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喊什麼?
哦,他剛剛給過答案了……
盛苡這個人嘛。
一般沒底氣的時候就用氣勢壯膽。
瞪他:“你聽不聽。不聽就沒有了!”
謝問琢挑眉。
很好說話地將這事兒咽回去。
行吧。
不喊就不喊。
起碼現在還會和他耍賴,不再像初逢之時一般,規規矩矩地問好、道謝、推辭。
他對目前的進展與的變化頗為滿意。
就這樣發展下去就好。
這麼一打斷,盛苡心好多了。
酪還在給發消息,給匯報著微博的實時況,看得沒忍住角一咧。
他投來注意力,揚眉:“有什麼好事嗎?”
“我好像有和你說過,換了個出版社投稿嘛。”興得雙手跟著比劃,“線上發布之后效果很好,我剛才起床的時候漲了三千,剛剛這麼一小會,速度更快了,又漲了兩千多。瀏覽量也在不斷增加。”
目前的績雖然還不算特別好,但是已經在推翻林知鳶到作品上的那些不堪的評價。
盛苡拉著他的手晃:“我編輯在尖。謝問琢我可能要火了哎!”
就照這個發展趨勢,酪說那邊已經可以提前準備一下慶功宴了。
雖然很夸張,但是聽起來就是很開心呀。
“你只是遇到了有眼的人。”他笑,“不好聽的評價可以一掃而過,只要聽好聽的就好了。”
很霸道也很自我的一番話。
但是確實是他真心話。
他就是這麼想的。
他的姑娘,只需要臥于鮮花與錦繡之中,被世間一切好環繞即可。至于其它那些污穢,能離多遠就離多遠。不需要歷練,也不需要強壯,反正,一切有他。
他的姑娘,他只愿萬事勝意。不夠的圓滿,自有他圓。
他的想法始終如此,從未變過。
即使那日沒出意外,和程慕辭在一起了,他與終陌路,這些也不會有變,這輩子都有效。
盛苡笑出聲:“雖然很有道理,但是……”
“沒有但是。”他的臉,“不要因為不值得的人有一分一毫的不開心。”
盛苡拍開他,“知道啦。”
已經對他下了定義——霸道。
只是,是讓人很喜歡的一種霸道。
覺得出來他對的很多偏心,那是較之于這個世界的一份偏待。當自己被偏待的正中心,又怎麼會不喜歡這份特殊呢?
“等我火了,給你買個很貴的戒指。”想起他送給自己的那枚鉆戒。
現在還妥善地放在的妝奩之中。
聽到這,謝問琢忽然起眼投來一個眼神。
他似乎在醞釀語言,言又止。
盛苡很善解人意:“不要跟我客氣。”
謝問琢:“……”
他不是客氣。
他搜腸刮肚半晌,才委婉地問:“大概的話,需要多久呢?”
這個問題倒是把盛苡問住了。主要是對于“火”也沒有很明確的定義。
要到什麼程度、需要用多久,這個沒什麼數。
大致猜測:“說半年,多的話……”
謝問琢額角一。
他當即道:“男戒和戒不一樣,不需要太華麗的裝飾,也不用刻意等待稀有鉆石,復雜的花紋之類的都可以省去。其實說簡單也簡單。”
盛苡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他說話,那就跟著點頭。
謝問琢引導著:“或許,不用等你火,你也可以買上一枚。”
盛苡:“?”
怔怔。終于是領會到了他的意思。
謝問琢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提議說:“要不,現在就買一枚?”
盛苡:“……”
看起來……怎麼覺他好著急?
不過證都領了,人家的戒指也收了,給他準備一枚戒指本就是應該的,都在禮數上。既然他這時候提起想要,那現在就開始準備也可以。
盛苡爽快答應:“你說得對。那你等我,我去安排。”
謝問琢淡笑,“好。不用太復雜。”只要盡快送他就行。
盛苡表示明白。
但是他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明白。
不過已經夠直白的了,他也不能再直白下去,于是話便只能止于這里。
盛苡手上有了新的事忙,得以暫時將剛才的緒拋在腦后。從他這邊看去,能夠看見很認真的側。
他笑了笑。這些藏在歲月里的驚喜,隨著時間流逝,而一點一點地出現。這種覺,實在是太好。
命運的饋贈,他握于手中,仍覺寵若驚,恨不能握再握,生怕溜走分毫。
他給嚴助發消息,很快就收到了明何出版社的資料。在簡單地瀏覽過后,他道:【調查下,沒問題的話,之前撥出來的那筆預算就給這家。】
嚴助并不知道他怎麼突然起了這興,問道:【那瑞吉那邊?】
那個趙總,今天還在四托人詢問是不是他們哪里沒做好,四塞錢找關系,試圖挽回這筆投資。沒想到,不過轉眼的功夫,謝總已經下了決定,準備將投資另給他家。
謝問琢:【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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