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聽了這話,哪里還不明白出賣他們的不是別人,正是白金玉。
沐冬至氣呼呼的說:“看著他人模狗樣的還像那麼回事,怎麼盡不干人事呢?
你以后可得離他遠一些,莫要跟這樣的人學壞了。”
“我知道了。”沈修遠應道。
他對此卻見怪不怪,前世的他連國家都可以出賣,更別說出賣個人了。
“現在還有人監視我們嗎?”沐冬至問道。
沈修遠點了點頭,說:“他們找不著沈闊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那我們怎麼辦?”
“該干什麼干什麼,假裝不知道他們的存在。
這些人找不到沈寬自然就會離開了。”
“那我們要坐以待斃嗎?能不能想一些其他的辦法?”沐冬至問道。
沈修遠認真的想了想,說:“想辦法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風險太大,你確定要另外想辦法嗎?”
“只要能把這些討厭的人給趕走,冒點險也不是不可以。”沐冬至回答道。
“要是這樣的話我們還得洪掌柜的幫忙。”沈修遠想了一下,目前能幫到他們的,只有這個人。
他附在沐冬至的耳旁小聲的跟說要怎麼找洪掌柜的幫忙。
沐冬至把所有的細節都給記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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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雷厲風行的齊王
次日早上,沈修遠和冬他們照常去學堂。
沐冬至也跟平常一樣去買菜。
買完了菜,又去了糧鋪里買了一些調料,又去洪掌柜那里買了一些布。
給錢的時候,塞給了他一張紙條。
洪掌柜的是個人,立刻將紙條給放在手心,數好了銅板,笑嘻嘻的招呼著慢點走。
他若無其事地目送沐冬至離開,又在店鋪里忙了許久。
到中午吃午飯的時候才慢悠悠的回到后院,這才看那張紙條的容。
看到紙條上面的容之后,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安遠鎮竟然有別國的探子?
探子來這里能有什麼好事?
定是要對大燕國不利。
豈有此理?
他有些慍怒,卻并沒有急著去理這事,而是跟往常一樣做生意吃飯睡覺。
那個尾隨他的人,見他并沒有什麼異樣,這才回去繼續盯著沈修遠的院子。
過了兩天,洪掌柜的跟保長大人一起在醉香樓吃飯。
兩人在醉香樓吃飯是常有的事,并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在飯桌上,洪掌柜的把那張紙條給了徐松柏。
徐松柏看到紙條上的容,整個人也都不好了。
安遠鎮這個地方竟然出現了外國的探子,這還能行?
只是,這紙條是否可靠,還得仔細詢問一番。
于是,他問洪掌柜的:“這紙條是誰給你的?”
“沈家的。”
徐松柏聽說是沐冬至給他的,哪里不知道這是沈修遠讓送的?
他頓時就坐不住了,想要起離開。
洪掌柜的一把抓住了他,對著他搖了搖頭。
徐松柏遲疑了一下,立刻就想到了其中的關鍵。
他們既然是通過洪掌柜的手把信傳到他的手上,證明他們現在是被監視著。
切不可打草驚蛇。
于是,他又若無其事地坐了下來。
兩人一起吃完了飯,他回到了衙門修書一封,飛鴿傳書傳給了齊王。
齊王接到信,并沒有掉以輕心,立刻派自己的心腹過來調查此事。
過了七八日,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
安遠鎮上家家戶戶關門閉戶,眾人都在沉睡之中。
夜幕中一隊鐵騎包圍了整個安遠鎮。
一時之間,整個鎮上的狗都吠了起來。
外面響起了刀劍相的尖銳刺耳的聲音,還有刀劍刺皮的噗哧聲,還有人痛苦的W聲。
空氣中也彌漫著濃郁的腥氣。
許多人都醒了過來,但是沒有人敢開門一探究竟。
一直到黎明十分,才重新安靜下來。
若不是空氣中還留有腥氣,人們大概會以為昨夜做了一場噩夢。
次日,太照常出來。
百姓起床并沒有發現什麼異樣,只有沈修遠發現了平時在樹上蹲著的人不見了。
他知道是有人手了。
能把活給干的這麼干凈漂亮的,估計也只有雷厲風行的齊王了。
他眉間含笑,沐冬至看到他今天的神頭不一樣,問:
“你今天有什麼好事嗎?”
沈修遠笑著說:“我們自由了。”
沐冬至愣了愣,并沒有反應過來他說什麼自由了?
沈修遠看到迷糊的模樣,心里有些小開心,笑著說:“沒有人再監視我們了。”
“真的嗎?”沐冬至驚喜的看向他。
“嗯。”沈修遠鄭重的點了點頭。
沐冬至激的差點就跳起來了,天知道這些天是怎麼提心吊膽的?
生怕沈闊突然回來了,剛好被這些人給抓住,這可怎麼辦?
又害怕他保長沒辦法解決這件事,再查出來是他們送的信,他們怕是惹上大事了。
好在都過去了。
開開心心的出門去買菜,心里想著要多做幾個好吃的,慶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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