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清不知睡了多久,一覺醒來發現正躺在一個奢華的臥房里。
的頭很疼,想起昏迷前最后一幕好像是在容瑾的房間里,但是怎麼昏迷的,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坐起子,忽然發現自己竟然只穿了一件單薄的睡,這是誰給換的服?
這時進來一個傭人,年紀大概在三十歲上下,看著十分樸實。
“陸小姐,你醒了?”傭人給陸清清拿來一套白套。“這是翼爺讓我給您拿來的。”
“翼爺?哪個翼爺?”陸清清有點懵。
這時門開了,一個長得比較的男人走了進來。
他穿了一的,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來到陸清清的床邊。
“你醒了?”容翼居高臨下地看著陸清清,嘖嘖兩聲,“就你這要沒,要屁沒屁的,是怎麼把我哥迷得神魂顛倒的,嗯?”
“別我!”陸清清躲開容翼過來的手,“容瑾在哪?我要見他。”
“你找我哥啊,他現在還沒法見你,除非他答應把他手里的容氏權全部轉給我。”容翼角的笑容放大,好像他馬上就要拿到容瑾手里的份一樣。
“你想用我去威脅容瑾?”陸清清問道。
容翼出一贊賞的表。“不愧是容瑾看上的人,還真是聰明,實不相瞞,我給他三天時間考慮,三天一到,我每天都會派兩個男人來伺候你,我親的嫂嫂。”
容翼笑得很猥瑣,從小容瑾就是父母口中別人家的孩子,是所有容家這一代人的標桿和榜樣。
長大后,容瑾順理章為了容氏的接班人,把他們這些堂兄弟制得死死的,只要有容瑾在他永遠都是陪襯。
其實他已經很努力了,但就是連容瑾的后腦勺都看不見,人家一起跑就把他甩得遠遠的。
憑什麼?
一樣是容家子孫,容瑾就可以集萬千寵于一,而他就總是被忽略,他不甘心!
陸清清冷哼一聲,“你難道不知道我和容瑾馬上就離婚了嗎?你用我去威脅他,他能答應你才怪。”
“你們要離婚?為什麼?”容翼好像發現了一件好玩的事,凡是能讓容瑾難的事,都會讓他很興。
陸清清看到他那個小人臉,就一陣犯嘔。
“跟你有關系嗎?”陸清清白了他一眼,又躺回床上。
“還有個。”容翼本想從陸清清里套出點有用的信息,結果這個人太聰明了,什麼也套不出來。
于是他只好悻悻離開。
他一走,陸清清就坐起來,忽然覺這里有些眼。
下了床,著腳在房里繞了一圈,突然發現梳妝臺上擺著一個人的發夾。
這不是被蕭恕挾持那天戴過的發夾嗎?怎麼會在這里?
忽然,的腦中靈一閃,這不會是蕭恕的房子吧?
想到這里,陸清清開始到翻找,竟然在柜子里找到被蕭恕挾持前穿的禮服。
記得當時就在這個房間里差點被蕭恕強暴。
陸清清努力回憶著當時的景,猛地想起蕭恕帶走的時候,看見蕭恕的一個手機掉進了床底下。
但因為走的太過匆忙,他就沒有去撿。
陸清清的眼中劃過一抹亮,把手到床底下,夠了半天。正當灰心喪氣的時候,的手到了一個的殼子。
心中一陣狂喜。接著費勁九牛二虎之力,終于把手機夠了出來。
手機上滿是灰塵,陸清清如獲至寶般拿起手機,按了下開機鍵,本以為電量已經耗盡無法開機,卻沒想到竟然打開了。
而且通話記錄里最后一條竟然是打給盛明羲的。
陸清清抖著手指撥通了盛明羲的電話。
電話響了好幾聲也沒人接,把陸清清急得不行。
趕接電話!
陸清清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總算在最后一聲,電話被接了起來。
電話那邊傳來悉的聲音,“你好!”
蕭恕這個號碼早就不用了,盛明羲也沒有存。
“我是陸清清,你快來救我,我在蕭……”
話沒說完,手機這個時候突然沒電關機了。
就差一點點,就說出在蕭恕家里,盛明羲來過這里,他一定能找到。
可是現在,簡直是功虧一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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