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室盡在眼前,墨年年松了口氣,他們順利回來了,這下姜祜該相信了吧?
結果還不等墨年年松一口氣,瞬間暈了過去。
姜祜好像早有預料,手接過墨年年。
他打橫抱起墨年年,將放在床上。
他手腕上的傷口崩開,染紅了墨年年和他的袖。
他面無表,金眼鏡泛著冷。
手室,一切東西齊全。
很快,年年就能永遠陪著他,永遠也不會分開。
他也不用擔心年年會離開他。
姜祜把玩著手刀,修長如玉的指端握了冰冷的刀柄。
只需要一下,很快的。
下手的前一秒,姜祜還是猶豫了。
他和墨年年的相日常不斷在腦海中閃過。
他好像看見了墨年年沖著他撒,沖著他的著姜祜。
手刀落下的前一刻偏離了既定軌道。
他還是舍不得,他自嘲的笑了下,扔了手刀,不再看墨年年。
墨年年這一覺睡的暈暈沉沉,過了好長時間才醒了過去。
昏迷前的記憶慢慢回籠,想起了一切。
面有些難看。
居然有被姜祜弄暈了??
這一點都不科學!
姜祜這個小世界是有毒吧?
墨年年【我怎麼又暈了?這個世界男主的金手指未免也太變態了吧?】
不管怎麼說,好歹也算是上古神之一,居然幾次三番栽在姜祜手中。
要是傳出去,的臉還要不要了?
墨年年深深吸了一口氣。
系統瑟著,【男主的催眠一直都是小世界的bug,要不然之后小世界也不會那麼混,不過這次宿主暈倒不是因為催眠。】
墨年年緩緩打出了個問號。
【男主下了藥,在宿主踏進這兒的那一刻就中招了。】
墨年年無fuck可說,真的。
忍不住吐槽了一句,【我這麼弱?連個普普通通的藥都擋不住了?】
雖然這不是的,但是的魂待了這麼久,一直在潛移默化的改造著,怎麼說也不可能這麼輕易的中招吧?
真是丟了他們神仙的臉,要是說出去不知道多神仙得笑掉大牙。
系統小心翼翼的冒頭,【宿主你忘了,上個小世界你神魂損了。】
【我什麼時候——】墨年年話剛說出口,立馬反應了過來。
好家伙,差點忘了這件事。
上個世界怕控制不住自己這雙賤兮兮的爪子,進小世界之前就封了自己所有的神力。
結果姜祜為了救重傷瀕危。
墨年年又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他死,只好用神魂的力量救了姜祜。
【神魂損結果很嚴重的,宿主你現在的和普通人差不多。】
系統弱弱的說著。
它也心疼在家宿主的,要不是神魂損,也不可能這般制于姜祜。
自家宿主真的太慘了。
墨年年倒是沒多大覺,總不可能真的看著姜祜死在面前吧?
都怪這個這個破,一點都不爭氣。
慢慢索著站起來,還有些,四肢無力。
姜祜也不知道去了哪兒。
這麼一折騰,瞬間回到解放前,而且姜祜的惡意值一定比之前更難降了。
墨年年想想就頭疼。
走到門口,還沒靠近大門,大門發出一陣陣警報聲,刺耳極了,恨不得弄得整個實驗室都知道。
很快,姜祜出現在門口,他面無表的走了進來。
他黑沉沉的目盯著墨年年,沒有一句話。
墨年年了鼻子,略顯尷尬,“姜祜你來的好快。”
沒人搭理墨年年,墨年年更尷尬了。
視線盯在姜祜的手腕上,傷口經過一整晚更加猙獰嚇人。
因為是被繩子磨開的,傷口并不平整,顯得更加嚇人。
姜祜本就沒理過,完全就是任由傷口發酵。
也不知道是不在意還是故意的。
墨年年口有些氣悶和煩躁。
“你真是……”握著他的手,小心翼翼的看著他手上的傷口眉頭皺的的。
“我去幫你拿藥。”
說著,墨年年往房間外走去。
姜祜這個人,要是不提的話他本不在意,說不定就任由傷口這樣下去了。
墨年年無奈又煩躁。
姜祜反手,一把握住墨年年的手。
他直勾勾的盯著墨年年,“年年在意嗎?”
墨年年翻了個白眼,“先放開我。”
姜祜認認真真的盯著墨年年看了兩眼,隨后收回目,“很抱歉,你出不去了。”
墨年年:???
什麼玩意。
姜祜面平靜的說著,“整間房間都通了電,你一靠近,電流自啟。”
墨年年眸子微閃,“所以你這是準備囚我?”
姜祜沒回答墨年年這個問題,轉移了話題,“年年,好好休息。”
說罷,姜祜走了出去,當著墨年年的面關上了房間門。
墨年年不信這個邪,靠近實驗室大門,試探的手。
【宿主!】
系統提示的話還沒說出口,墨年年被電了一下。
就這麼一下,半邊子全都麻了。
墨年年,“……”
好家伙,就該說一句好家伙。
現在囚這一套都弄上了?
是不是該慶幸姜祜捆綁那一套還沒安排上?
虧還覺得有些對不上姜祜,想要補償他。
就現在這樣子,補償個屁啊補償。
姜祜這個狗東西!
又繞著整個房間走了一圈,這才發現,不止是大門,整個墻壁都是有電的。
電源開關在姜祜那里。
連大門都靠近不了,更別說什麼逃出去了。
姜祜這是徹底切斷了出門的可能。
墨年年放棄了,算了,睡一覺再說,現在氣得沒心思和狗男主斗智斗勇。
姜祜站在監控后,盯著墨年年看了很長時間。
他眸子深深,誰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這次墨年年是被醒的。
看著周圍,好幾秒之后才反應過來,被姜祜那狗東西給囚了。
他們算是徹底鬧掰了。
狗男主本不聽解釋,就將扔在了這兒。
有那麼一瞬間,墨年年真不想做什麼任務了,管姜祜那個狗東西去死。
然而很快理智回籠,墨年年再不樂意還是得繼續做任務。
沖著監控喊了一聲,“姜祜我了。”
沒多大一會兒,姜祜端著吃的走了進來。
姜祜沉默的將吃的放在墨年年旁邊,一句話也不說,放下之后立馬往外走去。
墨年年攔住姜祜,“姜祜,你到底想怎麼樣?我說過我不會離開你,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若是我沒去,年年早就跟那個男人走了不是嗎?”
聲音沉沉,藏著濃郁的恨,對墨然的恨。
要是那個男人徹底消失,永遠不來打擾他和年年就好了。
墨年年搞不懂姜祜哪兒來的邏輯,他很沒安全,就好像從心深篤定了所有人都會離開他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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