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季云蘇胃口被吊上來,看著對面的人,等著他的下一句。
可某人像是沒看到眼神里的求知似的,自顧自給夾菜。
“不過什麼?”追問道。
莊晏放下筷子,“你很關心他?我是不是不該提起他。”
季云蘇無語,“沒有,我只是好奇而已。”
莊晏這才重新拿起筷子,眼里是顯見的高興,“那就好,不要關心他,他有人關心。”
“有人?”季云蘇疑,難道對知初的記憶也忘了?
“他剛和陳家的陳楠相完親,兩人見面很愉快,青梅竹馬他是娶不了了。”
季云蘇恍然。這個陳楠,想必也是某位富家千金吧。
兩個人四菜一湯確實有點多,實際上只吃了一半,季云蘇不舍得扔,好在病房里配備了冰箱,可以存放。
將床的扶手架子又拉下去,季云蘇看了眼時間,已經一點過。
倒是也沒什麼事,只是留在這里,又好像有點默認了什麼,心里梗的不舒服。
可走也走不了,程兆中途已經給發過消息,說是單位那邊不開。
這樣一想,他還真的有點可憐,生病了都沒人照顧,就連,如果不是“他因而傷”這樣充分的借口,也不會放任自己留下來。
“你睡會兒吧。”季云蘇勸道。
醫院里就是這樣,無所事事,就連玩手機都會變一種煎熬,在醫院,看了太多躺在病床上的人,大多時候他們都是百無聊賴地睡著。
“腳還涼嗎?”莊晏問。
季云蘇無所謂地看了一眼自己的鞋子,“冬天都這樣,都習慣了。”
“這是氣不足的表現,看似沒太大影響,但長此以往,會越來越虛弱。”
莊晏往旁邊挪了挪,“你坐上來,我教你個暖腳的方法。”
季云蘇疑著沒,“什麼方法。”
“按涌泉配合足三里,可以有效讓腳暖起來,這是足上開關。”
季云蘇知道他會按,也就信了,下意識追問,“涌泉在哪?”
“你坐上來,我指給你看。每個人的足分布都不一樣,位所在的位置也會有細微差別。”
季云蘇不知怎的,總之等反應過來時,已經了鞋子坐上了床。
莊晏用自己的腳底做演示,“這是涌泉,這是足三里,這兩位分別按三到五分鐘。”
季云蘇怔怔地看著他的腳,像個開小差的學生,腦子里胡思想著。
他的腳比大好多,腳型不懂,但看著就莫名覺得很剛好看,指甲修得圓潤干凈。
致到連腳指甲都不會隨意對待的男人。
“看懂了嗎?”莊晏問。
季云蘇猛地回神,尷尬地胡點頭,很沒底氣,“哦,嗯,大概知道了。”
莊晏示意道:“你可以自己找找。”
季云蘇怔了一瞬,看他教得那麼認真,就不忍心拂他的心意。
掉子,大概指著腳底心的一個位置,“這里是涌泉?”
莊晏剛想手,忽地又一頓,試探地看著,“介意..嗎?.”
季云蘇抿了抿,一種似曾相識的覺撲面而來。記得剛到帝國律所的時候,手傷需要包扎,他也這樣問過。
舊時的記憶或許也影響了,搖了搖頭。
莊晏輕輕托住的腳。
足底位多,相對也十分敏,的,還麻麻的,心里悸得像羽在刮。
季云蘇臉上立馬飛上兩團紅云,得后悔。
怎麼腦子就發熱了。
“這里是涌泉。”莊晏左手托住的腳后跟位置,右手拇指按在腳心上的位。
“像這樣稍微用力按三五分鐘...”
他邊解說邊作,季云蘇因為腳被抬高,重心往后倒,不得不兩手撐著床面,而在他按的時候,腳底麻的像是有一串電流,一路直達頭皮,得渾都在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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