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老頑固,真是頑固到家了。
不管什麼事都按步就班來,難道不知道提前做準備嗎?
現代還有疫預警方案呢,什麼樣的預警采取什麼樣的措施。
別說是疫了,就是一些天災都會有預警方案呢。
氣憤憤的說:“你們猜測我們下毒就報抓我們。
那我們要猜測你們殺了人,你們是不是就要被赴刑場了?”
這話一出,知府大人立刻就變了臉。
這不是在拐彎抹角的說他是個庸麼?
他還沒開口,李秋又說:
“你們用腳脖子好好想想,我們哪里有那個本事給這些人下毒?
你們自己也是大夫,可以給他們看診,到底是吃壞了東西,還是中毒。”
這話一出,那些人又都黑了臉。
這不是明顯的說他們說話做事不帶腦子嗎?
誰會用腳脖子考慮問題?
此人簡直囂張至極!
李秋開口說話,得罪了現場所有的人。
就連孟老將軍也微微皺了皺眉頭。
雖然,有兩把刷子,可格張揚,日后定會吃盡苦頭。
沐冬至見氣氛更加張了,連忙語氣和的說:
“其實,這都是一場誤會。
我師傅確實是提前想到了這些學子們可能會生病。
方才我師傅說的都是實話。
早就想到了這些學子挑燈夜讀辛苦了很久,大考之后必定會去放松放松。
然而,府試考了四天,不見葷腥,猛然大吃大喝,一定會引起急腸胃炎,所以才會提前準備藥。
諸位若是不信,可以問問我夫君的同窗名曰徐盛。
昨日,我見他,還曾善意提醒來著。”
“徐盛何在?”知府大人問道。
徐盛立刻上前來,說:“回大人的話,學生乃是徐盛。
前天學生出了貢院,便急著去邀請沈修遠去赴宴。
沈夫人就在貢院外等候沈修遠,學生跟沈兄寒暄之后準備離開,沈夫人勸過學生。
只是,學生與同窗邀約在先,不好食言,便前去赴宴了。
誰料半夜便開始生病。
若不是沈兄前去告知學生大柳樹下來了神醫,學生定是吃盡了苦頭。
神醫給學生幾顆藥丸,當場吃下。
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學生就不再干嘔,也沒再腹瀉。”
知府大人看了孟老將軍一眼。
孟老將軍坐在座位上,倒是正式打量了李秋一眼。
沒想到,竟然是個有本事的,難怪那麼張揚。
不過,年輕人還是低調一些的好。
那些藥鋪的掌柜的都彼此對,最后看向了陸年。
陸年在太醫院多年,見過許多靈丹妙藥,但是真正的藥到病除之又。
一劑藥要吃兩頓,能有明顯的效果就算是立竿見影了。
這種一盞茶的功夫就能見效的藥,確實是神藥。
他沒有急著說話,而是等沐冬至把話說完。
沐冬至接著說:“我們本來是想跟諸位合作的,然而諸位拒絕了我們。
我們只好出此下策。
買斷你們治病的藥是我故意的,但是我們的目的并非是要害人,而是要推廣我們的藥。
我們的藥攜帶方便,見效又快,是在外游行之人的首選。
諸位都是醫者,藥是好還是不好,救人還是害人,一眼就能看得出來了。”
沐冬至聲細語的,承認自己做錯事在先,算是給他們臺階下了。
這幾個掌柜的,剛剛被李秋挑起來的火又息了下去。
孟老將軍都來作證了,別說這事還有待商榷,就算是真的是們下的毒,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若是知道們跟孟老將軍能說得上話,他們說什麼也不會出這個頭。
這不是惹了一的臊麼?
好在,沐冬至面善,說話也中聽。
他們也就借坡下驢了。
“姑娘的藥可否讓老夫一觀?”年長的那位掌柜的問道。
李秋立刻上前給了他一顆。
那掌柜的聞了聞味道,濃厚的藥香味,是他悉的味道。
中間還摻了一些蜂,甜甜的。
他摳了一些嘗了嘗,有些甜也有些苦。
常話說良藥苦口,這良藥能做甜的,算們的本事。
他又將藥遞給旁邊的人,他們都聞了聞味道。
盡管他們心里有些不舒服,卻還是不得不承認,這藥做的良,藥方也跟他們開的藥方略有不同。
但是一定更加妙,否則那些病人也不可能好的這麼快。
“藥確實是好藥。不知藥方出自何?”年長那位問道。
“藥方是我師傅傳給我的,我師傅是一個游歷四方的道士。
他不僅會醫,還擅長煉藥,奇門遁甲都會。
只不過,我對奇門遁甲沒有天賦,師傅只教了我醫。”
李秋隨口說道。
沐冬至心里想著,說這些是因為怕被別人知道寶貝的,也沒有多想。
那些人都信以為真。
有一個人說:“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師傅是個妙人。”
“那可不是,他老人家唯一的缺點就是不了約束,所以才會游歷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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