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年年分房睡的計劃在第二天就破滅了。
姜祜這幅樣子,墨年年實在是沒辦法放心。
哎,罷了罷了,就當前幾輩子欠的。
看著姜祜,不會在讓他有這樣的機會了。
墨年年害怕晚上到姜祜的傷口,睡覺都特意離他遠遠的。
不過姜祜好像不以為意,暗暗提了幾次,表示自己沒事,結果都被墨年年給吼了回去。
墨年年沒了姜祜這麼個人形抱枕,也翻來覆去好長時間才睡著。
誰知道一覺醒來,又在姜祜懷里。
嚇得墨年年連忙坐起來看了看姜祜的傷口。
好在傷口沒事,要不然真的可以收拾收拾上吊得了。
“妻主我真的沒事的。”
姜祜眼神含了一期待,“我也喜歡這樣。”
“不行。”墨年年想都沒想就拒絕了,“太醫說了,你的傷口一定要注意,忌勞累,忌辛辣,多休息,千萬不能再撕裂了。”
墨年年一臉嚴肅,“今晚我一定控制好自己。”
還就不信了,自己睡一床被子還能混進姜祜懷里。
當晚,姜祜看著多出來的一床被子,臉有些難看,“妻主真的要這樣?”
墨年年,“當然,你的傷口必須好好養著。”
就現在這醫學水平,別說染了,隨便來個傷風冒都不一定能治。
姜祜還是小心點的好。
墨年年掀開被子,躺了進去,沒了姜祜,被窩簡直冷的過分。
哎,誰讓姜祜現在是個病患呢?
墨年年裹了自己,“姜祜,你晚上要是有什麼不舒服的記得我,別撐著。”
太醫說過,傷口沒痊愈之前,都有風險,尤其是突然發熱之類的,一定要注意。
姜祜真是喜歡極了墨年年這種時時刻刻見放在心上的,他嗯了一聲,“我知道了。”
墨年年又折騰了大半夜才睡著,習慣真是個太可怕的東西了,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矯了?
從姜祜離開的那段時間開始就一直沒怎麼休息好。
要不是知道姜祜在小世界里就是個普通人,墨年年都懷疑他給自己下蠱了。
先是自己吃了他做的東西,再也吃不下別人做的。
再是沒了他連覺都睡不好了。
習慣真是太可怕了。
墨年年折騰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著,后半夜,有個溫暖又悉的東西包裹連,睡得踏實極了。
墨年年一覺睡到了大中午,一覺醒來,又混進了姜祜懷里。
還是從旁邊那個被窩滾過來的。
墨年年:……
照這樣下去,姜祜真的不會在的伺候下越病越重?
墨年年小心的揭開姜祜傷口上的繃帶看了一眼。
有點微紅,好在不是太嚴重。
墨年年松了口氣,小心翼翼的起床。
誰知道一,姜祜立馬醒了過來。
姜祜彎了彎眼眸,剛睡醒的聲音有些,他又又的了聲,“妻主。”
墨年年本想趁著姜祜睡著,悄悄離開的,結果現在被抓了個正著,就好像正在做壞事被抓了一樣。
墨年年有些慌張。
現在的姿勢別扭極了,一手撐在姜祜上方,正打算從姜祜上過去。
和霸王上弓的姿勢不說一模一樣吧,起碼是像了九層。
墨年年尷尬的恨不得原地炸。
現在退回來也不是,出去也不是。
姜祜一雙黑黝黝的眼睛就這樣盯著,墨年年想敲暈他讓他忘了這件事。
姜祜仰頭著墨年年,結微微滾,聲音低啞了下去,“妻主……我可以的。”
他手握住了墨年年的腰,撒似的磨蹭了兩下,聲音又低了下去,“妻主……”
墨年年,“……那啥,我就想出去。”
姜祜滿眼失,臉以眼可見的速度低落下去,“妻主還是不舒服?”
姜祜,“妻主答應了我的。”
墨年年腦袋里剛冒出個問號,突然想起不久前,自己腦應下的事。
三天三夜???
oh,不,不可能的。
墨年年打著哈哈,“你傷的這麼重,我又不是禽。”
“妻主的意思是傷好了就行?”
墨年年含糊其辭,“太醫說你的傷口起碼還需要幾個月。”
姜祜眼眸微閃,“妻主到時候該不會又找理由推辭吧?”
“當然不回,我說到做到。”
姜祜彎了下,“我等著妻主。”
這次,絕對跑不掉了,不管任何的理由。
墨年年一想到看的那些小yellow片,在帶姜祜和,整個人都不好了。
哭,大哭,真是腦袋里有坑,能裝下太平洋的那種。
墨年年憤怒的起,過了姜祜上朝去了。
今日僵國又派了使臣前來談合。
皇拖了這麼長時間,再拖下去僵國那邊也會有怒火,今日應該會敲定最后的事宜。
記得僵國皇好像還有個私生,有本事的,也不知道僵國大皇回去之后還能不能坐穩繼承人的位置。
整件事雖然不能怪,但是關博文確實死在了手中。
姜祜留了一條命,已經是對的仁慈了。
將軍有意放權,現如今許多事都是讓墨年年出面,而基本不怎麼過問。
墨年年也不負眾,接管軍隊不到一個月,整個軍隊的武力值有了極大的提升。
將軍還擔心墨年年太過鋒芒畢,引來皇的忌憚。
皇再怎麼好,首先是個皇帝,為君者最怕的就是功高蓋主。
將軍讓墨年年娶了丞相府最不歡迎的姜祜,未嘗沒有藏鋒芒的意思。
將軍府勢力太大,不管墨年年娶了誰,兩家聯姻之后,對皇都是一大威脅。
唯獨姜祜。
丞相對姜祜的厭惡可以說是刻在了骨子里,將軍和關博文之間又有著救命之恩,娶姜祜是上佳的選擇。
將軍也沒想到,墨年年娶了夫之后,能有這麼大的變化,很是欣。
和墨年年談了幾次,看的出來墨年年有自己的打算。
擔心的都不是問題,墨年年更是一開始就像皇表明了真心,甚至給皇吃了一劑定心丸,要不然皇也不可能這麼放心們。
對皇位什麼的沒興趣,就想好好過完這輩子。
就是姜祜這混蛋惡意值很久不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