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白金玉被死,蠻夷大戰中沐冬至被擄走,生死不明,兄長也戰死沙場,而他卻也英年早逝。
好在,他死前替皇上拔除了大燕最大的毒瘤。
現在想想,一切的起因卻只是一本《治國策》。
如今《治國策》到了他的手里,他實在想不出白金玉還有什麼好機緣,能像前世一樣白白了一世繁華。
還有什麼機會做那種吃里外的事。
“遠哥哥,可是這本書有什麼不對?”
沐冬至見沈修遠一直盯著這本書,眼神變換莫測,頓時就張了起來。
“沒有,這兩本書是孤本,千金難求,你是從哪里買來的?”沈修遠問道。
“是從這里啊……”沐冬至連忙指向那個書生,只是書生已經走遠了。
“剛剛還在這里了,這會兒不見了。”
“無事,這個是字畫吧?”沈修遠看向畫卷。
“嗯。我就是看那書生可憐,才買他的東西的。
他說以后他有了機會,還要將這幅字畫給買回去的。
我已經給告訴他咱們家在哪里了。
若是有這個機緣,他一定回去尋我們的。
快點看看,這個應該是一幅不錯的畫。”沐冬至說道。
沈修遠到是沒想那麼多,不過以為這幅畫對那書生意義非凡。
等他打開了畫卷,整個人都傻了。
這竟然是殘子的絕筆。
賣畫的人定是殘子的得意門生。
算算殘子應該是剛過世不久。
殘子活著的時候并沒有什麼名氣,倒是死后作品被公布于世,引起了不小的轟。
“這幅畫很有名氣嗎?”沐冬至問道。
“現在沒有什麼名氣,不過是一副好畫。
畫師的畫工和意境非同尋常之人,若是經過歲月的沉淀,此畫必定驚艷四方。”
沈修遠并沒有解釋太多,怕說了,被小娘子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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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車到山前必有路
“真的嗎?那我們這回可真是撿到寶了。”
沈修遠心里想著,可不是撿著寶了。
那些書不算,就這一幅畫就價值連城了。
這小娘這運氣可真是厲害了,家里還放著一塊價值連城的玉石呢。
他將東西小心翼翼的給放在了背簍里,說:“你送給我的東西,我太喜歡了。”
沐冬至提著的心終于松了下來。
沈修遠背著背簍,沐冬至提著錦鯉燈,兩人一邊走一邊說話。
哪知剛走沒多遠,有個人領了幾個兵過來,說:“爺,就是他們。”
“帶走。”為首的那個捕快立刻上前來押沈修遠跟沐冬至。
沈修遠連忙將沐冬至往后護了護,問:
“不知我們二人犯了何事?你們為何要帶走我們?”
“到了衙門你就知道了,廢話,走。”那捕快說道。
沐冬至雖然強作鎮定,可心里還是害怕的。
抓著沈修遠的胳膊,沈修遠安的拍了拍的胳膊,示意稍安勿躁。
這個時候不想吃皮之苦,只能乖乖配合他們。
那個領著兵來捉人的人,上前接過沈修遠手里的韁繩,目貪婪的盯著大黑。
沈修遠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
原來,是有賊人看上了大黑,所以要給他們安排一個莫須有的罪名,然后奪取大黑。
他倒是不知道安寧縣竟然還有這樣的事。
于是,他一路上都不聲。
那捕快見沈修遠一直不吭聲,以為他被嚇壞了,覺得他是個好拿的,跟那個報的人對了個眼。
那個報的人做馬三,是安寧縣城一帶有名的地無賴,向來喜歡干一些狗的事。
安寧鎮的大街小巷他都了,誰家有幾口人,誰家的下了個蛋,他都一清二楚。
可是他偏偏善于結當的,跟衙門里的人的很,加上他作案向來都是對著外地人。
外地人來這里人生地不的,就算是丟了東西也不過是報。
府詢問一番,最后都是不了了之了。
這些年也沒出過什麼大事。
衙門的人對此都心照不宣,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沈修遠和沐冬至兩人剛進城就被他給盯上了。
馬三一眼就看出他們不是這城里的人,也不是附近鄉村村民,而是外地來的。
所以,他們欠的大黑就了他的目標。
若是玉佩銀囊什麼的還好下手,但是想要搞一匹寶馬,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所以,他想來想去,只能聯合府的人干一票了。
要怪只能怪他們運氣不好,恰巧被他給看到了。
一行人將兩人給帶到了縣衙,并沒有進行審問便直接將兩人給關到了大牢里。
大牢里黑的,臭氣熏天。
沐冬至差點就被熏吐了,沈修遠將蓋背簍的布給解下來,給蒙在了鼻子上。
這才稍微好過了一些。
沈修遠找了一相對干凈的地方坐了下來,沐冬至也安安靜靜的坐在他的邊。
兩人的安靜跟那些一進來就鬼哭狼嚎不住喊冤的人大不相同。
本來想讓他們吃幾鞭子的獄卒,也收起了這個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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