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心倒是沒有,我只是擔心沈闊回去會不會被人給欺負?
他為一個皇子,居然還有人敢追殺他,可見他的仇人是何等的強大。
萬一他吃虧了怎麼辦?”沐冬至說道。
“他自己也是有本事的,要不然也不會在追殺他的人來臨之前就離開了咱們的院子。
而且還將整個屋子給弄的像是從來都沒有住過人一樣,這樣的本事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沈闊的邊跟的有人,比之前監視我們的人更有本事。”沈修遠說道。
“這樣嗎?”沐冬至吃驚的問道。
沈修遠重重的點了點頭,說:“莫要心他們的事了,我很快就要縣試了。”
“縣試?那你趕去看書吧。”沐冬至聽說他要考試了,連忙推著他去看書,一刻也不想耽誤他。
沈修遠有些無奈,不過能轉移的注意力,也算是一件好事。
二月縣試,四月府試。
他打算縣試完,四月繼續府試。
府試之后才有機會院試。
按照前世的記憶,皇上今年選秀新得稱心人,會開皇恩,特許加一次院試。
考中了舉人,他就可以當了。
不是為了俸祿,而是為了大燕百姓。
他心里暗暗的下了決定之后,就真的去看書了。
雖然,這些知識他已經學了兩世了,但是依舊不敢怠慢。
沐冬至見他辛苦讀書,也沒有打擾他,走路都輕手輕腳的。
沈修遠發現的小作,有些無奈。
不過卻沒有拆穿。
他的小娘子實在是太可了。
沈修遠這邊努力讀書,有時候還會教冬和冬夜,沐冬至則是將家務活全都給承包了。
一轉眼就到了縣試的日子。
本來沐冬至是要陪他到安寧縣去的。
但是沈修遠說冬和冬夜兩人在家,需要有人照顧,他自己去就可以了。
于是沐冬至留了下來。
縣試是縣太爺主持的。
胡清海為了避嫌,早早的就被隔離了起來,外人本就見不到他。
吃喝拉撒都在一間屋子里,看守他的人都是換班看守的。
所以沈修遠來的時候,他并不知。
但是他邊的人卻認出了他。
于是邀請他到縣衙里去住宿了。
沈修遠為了避嫌,表示他住客棧就。
胡清海邊的那人也不過是客氣客氣而已,并沒有想真正的請他到縣衙里去住。
畢竟縣太爺現在是主考,而他是來考試的,確實需要避嫌。
沈修遠的反應讓他很是滿意。
他不是一個因為是縣太爺外甥的救命恩人,然后就上門來打秋風的人。
否則他會讓縣太爺很難做,
如今既保證了縣太爺的名聲,又避嫌了,這是最好不過了。
沈修遠在安寧縣考試,沐冬至在家里到去燒香拜佛。
希各路神仙能保的夫君一次能考過。
這一次又去燒香剛回來,剛轉個彎,就看到沐冬梅神慌張的站在巷子口,不知道要往哪里走。
“冬梅,你怎麼來了?”沐冬至立刻喊了一聲。
“二姐,大姐失蹤了。”沐冬梅聽到沐冬至的聲音,立刻跑過來拉著沐冬至的胳膊憂心忡忡的說道。
“失蹤了?怎麼會失蹤了呢?
去沐家村看了沒有?”
“看了看了,沒有回去。我們已經找了兩天了,實在找不到人,這才來跟你們商量的。”沐冬梅說道。
“莫不是你又跟說了什麼難聽的話?”
“沒有,大姐最近表現可好了。
天天幫娘抱孩子,而且對我們都很好。
頭天晚上都還好好的,第二天早上就不見了人。
就跟紫蘇的娘親一樣,突然就消失了。”沐冬梅說道。
沐冬至聽提到紫蘇的娘,心里頓時慌了一下,不過想著趙春棉的事他們也不知道,也就放下心來了。
沐冬梅見沐冬至半響沒吭聲,又問:“要不我們去報吧?”
“報?”沐冬至聽說報,突然想到了沐冬雪曾經說過要去選秀的事。
前些日子,買菜的時候聽人說了這麼一,說皇上正在選秀,還說誰誰誰家的姑娘去選秀了之類的。
沐冬雪一直想進宮當娘娘,不會真的去了吧?
對沐冬梅說:“先不要報,我先去打聽打聽再說。”
說完就提著子去了保長家。
徐松柏正在書房里擺弄秀的畫像,聽說沐冬至來了,立刻將人給請了過來。
“沈夫人怎麼來了?”徐松柏問道。
沐冬至愣了一下,被稱為沈夫人,有些不習慣。
“我、我是來打聽選秀的事的。”
“選秀?”徐松柏意外的看向說,“選秀選的都是未婚的子。
你已婚,不符合選秀的規定。”
沐冬至臉一紅,說:“是同村的小姐妹想要打聽。”
徐松柏發現自己會意錯了,頓時鬧了個臉通紅。
他一臉尷尬的說:“在下并非有意冒犯,還請沈夫人莫要在意。”
“我倒是沒什麼在意的,我只是……”
“沈夫人但說無妨。”徐松柏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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