯小花,后來又對自己年的兒產生罪惡畸。”
“蘇宏,曾經迫蘇小花拍攝不雅視頻,以此謀利。”
“曹紀安,強迫蘇小花與自己往,毆打強暴蘇小花,后來在廢棄工廠故意傷害蘇小花。”
“曹紀蕓,辱罵蘇小花,強制威脅蘇小花,致使其墮胎。”
“張麗,是蘇宏的幫兇。”
食指每向后挪一格,百里辛便細數這些人的罪名。
到了冉靜靜的時候,百里辛頓了頓,“冉靜靜,無視蘇小花的求救,使蘇小花孤立無援。”
“李崇明,在蘇小花的出租公寓中安置藏攝像頭,拍蘇小花。”
“沈太太,從蘇宏購買過蘇小花和沈疏狂的不雅視頻。”
“王警,蘇小花失蹤案十年未破。”
“這些就是你們和蘇小花的一些關聯,你們總結出什麼規律了嗎?”
沈太太:“規律?都對不起小花?”
李崇明:“都傷害過小花?”
百里辛下微揚,瞇著眼睛看向神專注的警察,“王警,你怎麼看?”
王頭看了看沈太太和李崇明,又看了眼沙發上不省人事的冉靜靜,最后看向茶幾上的那排照片。
他遲疑道:“殺人順序是按照罪行輕重進行的?”
“不愧是經驗富的警探。”青年角微揚,眼中星閃爍,好似星火綻放于銀河,璀璨奪目。
他這一笑瞬間讓這個房間都變得如沐春風,三人不看呆了,就連死亡的恐懼都淡開了些許。
沈太太最先回過神來,指著沈疏狂的照片,“如果是按照罪行輕重,沈疏狂不應該排在第一個吧?他當年只是差點和蘇小花發生關系,但是后來停住了。”
“可是他。”王頭眼神微黯,“而且還是對著自己的親生兒。不僅僅是法律所不容,更是道德上的罪行。他的罪行可能不是最重的,但一定是最無法容忍的,即便他沒有付諸行。”
百里辛點了點頭,“所以第一個死的是沈疏狂。”
“按照這一個倫理罪行來排序,剛好可以和這幾個死亡順序吻合起來。”
青年食指落到桌子上,從左邊的沈疏狂位置依次,停在了張麗這里。
沈太太:“那冉靜靜呢?照這麼說的,下一個死的人不應該是冉靜靜,而是李崇明吧?冉靜靜是還瞞了其他事嗎?”
青年指尖在冉靜靜的照片上輕輕扣著,照片里的冉靜靜穿著一件得干練的白襯,領口扣子解開一顆,出纖細潔白的脖子,手臂微抬左右抱,十指修長好看。
“是啊,李崇明都沒死,怎麼就到冉靜靜了呢?”青年沉,用眼尾昵了一眼李崇明。
李崇明臉一紅,有些愧,接著又是“唰”地一白,“下,下一個死的就是我了嗎?”
百里辛:“因為我們找到了那骸骨,所以冉靜靜必須要死。”
王頭都聽懵了:“那骸骨和冉靜靜的死又有什麼關系?”
百里辛:“冉靜靜告訴我們,十年前曹紀安將蘇小花困在工廠的時候,蘇小花曾經向求救,而冉靜靜也去了,甚至還找到了被活埋的蘇小花并把人救了出去。那時候蘇小花是還有氣息的,可后來被人打暈失去意識,等再醒來的時候邊只有蘇小花的頭顱。”
“就是這顆頭顱吧。”說話間他輕輕拍打了旁邊的匣子。
“只剩下一顆頭顱,那蘇小花的去哪里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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