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太過熾熱,沒有一點雜質,滿心滿眼都是墨年年。
良久之后,墨年年嗯了一聲。
姜祜立刻笑了,笑如花,宛如一副絕的畫卷。
他手,勾住了墨年年的手,進而十指相扣,把玩著墨年年的手。
妻主怎麼能怎麼好,好到他完全不想放手。
他本不敢想象要是有一天妻主離開了他,會怎麼樣。
他一定會瘋的
那就永遠在一起好了,永遠和妻主在一起。
他眼眸里的越發滿足了。
墨年年在幫姜祜傷口上藥,姜祜非握著一只手,單手作什麼的,實在是太考驗的技了。
姜祜渾上下的傷口多達數十。
其中有兩更是深可見骨。
墨年年又是心疼又是生氣。
想罵他一頓吧,看他這幅虛弱可憐的模樣,什麼話都說不出口了。
墨年年自能自顧自的生著悶氣。
不過是越想越不對勁。
姜祜為什麼會在這個時間點,明目張膽的去找僵國大皇?
僵國大皇被控制了,只要不傻都知道邊一定有大量守衛。
而且僵國大皇一旦出事,國和僵國絕對沒辦法善了。
姜祜廢了這麼大的功夫,借僵國大皇的手弄死了丞相,又怎麼可能在這個關頭挑起兩國之間的矛盾?
姜祜不傻,他很聰明。
所以……他是故意的。
故意傷,故意讓心疼。
墨年年氣得臉都變了,將藥全都按在了姜祜傷口上。
姜祜嘶了一口氣。
他不明白墨年年這麼突然變了臉,他小心翼翼的問著,“妻主,怎麼了?”
墨年年皮笑不笑,“命這麼大,還用別人伺候做什麼?自己上藥。”
墨年年將藥扔給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不管姜祜怎麼,都沒回頭。
是該給他點教訓瞧瞧了,他完全是囂張的沒邊了。
這次是他命大,下次呢?他能保證一直有這麼好的運氣?
墨年年面冷的嚇人。
姜祜眸子微閃,妻主這是……猜到了?
他看著自己的傷口,他不后悔,就算再來一次他也會這樣做。
只要妻主的注意力能一直都在他上,那讓他做什麼都可以。
妻主那里……他會求得的原諒的。
當晚,墨年年態度難得強的分房睡了。
去睡了書房。
總算知道有個小世界,自己做的生了病之后,姜祜是什麼樣的心了,但那次真不是故意的。
姜祜可以狠毒,可以有心機,有手段,但前提是不能用自己的當作賭注。
“吃藥了。”墨年年推門進去,面上一片冷漠。
姜祜乖乖的躺在床上,他傷的確實是有些重,大夫讓這段時間靜養。
姜祜看著墨年年帶著討好的歉意和歡喜,“妻主。”
墨年年冷著一張臉,“吃藥。”
將藥放在姜祜面前,丟下這麼兩個字,轉離開,一句多余的廢話都沒有。
姜祜面有些難看,他扯住墨年年的角,聲音里帶了哀求,“妻主,我真的知道錯了。”
墨年年面依舊冷淡,就這樣看著姜祜不說話。
姜祜聲音又低又緩,還帶著一道歉和撒,“妻主,我錯了,我再也不這樣了。”
“姜祜,你真的知道錯了?”墨年年目深深,就這樣看著他。
姜祜微頓,隨后點頭,“知道了。”
“那這段時間就好好反思反思。”
一看他的樣子就不知道,或者就算知道了,下次他依舊會這樣。
“妻主……”姜祜握了墨年年的袖,眼里帶了求,他臉泛白,看上去莫名惹人憐惜。
“妻主,我傷口有些疼。”
姜祜這幅模樣,差一點蠱了墨年年,好在很快堅定了立場,“自己做的孽,自己著。”
說罷,墨年年轉就走,多余的眼神都不給姜祜一個。
姜祜這個人典型的打蛇隨上,給他一點甜頭,讓他看的希,那他越發不會認識到錯誤。
姜祜盯著墨年年的背影,眼神一點點沉了下去。
他口的野再一次囂著,瘋狂的想要撕碎一切。
當晚,姜祜發起了高燒,燒的迷迷糊糊的,要不是陪嫁小廝,可能他暈倒在房間里都沒人發現。
將軍府燈火通明,太醫大夫進進出出無數次,姜祜的燒總算是降了下來。
他燒的滿臉通紅,干裂,看上去難極了,他迷迷糊糊的,一直著墨年年的名字。
墨年年握著他的手,眉頭皺的的。
差點忘了現在的醫療水平了,一個普通的染都可能要人命。
姜祜上還有那麼多傷口。
不過一想到姜祜那狗德行,又忍不住懷疑姜祜是故意的,前腳讓他反思,姜祜后腳就生病了?
還病得這麼重?
這一切都不得不讓墨年年起疑。
姜祜努力睜開眼,聲音干,“妻主?”
“我在,先喝點水。”
“妻主……我還以為……我會見不到你了。”姜祜虛弱的說著,一句話斷斷續續說了快半分鐘。
“病沒好就好好躺著,別說話了。”
“妻主,陪我好嗎?”姜祜悄悄手,勾住了墨年年的手,猶豫又大膽的握上了墨年年的手。
他眼里滿是期頤。
他握著墨年年的手,聲音沙啞虛弱,“妻主別生我的氣,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錯了。”
說話間,他努力坐起來,低頭在墨年年脖子蹭著,“我真的知道錯了,妻主別不理我。”
因為生病本就紅紅的眼眶,又紅了些。
看著這樣的姜祜,墨年年哪里還說得出什麼話來。
姜祜真是上天派來搞的。
墨年年一把將姜祜按進被窩里,“病還沒好,什麼?真想出事?”
姜祜乖巧的窩在被窩里,出一雙眼睛,的看著。
他聲音從被子里傳來,有些悶悶的,“妻主,留下來陪我好嗎?”
他的手又不安分的了出來。
他手上也有傷口,這麼折騰到時候別又染了。
墨年年頭疼至極,“陪陪陪!給我乖乖躺著。”
姜祜眼眸微微彎了起來,像極了人的妖,“妻主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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