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語說:“既然沈公子這麼說,那就這麼辦吧。
洪掌柜的,筆墨伺候。”
洪掌柜的立刻去了。
林語才虛心討教道:
“林氏現在面臨的困境,不知沈公子有什麼看法?”
沈修遠呵呵的笑了笑,說:
“我不過一鄉野村夫,讀了兩年書,哪里知道經商之道?”
林語明顯不信。
他特意說吳家,沒有說向家也沒有說楊家,這可都是織布的大戶,偏偏說吳家,定是知道什麼幕。
至于他到底是怎麼知道的,他就不知道了。
他常聽說民間有一些能人異士,能掐會算的,八就是這樣的。
洪掌柜的將筆墨紙硯都拿了過來,林語立刻就擬定了一份契約。
沈修遠看他寫了一手好字,心里想著這人可惜了。
商籍注定考不了功名。
林語寫了契約之后給沈修遠看。
沈修遠立刻就遞給沐冬至讓畫押。
沐冬至畫了押,說:“人無信而不立。
我可以把自己的方子給你,但是你答應給我的分一分都不能。
多的我一分都不要。”
林語愣了一下,沒想到一個鄉下的子竟然能說出人無信而不立的話來,立刻說:
“自然。信譽是我林氏立足之本。”
林語說著也畫了押。
他還指這個翻。
兩下都畫了押,洪掌柜的跑了一趟去衙門做了公證。
衙門收了銀子給他們蓋了章,一式三份,一份放在了衙門,另外兩份兩人各持一份。
“那配方?”林語問到。
沈修遠說:“回頭差人給你們送來。”
“,二位不嫌棄的話留下來吃午飯吧。”林語說道。
“不了,我們家還有人在街上,得趕回去了。”沈修遠拒絕了。
“那改日請你吃飯。”
“好。”
沈修遠跟沐冬至兩人離開了林氏布莊。
沐冬至問:“我們為何要賣配方?我們可以開染坊。”
沈修遠說:“年后我要去讀書,你得跟上我一起走,家里的活太多,顧不過來。”
沐冬至不解的問:“你去讀書便讀書,為何還要我跟著一起去?不是多花錢麼?”
沈修遠有些心塞。
就不知道有多讀書人,在外讀書功名就就拋棄糟糠之妻的麼?
還有一些夫子,會允許自己的兒或者是什麼親戚到學堂里來,到時候尋個能考中的,在春闈前就親。
春闈之后,那便是撿了個現的太太了。
怎地這麼放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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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齊王世子
想想,年紀小,心思單純,不知道這些也是正常的,便說:“你是我小娘子,自然是要跟著我的。”
沐冬至聞言,覺得這話沒什麼病,嘆了一口氣,說:
“那就可惜了,跟著你只能洗服做飯了。”
“你也可以跟我一起讀書識字。”
“哦對了,我得趕讓許大夫教我醫呢。”
沈修遠:“……”
兩人邊走邊說話,突然有一個老者突然上前攔住了他們的路。
沈修遠警惕的將沐冬至往后護。
沐冬至也張的拽住他的袖。
“二位莫怕,老朽乃是齊王府世子的隨行大夫。”那老者連忙自我介紹。
沈修遠眉頭一皺,齊王府世子?不是說是個傻子麼?
“我們不知道什麼齊王府,還請這位老伯莫要攔我們的路。”沈修遠說道。
那老者說:“安寧縣便是齊王的封地。”
沈修遠眉頭皺著,依舊一臉的警惕,說:“我們怎麼知道你不是拍花子?”
曾鴻老臉一黑,他長的這麼像拍花子麼?
不過正事要,他便說:
“我就問這位小娘子一句話就,就一句話。”
沈修遠思索了一番,便看向沐冬至,說:“莫怕,我保護你。”
沐冬至心臟撲通撲通跳的厲害,稍微往前走了一步。
那老者指著服上的花問:“小娘子可曾見過這花?”
沐冬至看了看穿的服。
服上繡著花。
那日,上山迷路,見到奇花,回來畫了樣子讓紫蘇給繡的。
不過,的畫工不怎麼樣,勉強能看得出一個廓。
“見過,不過跟這個有些不太一樣。
那花更鮮艷一些,而且還很香。”沐冬至說道。
那老者激的眼淚盈眶,說:“就是了,就是了。你在哪里見的?
二位,請茶樓上坐,老朽與你們詳談。”
沈修遠對著沐冬至點了點頭,兩人跟著那老者一起去了茶樓上。
那老者去了天字號的廂房,等到茶水上來之后,他開始說起了齊王世子的事。
他說齊王世子久病,虛弱,訪遍天下名醫,現在就差藥引了。
藥引不是別的,正是沐冬至服上繡的這種花。
他們走遍了天南地北都沒見過這種花,所以方才才會失態。
沈修遠知道這位老者并沒有說實話。
那齊王世子是個傻子,前世他自己喝水被噎死了,后來世子的名號給了齊王府庶出的公子齊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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