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林爹買什麼,林晚照都陪著。
就林爹這眼高的,一只打火機都要上百,明明小賣部里五錢倆,不要那經濟實惠的,非要這貴的。
林晚照上輩子防過林爹,但并不是個小氣人,這輩子既然答應給林爹每季買新服,那就是答應了。
林爹要買,就給刷卡。
就是老爹沒給買首飾,也會給刷。有錢,老頭兒這把年紀,能買能要能玩兒是好事。雖然林晚照依舊很討厭錢阿姨,依舊對爹的某些品行不置可否。
林爹買過打火機就收手了,林晚照估計他終于有些累,林晚照看到邊兒上有個茶店,頓時眼睛一亮,跟林爹說,“那邊兒有個茶店,咱們去歇會兒。”上次在理發店喝過,好喝。
“喲,還知道喝茶了。”
“怎麼啦!瞧不起人啊!”
“哪兒敢啊。”林爹好脾氣的笑,“給我要杯原味茶,一份椰蛋仔。”林爹在茶店尋個位置懶懶一坐,林晚照放下兩胳膊的包裝袋,去排隊買茶,以及那個蛋仔什麼的,沒吃過,也不知道是啥,但鑒于對老爹在吃喝玩樂上的信任,林晚照也給自己點了一份。
喝茶時順帶看看時間,四點鐘了。秦特五點半放學,基本六點到家。
林爹說,“小特要高考了吧。喝完茶你直接回去吧,我又不是不認得家。”
“送你吧。還來得及。這麼多東西,你怎麼拎上去。”其實,林晚照是擔心老頭兒年紀大了。雖然老頭兒真的很長壽,但也是八十多的人了。
林爹挑眉一笑,“真。”
林晚照真心實意的說,“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好話,從你里說出來就像在笑話人似的。”
“可能是你聽力有問題吧。”林爹一手支頭,愜意的喝著杯中茶。
如果有人能說不到兩句便能將對方噎死,那肯定是親爹!林晚照默默腹誹,咬口蛋仔,味道其實跟蛋糕差不多啊,蛋糕松,這個更脆一些。
待林晚照休息好,父倆戴上太鏡,出去打車,購袋就放了一后備箱。司機師傅從后視鏡看到男太鏡雙人組,“大哥大嫂這是去購了。”
林晚照郁卒,“你什麼眼神兒啊,這是我爸。”
司機師傅連忙道歉,“大姐,對不住對不住,大叔實在太年輕。大姐您也年輕,您得有三十了吧?”
林晚照:世間還有比爹說話更不靠譜的人啊!
林爹笑的直哆嗦。
林晚照自小就是那種非常盡職盡責的格,一直幫林爹把服送到門口,屋子是不會進去的。
林爹并不強求,林晚照去樓上,鐘點工已經干完活離開了。活干的很細致,窗明幾凈,林晚照多年干家務,特意去檢查一二死角,也都打掃的很干凈,心里很滿意。下樓去謝過大嫂,方紅看林晚照上的新罩衫,脖子里的項鏈、耳朵上的耳墜,笑道,“真好看,這件上好,項鏈耳墜都好看。”
林晚照豎起手腕,“還有個手鐲。”
“真漂亮。哪個商場買的?”
林晚照說了商場的名字,拉著大嫂的手說,“大嫂,謝謝你。”
“謝什麼呀。你要陪著爸買服,我不過就是幫著看看。我一時沒想起來,早該提醒你,就別自己干了,咱們都上了年紀,以后這樣的事,能雇人咱就雇人。”
林晚照點點頭,有時,花錢雇人幫忙,的確能省下不時間。
林晚照沒多留,跟大哥打過招呼,就匆匆告辭,打車回家去了。
方紅送走林晚照,跟丈夫慨,“妹妹真是財大氣,那首飾一看就不便宜。”
林晨沒說話。這首飾不像晚照的審,倒有點老爸的華麗風。
錢阿姨給林爹整理新買的服,問,“這些都是晚照給你買的?”
“是啊。”林爹把玩著新買的打火機,他其實很煙,但是喜歡收藏打火機。
“我看你在珠寶店刷了七千多,買的什麼?”
“給晚照買了兩件首飾。”
錢阿姨笑,“都沒給熹買過這麼貴的首飾。”
“干嘛要給熹買,又不會讓我高興。”
“都是兒,何苦不一碗水端平,省得落埋怨。”
林爹“哈”了一聲,“我怕被埋怨?”
錢阿姨把那些包裝袋悉數折疊放到一個袋子里,放到廚房,明天扔垃圾筒,“晚上想吃什麼?”
“做個清爽的湯就好。”
“中午吃的什麼?”
“牛排。”
“晚照會吃牛排麼?”
林爹奇異,“嬰兒降生就會喝,食擱里面就是,有什麼不會吃的?”
錢阿姨,“我是說以前沒吃過,會用刀叉麼?我擔心不習慣。”
“沒看出不習慣。我們還喝了兩杯香檳。”“唉喲,晚照現在不得了。”
“是啊,自愿獻祭的羔羊突然主走下了祭壇。”
林晚照到家后,秦特沒多會兒也到家了,夸姥姥的首飾好看。林晚照把首飾取下來放首飾盒中,到廚房做飯。
林晚照把粥煮上,秦特洗菜切菜,祖孫倆都是家事上的好手,粥煮好,菜也就好了。
待吃過飯,林晚照只管讓秦特去學習。秦特依舊是洗過碗,才回屋看書。雖然現在分秒必爭,秦特也不會覺著差洗碗這幾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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