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昌志被嚇了一跳,“你想干什麼?”
“沒什麼,我就是假設一下,容家跟霍家如果為姻親關系,我想董事會那些叔伯們,應該就不會再阻止我幫助霍氏了。”
“霍家那個丫頭不是已經嫁給盛通的凱文了嗎?”容昌志不知道容瑾要做什麼。
“凱文現在自難保,一旦他失去了盛通總裁的環,他拿什麼去保護自己的人?”
“那個人的能力不容小覷,你別因為一個人去招惹他,到頭來兩敗俱傷。”容昌志極力勸道。
“爸,你放心吧,我知道我在做什麼。”
容昌志見容瑾油鹽不進的樣子,也很無奈,只希他在做什麼決定之前能夠多為容氏考慮一下,不要做讓自己后悔的事。
容昌志走后,容瑾親自來到基因研究中心。
當他得知陸清清的克隆心臟在最后階段被停時,心急如焚。
他連著打了幾個電話,最后還是被告知這是政府行為,不能更改。
于是他不得不去求他的外婆,讓汪老太出面,爭取到跟那個喊停的議員一個見面談判的機會。
下午,容瑾來到議員的家里,傭人說議員先生正在睡午覺,讓他等一下,結果一等就是八個小時,從白天等到了黑夜。
管家心疼容瑾,勸他改天再來,但容瑾卻堅決不走。
直到晚上九點,議員才從樓上下來。
當他看到容瑾還在等時,很是震驚。他以為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容瑾早就走了。
于是看在汪老太的面子上,議員不得不接待了容瑾,但是態度極其傲慢,而且提出了非常苛刻的條件。
“只要你跪下來求我,我就允許他們繼續進行克隆實驗,直至完為止。”
議員是個中國通,他知道中國人有句俗話做男兒膝下有黃金,男人是不會輕易下跪的,所以他才提出這樣的條件來刁難容瑾,想讓他知難而退。
容瑾的臉鐵青,拳頭握得“咯吱咯吱”響。
“爺,我們回去吧。”管家勸道,“他分明是在刁難我們,就算您真跪了,他也不一定會信守承諾。”
管家是用中文小聲說的,不料議員竟然聽得懂,立刻不高興了。
“我說話算數,只要容先生跪下求我,我一定答應你的請求,絕不食言。”議員嘲諷地說道。
他心里百分百確定容瑾絕不會因為一個人而放下男人的尊嚴去跪下求他。
然而在容瑾心里,他的尊嚴跟陸清清的命相比不值得一提。
“我可以答應你。”容瑾咬牙說道。
管家一聽就急了,他家爺這是瘋了嗎?“爺,這可使不得啊!”
議員也是一驚,他眉頭蹙起,拿出了手機,“容先生,我們事先說好,你跪下求我的過程,我要全程錄像,不過你放心,我只是想留著自己欣賞,不會拿給別人看的。”
此話一出,容瑾手中的茶杯差點被碎。
只要被錄了像,就相當于有把柄了落在對方手里了,就像在自己頭上懸了一把隨時會掉下來的劍,而且今后無論這個議員對他有任何要求,容瑾都只能答應,而且必須答應。
管家被氣得發抖,真是欺人太甚。
“爺,這事我們絕不能答應啊。”管家都要給容瑾跪下了,要知道以容瑾今時今日的地位,這樣的要求對他來說無疑是奇恥大辱,而且視頻萬一流出,后果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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