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陸清清走出觀察室,雖然還是有點虛弱,但覺自己又活過來了。
奇和程雪珊陪在邊,幾個人走下樓梯,看到迎面上來一個人。
那人走得很快,在經過程雪珊邊時,不小心撞了一下。
“你走路怎麼不看人啊?”程雪珊嘟囔了一句。
奇走在程雪珊的后面,他覺這個人有點眼,“秦涵月?”
聞言,人抬起頭,果然是。
只見秦涵月素面朝天,眼窩深陷,黑眼圈明顯,看著很是憔悴。
這時秦涵月看到了陸清清。
“你來醫院干什麼?”秦涵月問道。
可沒等陸清清回答,程雪珊就懟道:“來醫院當然是看病了,還能來干什麼?”
秦涵月瞪了眼程雪珊,什麼也沒說就上樓了。
“是誰啊,剛才那眼神像要吃了我一樣。”程雪珊被秦涵月嚇到了。
這時奇從地上撿起來一個打火機,上面印著“至尊夜總會”。
“這好像是剛才那人掉的。”程雪珊拿過打火機,“不會是這里的小姐吧?”
“這個地方我去過。”奇說道。
“你還去這種地方?”程雪珊睜大眼睛,但下一秒就地湊上來,“我還從來沒去過這種地方,你帶我去見識一下好不好?”
“你一個孩子去那種地方干什麼?”奇拒絕道。
“當然是去玩啦,你帶我去好不好?”程雪珊心難耐。
“不好!”
“哼,你不帶我,我讓我哥帶我去。”
幾個人來到一樓大廳,正好看見來接他們的盛明羲。
“哥,你來了。”程雪珊迎了上去。
這時從盛明羲后又走來一個人,是傅紫萱。
剛進門時去買水了,此時手里拿著一瓶礦泉水,正要遞給盛明羲。
然而,盛明羲在看到陸清清的一刻,眼里就再沒有別人。
只見他三步并作兩步沖到陸清清的跟前,上下打量半天,確認沒事才放下心來。
“怎麼會突然過敏呢?”盛明羲握著陸清清的手問道。
“我也不知道,就吃了雪珊帶過來的補湯后,就全發。還好奇和雪珊都在,把我及時送到醫院,醫生說我的癥狀特別嚴重,再晚一點就有生命危險了。”
“哥,是不是張師傅在湯里放了什麼不干凈的東西?”程雪珊問道。
聞言,盛明羲臉陡變。
就在剛才,張師傅給他打電話,說家里有急事要趕回去。盛明羲連忙把工錢給他轉到微信里,結果發現已經被他拉黑了。
“他,辭職了。”盛明羲覺得這件事好像變得復雜了。
“辭職了?”陸清清也到很意外,同時也覺得哪里不對勁。
“嗯,我們回去再說吧。”盛明羲讓傅紫萱把車開過來。
他扶著陸清清,走到醫院門口。
這時傅紫萱剛好把車停下,“明羲哥,這車坐這麼多人太了,我去打車,你送他們回去吧,正好公司還有點事沒做完。”
盛明羲點頭,他對別人,一直都惜字如金。
盛明羲打開車門,讓陸清清坐到副駕。
看著盛明羲對陸清清溫的樣子,站在車旁的傅紫萱眸低沉,在目送他們離開之后,撥通了國的電話。
國那邊傳來一個慵懶的聲音,“什麼事啊,人家還沒睡醒了。”
“告訴你一個消息,陸清清的過敏癥狀跟你說的一樣,但現在已經康復出院了。”
電話那端好久之后才傳來咬牙切齒的聲音。
“我知道了。”
……
茱莉亞給霍毅非送材料,敲了幾下門,沒人應,但還能聽到辦公室里面有聲音。
推門進去,發現霍毅非正在里面的套間打電話。
“對,我一會把頭發給你送過去,你一定要盡快做出鑒定結果……”
頭發?鑒定結果?
茱莉亞心頭一震,掃了一圈,在外間的辦公桌上,發現了兩個小塑料袋裝著的頭發。
其中一個標簽上面寫著陸清清,另一個寫著霍毅非。
這是要做基因鑒定?
茱莉亞想也不想就從自己頭上拔下一頭發,正想打開塑料袋把陸清清的頭發換下來,這時霍毅非出來了。
“你來了,有事?”霍毅非沒注意到茱莉亞的舉,他現在滿腦子都是陸清清就是他妹妹的事。
茱莉亞掩飾住自己的慌,把文件放在桌子上。“這是您要的文件。”
“放下吧,沒事你可以出去了。”霍毅非現在什麼心也沒有。
只想著快點把東西送過去,快點出結果,證明陸清清就是他的妹妹霍依依。
茱莉亞出去后,并沒有走遠。
又過了一會兒,看見霍毅非的助理李通進去了。
很快,李通拿著一個檔案袋走了出來。
當走到電梯口時,茱莉亞走了過去。
“李助理,忙什麼呢?”茱莉亞是非凡有名的,長得又純又,是男人理想的夢中人。
李通笑道:“老板代點事,要出去一趟。”
“正好我也要出去一趟,你去哪?看我能不能搭個順風車?”茱莉亞說道。
”我去趟仁心醫院,你去哪?”李通說道。
“這麼巧,我也正好去那附近拜訪一下客戶,你能搭我一段嗎?”
“能為效勞,是我的榮幸。”李通帶著茱莉亞來到地下車庫。
茱莉亞走著走著就停下了,“我在出口這里等你吧,你把東西給我,我幫你拿著,你去取車。”
李通把手里的袋子遞給了茱莉亞,“拿好了,這里面可是老板的寶貝。”
“放心吧,我在這里等你。”茱莉亞拿過檔案袋,迅速打開,找來找去,卻只看見一個小瓶子,里面裝著白渾濁。
霍毅非搞什麼鬼?
茱莉亞趕把袋子封好,等李通過來的時候,謊稱客戶打電話來了,說今天臨時有事約會取消了。
等上樓時,正好到霍毅非下樓,他手里也拿著一個袋子。
這麼重要的東西,霍毅非肯定不能給別人,因為家族那邊的斗越來越激烈,這個時候他誰也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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