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二現在還能說什麼?
他都快被折磨死了。
如果當假惺惺的正人君子可以得償所愿,那他馬上承認他是假惺惺的正人君子。
“嘉嘉,那時候你我雖互有意,但是許多大事未定,我自然不好唐突你,如今我三叔這里既能幫我們,這婚事就是順理章的,我便也覺得沒什麼了。”說著間,齊二火亮的眸子盯著顧嘉:“我們盡快吧,盡快請三叔幫我們,我們早些訂親完婚,我——”
他聲音嘶啞,結滾:“我怕我忍不住的。”
顧嘉卻是不急的,覺得這樣逗一逗想弄卻又不礙于禮法不敢弄的齊二好的。
正想著,突而聽到一聲噗嗤,倒像是服崩裂的聲音。
微驚,下意識看過去。
齊二面紅耳赤,咬牙著顧嘉:“我說了,盡快,不然我——”
——
顧嘉沒想到,齊二竟然把子撐破了。
可怕的男人,可怕的。
努力地想了想上輩子的齊二,突然原諒了房花燭夜他的魯莽作。
這不能怪他,這是男人的本。
人家這輩子是克制了,是忍了,結果把子都撐破了,這有什麼辦法?
這邊齊二送到了莊子里,歇下后,把那破了的子給換下來。
顧嘉斜眼瞅著他:“拿來吧。”
齊二臉紅耳赤:“你不必心這個,我自己拿回去讓人補了就是。”
顧嘉嘆息:“你有臉讓人看到這個嗎?”
齊二想想,是沒臉讓人看到這個,不得把那個遞給了顧嘉。
顧嘉接過來,低著頭,也沒好意思再看齊二:“留這里,我給你,不讓丫鬟手了。”
齊二還能說什麼,點頭:“嗯。”
顧嘉想了想,又道:“輿圖的事,我確實是在一無意中得到的,只不過我想著,這不是個尋常東西,就買下來了。”
齊二忙道:“是我的錯,我不該不信的,我自然是怎麼也信你,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原本不該問這個的。”
這時候他才想起來,想起來或許原本就有些靈通。
既如此,他又何必多問,免得惹惱呢?
顧嘉看著他在自己面前小心翼翼的樣子,也是抿笑了。
上輩子聽他教訓自己,這輩子終于到自己教訓他了?
想想就心花怒放甜無比,那以后是不是可以多教訓教訓?把那曾經的仇一口氣都報了!
于是道:“二爺,時候不早,別耽擱下午城門關了,你先回去吧,等這服補好了,我自派人把這個送過去。路上不許貪路邊景致,見到不的不許多說話,看到相貌出眾的姑娘不許多看一天,記住了嗎?還有還有,不許喝酒,不許晚歸!”
齊二聽一口氣說了這麼多,一條條,每一條都是管制自己的。
他非但不覺得制,反而口陣陣泛暖只覺得甜。
嘉嘉心自己的樣子,實在是讓人看得心都化開了。
當下一條條全都答應下來,這才準備離開。
臨走到門前,突然想起一件事,卻是定了顧嘉,低聲問道;“你剛才我什麼?”
顧嘉想想:“怎麼了?”
齊二不滿意了:“我二爺,也未免太生分了。”
現在關系不一樣了,他嘉嘉,難道不應該有個新的稱呼嗎?
顧嘉一愣,想了想,還真想不出他什麼。
上輩子,都是他夫君的,現在自然不能這麼。
逸騰?騰騰?
不行不行,這樣怪怪的。
齊二著:“想到了沒有?”
顧嘉憋了片刻,終于試探著道:“小二子?”
齊二:“……”
才不要。
——
卻說齊二騎馬回去,一路上自然是浮想聯翩,任憑那馬如何顛簸,他滿腦子依然想的是顧嘉,想著在自己懷里明的樣子,想著抱住在懷里時那綿人的,便覺心神搖,不能自已,只能深吸口氣,克制著讓自己不去想罷了。
這晚回到家中,他去見過了自家三叔齊鎮萬,卻見齊鎮萬還在研究那副邊疆輿圖,背著手,一臉嚴肅。齊鎮萬見他過來,便命他上前細看,給他指著說,這里是什麼什麼關,這里是什麼什麼河,一切竟和他所知道的一般無二,實在是太妙了,太妙了!
齊二這位三叔的影響,對行軍布陣一向有些興趣,平時和三皇子也時常探討這些,如今見了這輿圖,自是知道輿圖的重要。可以這麼說,一旦大昭國和北狄打了起來,誰擁有了這麼一副輿圖并充分利用,那制勝的把握足足提高了五。
這就是兵家必備啊!
齊鎮萬越看越激,最后簡直是拍著大道:“有了這輿圖,不得了,不得了!”
齊二倒是沒他三叔齊鎮萬那麼激,他雖然也為這得這輿圖而高興,不過他更納悶的是,嘉嘉提起輿圖時來的反應。
覺有點像心虛?
不過……他當然不會特特地去問什麼了。
他今天算是悟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得罪哪個,也不能得罪姑娘家的,姑娘家算起賬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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