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嘉就是想給齊二按個罪名的,如今聽齊二這麼說,低哼一聲,白了他一眼:“哪個罪你不認啊?”
齊二本來是一本正經地反思自己,可是見顧嘉撅著嫣紅的小兒哼的樣子,兒態可人得,那心都要化了。
笑的時候固然人,可是惱了的時候竟然也別有一番態。
不過他還是鎮定下來,朗聲道:“姑娘說我故意設下計謀騙姑娘前來,這個罪名是無論如何不能認的,今日本也是湊巧了,我聽好友王先生提及有一舉世名硯要賣,自是生了興致,便特特地想著看一看,若是合適,干脆買了來,不曾想這硯臺竟然為姑娘所有,是以今日實在是巧了。”
顧嘉瞅著他那樣子,其實心里是信他的。
他上輩子得了那硯臺也是花了銀子的,從別人手里買到的,這輩子應該是如同上輩子一般聽說了,要買。
但是……他真不知道這硯臺歸自己所有嗎?
顧嘉對此表示懷疑。
齊二見顧嘉并不言語,想著必是信了自己的,當下拱手,又恭謹地道:“姑娘,今日我本是為硯臺而來,竟遇到了姑娘,并舉止孟浪,實非我的本意,還姑娘見諒。改日我齊逸騰定當登門賠禮道歉,并請家母聘下,前去貴府提親。”
顧嘉看他這一番話說得還溜的,趕抬手阻止了:“別別別,好好的,你干嘛提到要提親?”
齊二揚眉,詫異:“二姑娘,這不是早就說好的嗎?”
顧嘉:“誰和你說好了?”
齊二:“……”
顧嘉:“我從未答應過你啊,你說你要向心儀之人提親,我是很盼著你能一舉名的,你一舉名了,當了頭名狀元郎,我都替你高興!若你將來要雙喜臨門,來一個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的雙喜臨門,那我還會送給你五百兩銀子做賀禮呢!”
顧嘉暗暗地把送五百兩銀子做賀禮的條件從“高中頭名狀元”改了“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的雙喜臨門”……這樣就不用馬上拿出銀子來了。
齊二一時默了,他凝著顧嘉。
小姑娘家,臉上紅撲撲的,垂著的睫眨呀眨,看著靈調皮又可,到底是什麼心思?
好好的,怎麼改了主意?之前不是說好的嗎?
齊二在片刻的沉默后,決定先不提這個事兒了。
上門求娶的事,他是必定會的,若是一時不喜,可以從長計議。
不過今日卻有另一樁事,卻是他必須要問的。
“二姑娘,今日你過來,是要賣那硯臺?”齊二問道。
“是……”顧嘉見齊二提起這個,竟然有些小心虛。
顧嘉剛剛好不容易貶低了一番齊二,把他說得愧,占了個上風,誰知道他反手竟然提起硯臺。
硯臺嘛……其實這硯臺多麼多麼有來歷還是齊二告訴的,而且一提硯臺,顧嘉就會想起上輩子,上輩子齊二教育顧嘉,珍惜那塊硯臺,一張嚴肅臉。
顧嘉輕咳了聲,卻是道:“二爺怎麼提起這個?”
一提硯臺,齊二果然收斂了笑,一臉嚴肅起來:“那塊硯臺是珍稀之,舉世名硯,好好的.姑娘又不缺了銀子花,為什麼要賣?”
……
看看看,就是這面孔,一臉教書先生拿著教鞭教訓徒弟的樣子。
看著他這個樣子,顧嘉底氣不足。
在片刻的心虛后,深吸口氣,重新讓自己振作起來,直腰桿,哼哼道:“關你什麼事。”
對,就是這樣的,這輩子才不怕他呢,就要把他打下去!
齊二不敢茍同地著,語重心長地勸導道:“二姑娘,那硯臺你應該知道來歷的,那硯臺本是出自盛產硯臺之地的錫州,作為貢品送宮中的,又由前朝孝宗皇帝賜給一代賢臣王仁文。”
接著齊二開始說起這王仁文是何等樣人,有著怎麼樣的氣節,已經在史書中在文學史上有著這樣的地位,這塊硯臺又有著怎麼樣的經歷。
最最后,他總結道:“這硯臺可謂是世間難得的名硯,千金難買,尋常讀書人得了,自然格外惜,又怎麼會輕易將這硯臺轉手于人呢?”
……
顧嘉聽著他這番話,恍惚中,覺得眼前的齊二就是上輩子那個。
一模一樣的話,以前早聽過了。
齊二說了好一番后,見顧嘉清澈好看的眼睛里竟然出迷茫,好像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他一怔,心想到底怎麼想的,是沒聽懂?那自己要不要再說一遍?
顧嘉看齊二那神,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趕抬手:“不不不,不用了,我聽明白了!”
齊二松了口氣:“如此甚好。”
那應該不會賣這塊硯臺了吧,會好生珍惜了吧?
誰知道顧嘉下一句卻道:“這塊硯臺好生值錢,我得趕把它賣了!”
齊二:……………………
齊二沒想到,自己費盡口舌和顧二姑娘說了半晌,滿以為能讓顧二姑娘知道這硯臺是如何如何地罕見,能讓顧二姑娘打消了賣掉這硯臺的想法,可是誰知道,張竟然說,太值錢了,得趕把它賣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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