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他竟然知道了這個??
齊二輕笑了下:“顧二姑娘,你不是在賭坊里押了我齊逸騰今科高中頭名狀元,由此贏了一大筆銀子,沒有五千,也有四千多兩吧?是不是?”
其實那些傳聞,齊二多聽說過,知道有人押中了,贏了好些銀子。當時同窗有人對自己打趣,說是什麼人能慧眼識英雄,他并沒在意,只以為是巧了。
萬萬沒想到的是,此人竟然是顧嘉。
顧嘉竟然跑去花了一百多兩賭他高中頭名。
齊二想起這事兒來,心間也不知是何滋味,有些著惱一個兒家去賭坊下注,可是更多的是應該是喜歡吧。
也覺得自己比莫三強,是吧?
不過齊二還是抑下了心中冒出來的歡快泡泡,故意板著臉,看接下來怎麼表演。
卻見顧嘉瞪大了一雙好看的杏眸,柳眉微微擰起,小兒驚訝地張開小小的圓形:“二爺,這事兒你怎麼知道的?是誰告訴你的?你怎麼知道那是我?”
齊二哼了一聲:“不要問我怎麼知道,你就說是不是?那我去下注開賭,贏了大把銀子,卻要賴賬我的五百兩。”
顧嘉翹起的鼻子聳了下,之后眼睛一眨,眼淚都要落下來了:“可是……可是那銀子都被我花了,我現在真得沒錢了啊……”
事已至此,算是明白了,他手里有的把柄,這事兒萬一傳出去,那名聲可就爛在大街上撿都撿不起來了。
必須讓他替自己保守。
顧嘉鼻子,委屈又傷心:“我但凡有那兩千四百兩,也就給你了,可是真得沒有,要不……我把我的莊子抵押給你吧?”
顧嘉還是不死心,當時自己為什麼要夸下這種海口呢?憑本掙來的銀子,為什麼要被搶走?
然而齊二這次顯然是鐵了心的:“莊子抵押給我?這都不必的,不過——”
顧嘉聽他這個轉折,總覺得不太對:“不過什麼?”
齊二淡聲道:“顧二姑娘,你給我打一個欠條吧。”
他竟然一直惦記著自己隨口鼓勵他的五百兩銀子。
他竟然和自己算了一筆黑心賬。
他竟然還要自己給他打一個欠條。
顧嘉想哭,顧嘉不能相信,顧嘉覺得這個世間的黑白已經顛倒了。
怎麼可以這樣呢?
不過他既然說了,自己也確實許諾了,好像確實不應該言而無信——人家齊二可是痛恨言而不信的人。
顧嘉心痛無奈,可是又不得不道:“好,那我給你打個欠條吧……”
齊二凝著顧嘉,眨眨眼睛,好生可憐兮兮,杏眸中起了一層霧氣,淚仿佛要落下來了,而發上別著的芍藥卻越發艷滴,人花艷。
這樣子實在是讓人憐惜得很。
“既是要打欠條,須要摁上手印。”想起那首詩的齊二面頰發燙,垂下眼來,淡淡地這麼道。
還要手印?
顧嘉險些暈倒。
“我,我也沒紙筆,這里不太方便,改日我一定給你打個欠條。”顧嘉支支吾吾推道。
“我隨帶了紙筆,還有印泥。”說著間,齊二竟然自袖中取出了紙筆,那紙是炭筆,紙是折好的宣紙,印泥是用小陶盒裝著的。
顧嘉這次真得要暈倒了。
他竟然準備如此周全,看來是要把自己到絕路了!
罷了,寫就寫,反正哪兒顧嘉若是跑到天邊去,看他去找誰還錢!
當下顧嘉拿起齊二的紙筆,筆疾書,寫上了顧嘉欠齊逸騰兩千四百兩紋銀云云,最后落了款,簽字畫押。
當摁上那紅的手印時,覺自己仿佛把自己賣了。
不過想想,也就兩千四百兩而已,沒什麼,我財大氣,我不怕。
說著不怕,心里還是疼,好疼。
齊二看顧嘉寫完了,收起來,拿著那欠條細細看了一番。
顧嘉從旁小聲嘲諷道:“放心吧,鐵鐵地寫了兩千四百兩,都不帶打折扣的。”
齊二看了顧嘉一眼,小心地將那欠條收起來。
顧嘉眼地從旁站著,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
原本以為他把自己出來是有什麼大事,譬如和蕭平有關的事,當然得來,但是現在看來,他竟然只是討要銀子的。
這一趟出來,可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顧嘉沮喪地想。
齊二看顧嘉那耷拉腦袋的可憐樣子,抿,簡直是忍不住笑,不過他到底是繃住了。
他嚴肅地著顧嘉,趁機教育幾句:“顧二姑娘,你是侯門千金,又是圣人賞下的三品淑人,好好的閨閣兒家,萬萬不可行差踏錯,沾染上賭博的惡習。”
顧嘉心中不服氣的,心說我就是賭了那一次,而且還是你妹妹拉我給你撐場面的啊,不過口中還是道:“是是是,我知道了,多謝齊二爺教誨。”
突然就心塞了,上輩子聽他教誨還不行嗎,這輩子非親非故的,竟然還要聽他講大道理,還得口是心非地點頭稱是。
齊二看著那不以為然的神,心里是明白的,想著顧二姑娘怕是不喜歡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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