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驚秋這狀態不太對,難道古琴有什麼特殊之?
司謠看向那已經摔壞了的古琴,打量了好一會兒,也看不出這古琴的特別之,就一普普通通的琴而已,心里不生出些許疑來。
這時葉驚秋也已經抱著古琴沉默的離開了。
那背影似有些失魂落魄,看上去竟有些可憐,就像是被丟棄了沒人要的小孩兒。
司謠遲疑了幾秒就跟了上去,索現在也沒什麼事。
在后不不慢的跟著,對方卻像是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一直沒發現后有人跟著。
這一跟,就跟到了一山巔。
在葉驚秋到來之前,峰頂已經站了一人。
那人著華貴亮眼的服飾,周沐浴在夕影下,整個人顯得神又翳。
不是時裔又是誰。
司謠遲疑一瞬,就匿了氣息,躲到了一山石后,探頭往外看。
葉驚秋好似不意外這里早已經站了其他人,或許他就是來見時裔的,司謠只見他徑直走了過去,將那一路上抱著的古琴扔給了時裔。
“……壞……了?”時裔穩穩的接住了古琴,待看到了斷裂的琴弦和有些裂開的琴,整個人都怔住了,許久才反應過來。
近鄉怯般,許久之后,他的手指才輕著上那斷裂的琴弦和和琴上的裂紋,抬起頭來看向葉驚秋問,臉上再不見平日里的鷙沉冷,只剩下了迷茫與不愿相信。
看到他這般反應,葉驚秋心里的難得到了緩解,他痛快的笑了,直言,“是啊,壞了,終于壞了。”
“你故意弄壞的?”像是要發怒般,時裔的神瞬間沉可怖,周氣急速降低。
“嗤。”葉驚秋嗤笑,“你覺得屬下有那個能力?”
只這麼一句話,就令時裔整個人節節敗退。
他上的氣勢瞬間消散得無影無蹤,像是到了什麼打擊般,整個人頓時灰撲撲的,臉上全無。
他沒有說話,只是蒼白著臉看著手中的琴。
是啊,這琴的每一都被他下了無數制保護,只要制在,除了他和司謠,誰都無法用任何辦法對這琴造損壞。
如今制還在,琴卻壞了,這只說明……
“你連這點念想都不愿意再留給我了麼?”好一會兒后,他才著那琴的裂痕慘笑出聲,聲音似悲似泣,“你不是最聽我彈琴麼,不是最喜歡我彈琴時的模樣麼,可為什麼現在你連它也要收回……”
“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葉驚秋見他這般,不但沒有一憐憫,反而覺得還不夠解氣,“時裔,你活該!”
想當初,司謠送時裔這琴時可是遭到了嫌棄和其他人的嘲諷。
如今人不在了,時裔卻假惺惺的想起這琴起來,都要在每年他自己生辰時這天彈琴,說是那人喜歡他就一直彈。
“你總是自欺欺人的以為你只要如的愿,從此以往只彈這琴,只彈給聽,便會回來。”想到過往的種種,葉驚秋就越憤怒,說的話也就越發不留,“簡直就是妄想!”
“我告訴你,不會回來了,永遠都不會回來了,無論你彈的曲子又多好,無論你怎麼彈也不會回來,甚至是厭煩。”
“今日這琴毀了,說不定就是厭煩極了再聽到你的琴聲,才令琴自毀。”
葉驚秋每說一句話,時裔的心就像是被人刺了一刀般,淋淋的疼,令他忍不了。
但他依舊沒有打斷葉驚秋,既是自,又像是在懲罰自己。
“是這樣的麼,原來是不喜歡了……”待葉驚秋終于停下后,他才自言自語的低聲道:“也是,這麼久了,你也該聽厭了,對不起,我太疏忽了。”
“既然你不喜歡了,那我以后就不彈了,這只手。”說著,他右手幻化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就狠狠朝自己的左手砍去,“也沒有再存在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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