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酒店的服務員,給您送醒酒湯的。”陸清清想甩開盛明羲的鉗制,可喝酒的人力氣特別大,本無法掙。
“說謊,誰讓你送醒酒湯的?”盛明羲的腦袋暈暈的,他猛地直起,只覺一陣天旋地轉,一下撲在陸清清的上。
盛明羲本就人高馬大,此時整個人的重量在陸清清的上,得后退了好幾步,才好不容易穩住形。
“您沒事吧?”陸清清被盛明羲抱著,那陌生男人的氣息混著醇香的酒氣,讓陸清清有些心如鹿撞。
“你到底是誰?”盛明羲極力睜開眼,想看清面前這個聲音跟陸清清一模一樣的人。
可是越想看清,他的眼前越模糊,特別是房間里很黑,借著走廊的亮,本看不清對方的臉。
“連味道都這麼像。”盛明羲此時的鼻腔充斥著悉的香,他覺得他一定是因為太過思念,所以才會產生幻覺。
可是這味道真的太像了,讓他舍不得推開懷里的人,不僅沒有推開,反倒抱得更,生怕這種覺隨時會消失掉。
哪怕是錯覺,他也想留著這種覺。
“你放開我,我真的是酒店的服務員。”陸清清使盡全力氣,猛地一推,把本就頭重腳輕的盛明羲推了個跟頭。
接著,陸清清趁機跑出了房間。
回到休息室,心還在“撲騰撲騰”跳個不停。
這時已經十二點了,陸清清緩了緩,趕換了服離開了酒店。
在離開后不久,費思嘉從旁邊的車里走了下來,看了眼剛剛陸清清上車的位置,從的角度正好看到了陸清清的臉。
當時被嚇了一跳,本來是想跟盛明羲住一家酒店,好制造偶遇,沒想到竟然有意外收獲。
那個人會是霍毅非的妹妹陸清清嗎?
費思嘉思來想去,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如果陸清清沒死,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把藏了起來?
次日清早,容瑾接到電話,說他爺爺要來上海探老朋友,想讓他去接機。
而陸清清因為昨晚著了涼,一醒來就有些發燒。于是容瑾讓在家休息,他帶著孩子們去接機。
他已經想好了,要想讓容家接陸清清,必須過他爺爺這一關,而這對雙胞胎兒子就是說服爺爺最好的理由。
雖然這兩個孩子不是容瑾親生,但容瑾卻是真心疼他們,對他們視如己出,而且他也已經做好了以后再也不讓陸清清生孩子的準備,因為生孩子會面臨很對不確定,他不忍心讓陸清清再生產之苦。
酒店里,盛明羲一清醒過來就打電話給酒店前臺,讓昨晚給他送醒酒湯那個服務員來房間找他一趟。
袁經理一聽,以為陸清清又惹客人不高興了,連忙說昨晚那個服務員今早離職了,反正陸清清請了病假,沒準等上班的時候,這個客人都已經離開了。
盛明羲有些失,他覺得昨晚的一切也許都是他在酒醉以后出現的幻覺。
這時他看見了房間的地毯上躺著一枚紅的鉆石耳釘。
他撿起耳釘,認出了這是今年的全球限量版。一個小小的服務員,怎麼會買得起這麼昂貴的鉆石耳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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