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近了皇后,挑眉低聲道:“還是不喜?”
皇后臉上泛紅,咬,俯首道:“皇上說笑了,臣妾不敢。”
皇上勾笑,語帶嘲諷:“不敢是嗎?”
說著間,大手向的腰。
皇后此時烏發凌,中褪落至肩,自覺狼狽不堪,卻是無法掙,臉紅若桃,幾乎是帶著哭腔道:“皇上饒了臣妾吧……”
皇上眸中晦暗難懂,口中卻是啞聲道:“我偏不饒你!”
說完,猛地將這子打橫抱起,抬上了榻。
寢殿之中,鸞帳落下,時不時傳來子抑的低聲,哼哼唧唧斷斷續續的。
而寧貴妃,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準備好了百般溫萬般小意,是要使出渾解數來伺候皇上的,皇上竟然冷不丁地就這麼走了。
滿心失落,自然是忙命人去打聽皇上去了哪里,當得知皇上竟然去了皇后那里留夜的時候,倒是呆了半晌,之后咬牙道:“白日里端出一副母儀天下的模樣,其實夜晚里還不知道怎麼勾搭皇上,今日明明應該在我這里留下的!”
氣得跺腳:“這筆賬,我算是記下了!”
——
齊二沒有把自請湖州的事告訴顧嘉,顧嘉不知道,還以為他被自己瞞住了呢。
再暗暗地關注了下寧貴妃和寧靜那邊的靜,卻是竟然沒靜,當下也是納悶,便和齊胭商量了下,兩個人紛紛覺得,那就不管了。
反正齊家沒有要納妾的想法,齊二那里也本對寧靜無意,這就夠了。
誰也別想平白給賴上。
轉眼到了這一日端午節,又是一年賽龍舟的時候,顧嘉齊二自然不免想起去歲龍舟賽的種種,那個時候先皇尚在,當今圣上還只是一個皇子,而和他之間還隔著遙遠的距離。
如今,卻已經是這世間最親近的人了。
顧嘉問齊二:“今年你還要參加那龍舟賽嗎?”
齊二道:“自然不。”
顧嘉想想也是:“對,你現在份不同,可不是沒職的年郎,總不好和他們去拼劃船。”
齊二卻道:“不,我又不需要吸引河岸邊姑娘來看我,為什麼要打著赤膊綁著腰帶在那里賣力?”
顧嘉:“……”
頓時無話可說了,歪歪腦袋,瞅他半晌,難道他當時竟然是邁力地想吸引姑娘注意嗎?
還有這心思?
齊二著顧嘉:“反正你當時看我了。”
顧嘉:“……我沒有。”
齊二:“我看到你看我了,你當時特意多看了一眼。”
顧嘉深吸口氣,想告訴他,其實當時隔著那麼遠,只能看到服,本看不太清楚人。
只能約猜測誰是誰。
不過看看齊二那回憶當時余味未盡的樣子,決定還是不要說穿真相了。
到了這一日端午節,依然是如往年一般的節目。翔云郡主自然是不來的,而容氏如今更理佛,也不來,唯顧嘉和齊胭出來逛逛。
本來顧嘉也不想出來了,齊二不參加龍舟賽,反倒是被同僚約了一起喝茶。顧嘉自然問起來他和誰去喝茶,齊二說起約的幾個,其中卻有寧靜的兄弟寧書遠。
顧嘉一聽就不樂意了:“你倒是和他兄弟走在一!”
齊二看撅著小兒的樣子,也是無奈,笑道:“如今朝中正要修繕邊防工事,他正在兵部做事,自然得約上,這也不是我一個人能做主的。”
顧嘉聽了,只好罷了,不過還是瞥了他一眼:“我不管,那等你喝茶完了,可是要好好陪我的,你不去那龍舟賽,我自己都覺得沒意思。”
齊二聽自家娘子這麼一手,心都是要化了的,那麼委屈的樣子,那麼依自己的娘子,他自然是恨不得拋下一切,只每日陪著娘子。
只是作為男兒家,總不能日日沉迷于閨閣之中的,這也是人活在世的無奈。
“你放心就是,今日我必早些回來陪你。”
顧嘉看夫婿目灼灼地這麼說,知道他是一刻都舍不得離開自己的,當下心里自是甜,抿輕笑了下,上卻是故意道:“誰稀罕你早回來陪!我要齊胭陪著!”
齊二:“再這麼說,我更盼著齊胭趕嫁人了。”
——
這端午節龍舟賽,顧嘉覺得也沒什麼意思。可是齊胭想去,齊胭到了七月份就要嫁出去了,以后再也玩不了。
顧嘉平時都是打趣齊胭的,打趣齊胭不想嫁人想賴家里,可是想想以后的端午了這麼一個人,心里不是滋味的,竟然難得沒打趣齊胭,挽著齊胭的手,兩個人就沿著那河邊走走,看看人群看看風景的。
正走著,且見一個丫鬟急匆匆地過來,說是王玉梅找們,們都笑了,只說王玉梅如今嫁人了竟然還想著們,當下趕過去。
誰知道王玉梅卻擰眉道:“我是剛剛聽別人說的,這才急著找你們告訴你們,也不知道是哪個閑著嚼舌子的,竟然傳出一些難聽的話,編排阿嘉,說阿嘉之前離開燕京城,是遭遇了不好的事。”
齊胭一聽就惱了:“這是誰啊,咸吃蘿卜淡心的,我家的嫂嫂,得著說三道四,阿嘉可是我三叔親自送過來的,怎麼,還能說我三叔騙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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