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眼前出現了兩道影,是江舒與傅墨州,他們竟然也來酒吧了。
傅墨州的視線在秦蘊上掃過,他發現秦蘊就像是吸鐵石,每次只要出現在他眼前,他總是會第一時間被所吸引。
可想到江舒剛才的話,他眼眸又冷漠下來。
江舒覺秦蘊真的是魂不散,剛才說了那麼重的話,秦蘊竟然還有臉跟過來。
迅速地拉著傅墨州進包間。
宋筱筱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皺著眉頭問道:“蘊蘊,你和傅墨州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現在怎麼和江舒那個小白蓮在一起?”
“就你看到的那樣,我們已經分手了,現在他是江舒的。”
宋筱筱眉頭蹙起來,定定地看著秦蘊。
還以為上次他們只是鬧一鬧。
那麼秦蘊知不知道在離開的時候,傅墨州發生過車禍?
當時整個北城全都封鎖消息,也是無意間知道的,只是那時候秦蘊聯系不上,也沒有再管這件事。
現在看到傅墨州和江舒出現,有些好奇秦蘊知道這件事嗎?
宋筱筱遲疑著開口,“蘊蘊,你知不知道傅墨州他……”
“傅墨州怎麼了?”秦蘊詫異地看著宋筱筱。
宋筱筱到邊的話突然頓住了。
的目朝著后方的秦敬看過去,站在不遠的秦敬一筆的西裝,黑西包裹著一雙大長,俊如玉,這個男人看起來毫不比傅墨州差。
剛才和秦蘊在這兒說了那麼久的話,他也沒有任何不耐,一直在耐心的等著秦蘊。
或許秦蘊與傅墨州緣分也就終止在北城,如今各自安好也不錯。
宋筱筱笑了笑,輕輕搖頭道:“沒有什麼。”
還是決定不說了。
……
宋筱筱跟著梁衡去玩了,秦蘊則是去了周奕萱的包間。
進去的時候,里面已經有許多人在。
江舒因為和周奕萱關系好,正坐在中間的位置,傅墨州也坐在不遠,在他旁有幾個年輕的公子哥,幾人姿態各異,把酒言歡。
秦蘊恍惚間,像是看到了北城里那個輕佻散漫的傅墨州。
坐在中間的年輕男人似乎與秦敬非常悉,他看到秦敬之后立刻站起來,“秦敬,你是不是帶著你的人干壞事去了?遲到那麼久,別廢話!你和小人一人罰喝三杯!”
話落,他直接倒了六杯酒,放在桌面上。
都是年輕人的場子,大家也沒有那麼拘謹,說話也直白許多。
那男人的意思,就差沒說秦敬帶著秦蘊去開房了。
秦敬也沒有生氣,他看到傅墨州在這里,并未解釋什麼,而是大大方方的默認下來,可不能讓傅墨州以為秦蘊離開他就沒人要,他得給秦蘊撐腰。
兩人被起哄喝酒,秦蘊卻覺有些為難。
的酒量差得離譜,加上現在的也不適合喝酒,看著眼前的酒杯,側眸看了秦敬一眼。
秦敬會意過來,“行了,喝不了酒,我替喝。”
話落,他端起酒杯一杯接一杯地喝了起來,沒有任何的遲疑,男子氣概十足。
秦蘊松了一口氣,眼底浮現激的神。
秦敬真是個好人。
四周的人見狀全都起哄起來,不人調侃秦敬護著秦蘊這個朋友,不舍得沾一滴酒水。
傅墨州英的子靠在沙發里,他眼眸幽深的看著秦敬替秦蘊擋酒,秦蘊滿臉激的看著他,這一幕看起來實在是刺眼。
讓他有種上前把秦敬從秦蘊邊弄開的沖。
可是他卻沒有,只是眸慵懶地煙。
秦敬的酒喝完之后,他和秦蘊也就分開坐下來,秦蘊坐在幾名千金邊,本來并不想來的,只是秦敬非要拉著過來,只想走個過場然后回家。
周奕萱和江舒坐在中間的位置,眾人剛才一直對江舒和傅墨州好奇,剛才在周家也不好詢問。
在這樣的環境下,也沒有任何顧忌。
有人問道:“冷小姐,你和你老公是怎麼認識的?能不能給我們說說你們的甜故事?”
眾人附和起來,“是啊,我們都很好奇,你快點告訴我們吧。”
剛才在宴會上,眾人知道了傅墨州是來自于北城,可是他們對傅墨州仍舊一無所知。
有些想要與冷家結親的豪門公子,心底約有些瞧不起傅墨州,有人問了那樣的話,他們也想知道傅墨州憑什麼能夠抱得人歸。
江舒在眾人的起哄聲里,臉上浮現一抹害的笑容。
眼眸若有似無的看了秦蘊一眼,緩緩開口道:“我從前還沒有回到冷家的時候,在北城和墨州從小一起長大,后來我們兜兜轉轉遇到了許多阻礙,不過最終還是修正果,我們現在非常的幸福。”
表面上江舒是在回答那個人的話,實際上也是在對秦蘊說。
現在和傅墨州非常的幸福,讓秦蘊不要來破壞他們之間的。
秦蘊面無表的聽著,覺自己已經非常的冷靜了,至在面對江舒的時候,沒有太大的緒波。
這時候,突然間有人詫異的驚呼,“咦……你們看!秦敬朋友手上的戒指和冷小姐的是一樣的!”
包間瞬間安靜下來,眾人紛紛將目落在秦蘊的手上。
在的無名指上戴著一枚設計巧的戒指,看起來非常的特別,江舒手上的那枚與的幾乎一模一樣!
有人發現傅墨州手上戴著的是男戒,似乎與江舒或者秦蘊的是一對。
男戒只有一個,戒卻有兩個?
而且還是戴在不同的人手上,實在是耐人尋味。
空氣凝滯起來,眾人面面相覷,神詫異。
江舒的臉頓時變得難看無比,的手指僵地蜷曲起來。
那時候傅墨州剛剛醒過來,對傅墨州編造了們的與事件,還偽造了這枚戒指,在北城的時候向傅墨州索要戒指,傅墨州并沒有給。
還以為那枚戒指留在北城了,才那麼大膽地這麼做。
沒想到這枚戒指回到了秦蘊手上,現在還被人毫不留的穿!
傅墨州眉頭皺起來,幽深的目落在秦蘊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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