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曼依此時正在自己租住的房子里跟黎悅涵喝茶聊天。
黎悅涵見林曼依把手機關了,有些詫異地問道:“你怎麼不接盛凱奇的電話?你不是說還要靠他報復姚家嗎?”
林曼依抿了抿,“我現在是風云人,他跟我撇清關系還來不及,找我肯定我什麼好事,我先等等看吧。”
“沒看出來,你還懂男人的,吃不到的才是最香的。”黎悅涵說到這里,嘆了口氣。“我家里給我訂了一門婚事,我最近正為這事發愁呢。”
“你家里給你訂婚了?這麼快?”林曼依驚訝道。
“是娃娃親,我記得是我十歲那年,家里就給我訂了,但我后來被綁架了,這婚事也沒人再提了,現在我回來了,我又提起了這件事。”
“是這樣啊,那男方你認識嗎?”
“認識,從小一起玩來著。”
“也是豪門嗎?”
“算是吧,他出夏家,現在是盛通集團的二把手。”
“夏總?”林曼依沒想到世界好小,“我聽說他名牌大學畢業,才華出眾,在盛通這些年,深得小盛總的信任。”
“對,小時候他就品學兼優,他還給我補過課呢。”黎悅涵說著說著臉就紅了。
“這麼說,你對這門婚事還是滿意的,那恭喜你了。”林曼依衷心祝福道。
“下周我要為我辦一個二十一歲的生日趴,我想請你去參加好不好?”
“好啊,我一定會去。”
“我還有一件事要跟你說。”黎悅涵此時還有一個顧慮,“曼依,我覺得吳凱那個人不簡單,你還是要和他保持距離的好。”
“你之前可不是這麼跟我說的,是發生什麼事了嗎?”林曼依問道。
“他用我的過去威脅我,讓我監視你的一舉一。”
“他到底為什麼對我這麼興趣,我一直沒搞懂。”林曼依疑地說道。
“或許你上有什麼東西吸引了他,他這個人看上去對什麼都無所謂,其實心思縝,是個讓人看不懂的人。”
這晚,黎悅涵沒有回去,住在了林曼依這里。
次日中午,林曼依來到謝老家門前,敲了敲門,里面出來一個保姆。
“請問,你找誰?”
“我想見謝老先生。”
保姆打量了一下林曼依,問道:“你怎麼稱呼?”
“你就說我姚莫雨。”林曼依說道。
謝老正在房里一個人下棋,自從兒死后,他就萬念俱灰,除了偶爾去參加下白骨會的活,就待在家里下下棋,喝喝茶。
這時保姆走進來說道:“謝老,外面有位姚莫雨的孩子找您。”
“姚莫雨?”謝老聞言,以為自己幻聽了。“你再說一遍,誰找我?”
“說姚莫雨。”
“快請進來。”謝老站起,蹣跚著向門口走去。
保姆開門,領著林曼依走了進來。
看見林曼依的一瞬,謝老如遭雷擊,林曼依雖然長得很像父親,但是在謝老的眼里,的眉眼跟母親如出一轍。
“你說你姚莫雨?”謝老抖著問道。
“我三歲之前姚莫雨,后來我被林家夫婦收養,現在林曼依。我也是最近才知道我的世的,所以我就冒昧來找外公。”
“你我什麼?”謝老眼眶通紅,他以為這一輩子再也聽不到這個稱呼了。
“外公。”林曼依眼泡含淚,撲進了謝老的懷里。
親人之間都有心靈應,謝老激地抱住林曼依,老淚縱橫,“好孩子,外公以為你死了,沒想到還能再見到你。”
這時管家來了,看見這樣的場面有些不知所措,“老爺,是莫雨小姐回來了?”
“快去酒店訂餐,我中午要好好招待我的莫雨。”謝老覺自己一下子年輕了十歲。
林曼依把這些年發生的事跟謝老大概講了一下,但并沒說跟盛凱奇之間的事。
半個小時后,謝老的私人醫生到了,分別給林曼依和謝老采了,以此來做緣鑒定。
林曼依一點都沒不高興,反而很配合,覺得謝老這樣做也是謹慎起見,畢竟謝家家財萬貫,總不能這麼含糊。
見狀,謝老很欣,無論從言談舉止,還是從相貌氣質,都跟當年他的兒很像,不愧是他謝家的脈。
“曼依啊,姚振生知道你活著嗎?”謝老問道。
“我沒回姚家,我也不想回去。”林曼依表自己的立場。“而且我是姚莫雨這件事還請外公替我保,我不想這麼快公開我的份。”
“好,外公都聽你的,咱不跟姚家那群狼心狗肺的人相認,以后你就姓謝好不好?”
“我聽外公的。”林曼依覺得姓什麼無所謂,最主要要替生母和養母討回公道。
當晚,林曼依就被謝老接回了謝家,沒想到認親會這麼容易,但租的房子沒有退,而是放在那里了。
在三天后,林曼依和謝老的緣鑒定終于出來了,確認為直系親。
謝老很高興,這時黎家送來邀請函,說晚上黎家舉辦宴會,給多年前失蹤的兒黎悅涵接風洗塵。
謝老本來不想去,林曼依說跟黎悅涵是好朋友,想去參加一下。
謝老當然支持,話說要陪一起去。
夜幕降臨,林曼依在謝老的陪同下,一起來到了酒店。
謝老臨進門前接了一個電話,讓林曼依先進去。
結果,在門口到了盛凱奇和姚莫然。
只見姚莫然挽著盛凱奇的胳膊,兩個人濃意的樣子,看樣子已經復合了。
林曼依從他們邊經過,像沒看見一樣,徑直走了過去。
正巧吳凱迎面走過來,“林小姐,好久不見,氣不錯。”
“謝謝,你也被邀請了?”林曼依問道。
“對,悅涵在我邊那麼多年,我怎麼也要來送上祝福吧。”吳凱笑道。
“你確定不是來砸場子的?”吳凱是做什麼的,很多人都知道,所以他確實不應該出現在這里。
“這話說的,我好寒心呢,我當然希悅涵好啊,毀了對我有什麼好?”
“最好是這樣。”林曼依冷冷一笑,“你今晚要是敢黎悅涵,我絕不會放過你。”
“你們兩個什麼時候穿一條子了?”吳凱聳聳肩,忽然過來說道,“你要是答應今晚陪我,我也許會考慮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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