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手也就罷了,若手,必要將那個人付出代價。
當然了前提是要齊二必須站在自己一邊,才不要外面對付別人,里還要應付自己男人。
齊二略沉了片刻,道:“嘉嘉,我家中景如何,我心里也明白的。我那幾個兄弟都是好的,只是家中兄弟多,若是個個娶妻,妯娌之間本就沒有自小長大的誼,難免各有計較。這種事上,我自是在不損了兄弟誼的前提下,凡事都聽嘉嘉的。”
顧嘉滿意,齊二說得這個確實是有道理的。
男兒家心,未必在意那些,也是想著兄弟誼的,往往各房之間爭風吃醋都始于人。一房之中,到底親近哪個,也往往和這房的婦人更有關系,哪怕兩兄弟關系再好,兩邊妻子各自在夫君面前吹耳朵風,這兩兄弟慢慢的也就不能好了。
顧嘉見齊二答應第一樁,自是滿意,于是又掰著手指頭數落起來第二樁。
抬起眼來,清凌凌的眸子瞥了齊二一眼。
齊二此時雙眸火熱如火,定定地著自己,那樣子仿佛要吃了自己。
低哼一聲,埋怨道:“你的子太了,你看——”
說著,攤開來手給他看。
齊二捧住那小手看時,只見那削蔥一般的手上已經有了些許紅痕,因小手雪白,那痕跡目驚心。
“這是怎麼了?”他捧住那手,手指甲猶如紅小貝殼,實在憐惜得很,恨不得含在口中呵護著的。
“你還好意思說,你之前還說什麼讓我打,我打得嗎?”顧嘉低聲嘟噥道:“你弄疼了我,你弄疼了我,都怪你!”
“……”
這可真是不講理的。
不過顧嘉那一句句你弄疼了我,聽得人真是——想不想歪都難的,一時灼火肆,險些燎原。
他哪里知道,別看眼前的小姑娘稚清純模樣,卻是曾和他做了四年夫妻的,早知道他子習,也知道如何作怪才能讓他憐惜。
甚至……顧嘉未嘗沒有故意逗弄他的分。
想想吧,上輩子那個攬著自己興風作浪把自己弄得個又疼又快哀連連的強壯男子,這輩子被自己如此拿在手上逗弄調戲,怎能不讓人心生快意。
顧嘉就是想逗他。
齊二多也看出來了,他灼灼眸盯著懷里的姑娘,胳膊也用了力氣箍,讓那如水的子骨著自己,嘆聲道:“嘉嘉,別逗我了,我到底是年輕男兒家,再逗,我未必忍得住了。”
顧嘉眨眨眼睛,故意道:“那你讓我欺負下你,我就放過你。”
齊二痛快地道:“好。”
顧嘉調皮地道:“閉上眼睛。”
齊二只好閉上了眼睛。
顧嘉仰臉看著這對自己服服帖帖的男子,心中自是甜又喜歡,想了想,出手指頭來,對準了他膛上某個位置,之后輕輕地住,扯了一下。
齊二閉上眼睛時,并不知道顧嘉要做什麼。
他本來以為,姑娘家嘛,要出氣,打自己可以,擰自己可以,罵自己也可以,都沒什麼,他皮厚糙,不算得什麼。
可是誰知道——
的小手輕輕那麼一扯,他整個人仿佛被閃電擊中一般,偌大的強壯子渾一個震激靈,全所有的筋脈似麻似的。
他僵在那里好半晌都沒反應的,最后終于睜開眼,低頭看向懷里的姑娘。
小姑娘理直氣壯地歪著腦袋看他。
那一刻,他想一口把吞下。
小妖,小妖,壞了的小妖。
他的某一已經豎立起來,也許已經發現了,不過此時他顧不得掩飾了。
他甚至有一種沖,想要不顧禮義廉恥,就這麼要了。
“小壞蛋。”齊二凝著,啞聲道:“你竟欺我至此。”
“就欺負你!”顧嘉哼哼著,面上微紅,別過臉去沒看他。
他的異樣,當然知道,不得輕輕挪了下,避開關鍵位置。
盡管突然很想。
很想和他早點嘗那夫妻事,很想試一試,這輩子沒有了壞人作梗,是不是很快就可以孕育他和的子嗣。
可是不行的。
到底骨子里還是循規蹈矩的姑娘,做不出來這種事,只能是把自己稍微閃避開那,免得讓他——控制不住。
他若真想了,那勁頭,是擋不住的。
“嘉嘉,好嘉嘉——”齊二低聲音道:“再欺負我一下吧?像剛剛那樣。”
顧嘉一下子就難當起來。
是有經驗,四年經驗,但都是他給的,如今突然做出這樣的事,回想一下也實在是,于是下意識地道:“不要,才不要呢!”
說著間,手去推開他,跟個小兔子般一躍,溜到旁邊角落里去。
齊二哪能讓走,長臂一:“嘉嘉,乖,過來。”
他力氣大,顧嘉待要躲閃都不能,就那麼被抱過去了。
顧嘉想起一件事來,又開始尋仇了。
“之前我撲到你懷里,你竟然還推開我的,如今怎麼好意思又抱我,可見是個假惺惺的正人君子,都是做給外人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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