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心底的喜悅之簡直就要溢出來,沒想到傅墨州居然那麼輕易的就答應與舉辦婚禮,簡直幸福得要昏死過去。
冷云霆抬眸看向傅墨州,問道:“確定了嗎?”
男人當然是最了解男人的,雖然傅墨州沒有表現出什麼來,但是剛才他看得出來傅墨州其實并不是非常的愿意,他并不想做強人所難之事。
如果傅墨州現在不愿意的話,他是不會讓他娶江舒的。
傅墨州單手兜,眸幽深地說道:“確定,我最近只想專注于工作,婚禮盡量從簡。”
冷云霆聞言,低沉地應了一聲。
他思索片刻,隨后道:“你們的婚禮就暫定在下個月吧,到時候的事宜出來之后,我會告訴你的。”
傅墨州和江舒出來的時候,遇到了冷北瀾。
他看到兩人雙雙從書房出來,意味深長地挑眉道:“你們去找父親了?”
江舒欣喜挽著傅墨州的手臂,甜的說道:“北瀾哥,我們是去談論我們的婚事,剛才父親答應我們的婚禮在下個月舉行。”
冷北瀾挑眉,覺非常的意外,隨后他又勾笑起來,“是麼?恭喜你們。”
看來傅墨州與秦蘊注定要越走越遠。
只是最近秦蘊怎麼如同消失了一樣,他找了幾次都沒有找到,秦蘊上還有剎芳華的劇毒,他實在是有些擔心,害怕稍不注意就不在了。
話落,冷北瀾就朝著冷云霆的書房走去。
傅墨州看著他離開的背影,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冷北瀾知道他們的婚訊之后,有種幸災樂禍的覺。
江舒轉頭看向傅墨州,他姿拔,看起來說不出的英俊。
看著臉頰浮現一抹赧,隨后輕聲道:“墨州,我們馬上就要舉行婚禮了,你現在還是不能接和我一間房間嗎?夫妻都是要睡在一起的,我們可是夫妻!”
的意思非常的直白,就是想要和傅墨州住在一起。
傅墨州眉頭輕蹙,他垂眸看向江舒,難得耐心解釋,“我什麼都記不起來之后,確實是有些抗拒和人接,給我一點時間。”
江舒眼底閃過失落的緒,“那好吧。”
雖然傅墨州拒絕了,可是他也向解釋了他心中的想法,江舒又傲的說道:“我不管!我們婚禮當天,我要為你的人,到時候你不能再拒絕我。”
傅墨州頷首點頭,“嗯。”
說完后,他轉回自己的房間。
江舒看著傅墨州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有些猶豫自己是不是該用上什麼強的手段,可能才能夠真正的為他的人。
……
房間。
傅墨州洗了個澡,他穿著真睡,站在房間的臺上,沒有半點睡意。
剛才江舒提出要和他睡一間房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他心底竟然涌現一陣反,江舒不是他的人麼?他怎麼會對反?
這時候,旁邊的臺傳來了靜,隔壁是冷北瀾的房間。
傅墨州抬眸看過去,看到冷北瀾拿著一個紅酒杯走出來,剛才冷云霆把他喊過去,就是讓他幫忙安排一下傅墨州和江舒的婚事。
現在他正在開紅酒慶祝,沒想到遇到了正主。
他看到傅墨州之后,輕輕地勾起角,有些壞的笑道:“怎麼?馬上就要娶舒了,興得睡不著?”
傅墨州抿了抿。
他自然是不可能把自己心底的想法告訴冷北瀾,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冷北瀾像是在瞞著他什麼,總之就是不太討喜,他沒有打算和冷北瀾太過親近。
傅墨州淡淡地收回視線,轉回到自己的房間。
……
晚上傅墨州做夢了。
他夢到了小時候的事,周圍都是蛇,那些冷而可怕的聲音就像是在環繞著他,那個年紀的他非常地害怕。
傅墨州記得這件事,江舒對他說過小時候曾經救過他。
“我們一定能夠出去的!”一道清脆的嗓音傳來,他看到了那個抱著自己的小小影,然后他也看清楚了和他說話的孩的臉。
并不是江舒,而是……秦蘊!
夢醒了。
傅墨州睜開眼眸,他仍舊是沉浸在夢中的緒里無法解出來,他竟然做了一晚上的夢,還把他的救命恩人給夢了秦蘊。
他抬手了發脹的額頭,吐出一聲嘆息。
……
九曜研究院,秦蘊來上班了。
周芊比到得更早一些,元氣滿滿地朝著打招呼:“小語,早啊!”
“早上好。”秦蘊勾淡笑。
昨晚上回去之后,教訓了秦敬一頓,讓他以后不能再讓林承安來接,并且決定以后自己乘坐公共通回家。
這時候,于麗朝著兩人走過來,對著們說道:“工作已經分配好了,你們兩人今后負責治療室的助理工作。”
從前的研究院是救治秦妤的,現在的研究院已經多了許多功能,治療室也是后面才立的一個新的地方,也是最忙碌的地方,于麗覺得們在那里肯定能夠積累更多的經驗,快速地長起來。
秦蘊和周芊前往治療室。
正在干活的時候,周芊對著秦蘊說道:“小語,我早上聽說了一個八卦消息,冷小姐請了三天的假,你知道嗎?”
秦蘊詫異地朝著周芊看過去。
江舒請了三天的假期?
“原來冷小姐和那位還沒有舉辦婚禮的,聽說下個月冷小姐和那個男人就要舉行婚禮了,這幾天都要忙著預訂婚紗與各種東西,幾乎都沒空過來,所以請了三天的假期。”
周芊嘆道:“看來到時候又是一場盛大的婚禮,而且聽于主管說我們九曜研究院的人都會去參加!”
秦蘊萬萬沒想到,竟然會聽到這樣的消息。
傅墨州和江舒下個月舉行婚禮……
……
秦蘊在知道傅墨州和江舒的事之后,就一直心不在焉。
正在收拾東西的時候,一道低沉磁的嗓音響起來,“你好,我需要治療。”
秦蘊抬頭看過去,門口站著高大拔的影,傅墨州一西裝的站在那里,穿著西裝的他整個人看起來英而帥氣。
看到傅墨州之后,秦蘊的瞳孔了一下,不小心打翻了手旁的瓶子,手忙腳的把瓶子給扶好。
傅墨州昨晚上做了一晚上的噩夢,整個人非常的糟糕。
后來,公司里的人說樓下的九曜研究院可以進行療愈,他也就趁著午休的時間下來看看,沒想到遇到這個實習生,看到自己還慌里慌張的,就像是剛出校園的小孩。
他輕輕勾起角,說道:“現在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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