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喬正在碼字,一旁的手機屏幕亮了,南喬一看,是陶知的消息。
【桃子:喬喬,我要結婚了。】
【喬喬:啊~】
南喬一看結婚兩個字,許多的問題浮現在腦海里,于是撥通了陶知的電話,才從陶知口中知道這幾天發生的事。
林一鶴將自己和陶知目前的況與林母林父說了之后,在林母的指揮下,林父把撣子都打斷了。
林父看著斷了的工,“估計是太久沒用了,朽木易折。”
林一鶴聽著父親的一語雙關,這也可以換一種說法:棒出孝子。
最后林家覺得自己作為過錯方,就該有犯錯后的態度,不管以后兩個年輕人如何,錯要先認。當然,陶知愿意嫁進林家,那當然是他們喜聞樂見的,誰讓自己兒子那麼喜歡人家陶知呢。
林家一家三口人決定后,立即就出發去了陶知家,約見了陶爸爸和陶媽媽。
陶爸爸陶媽媽已經知道自己兒懷孕的事了,雖有許多的顧慮、擔心,還是同意陶知生下孩子,并說他們一起生活,陶知安心養胎。
陶家這邊剛安排好,林家便來了。
兩家六口人,坐在知歸酒店的高檔包間里。
林母一個眼神,林一鶴直接就跪到了陶爸爸陶媽媽的面前,聲音堅定,語氣誠懇。
“伯父、伯母,是我犯了錯,是我對不起陶知、遲非、南喬的信任,他們安排陶知住在我的酒店里,我卻......總之,伯父、伯母,只要你們愿意,我一定要娶陶知,當然你們不愿意我也要天天纏著陶知,直到同意嫁給我為止。”
陶知坐在陶媽媽的邊,看著林一鶴修長的雙跪在地毯上,眼神堅定,脊背筆直,寬闊的肩膀,讓人充滿安全。
“在陶知之前我談過一次,談了兩個多月,分手的時分得很干凈的,我第一次見到陶知的時候,我就被吸引了,我知道就是我想一起生活的人,所以伯父伯母,你們把陶知嫁給我吧。”
陶爸爸陶媽媽被林一鶴這一跪給搞懵圈了,兩人面面相覷。
陶爸爸才道:“我們是支持陶知的決定,做出什麼樣的決定,我們都尊重。所以,你們年輕人的事,我不參與,你們自己決定,陶知只需要告訴我的決定就可以了。”
“謝謝爸爸媽媽。”林一鶴直接高聲謝著,們不阻攔,自己和陶知結婚的事就算功一半了。
陶爸爸一聽,喜笑開,“有我當年風范,第一次和方父母見面就改口爸媽了,不錯。”
陶爸爸剛說完就收到了陶媽媽的眼神警告:氣點,不能掉鏈子。
陶爸爸立即尷尬的“嗯嗯~”一聲。
陶知全程看著林一鶴,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他在知道自己懷孕的后能帶著自己的父母過來,向自己的爸媽如此誠懇的道歉,說明林一鶴是有責任心的,而自己居然被如此的看重,不管是因為腹中的胎兒,還是因為林一鶴真的喜歡自己、想娶自己,陶知的心底都是溫暖的,原本堅定獨自養孩子的決心也在不知不覺中搖了。
“陶知爸爸,我作為一鶴的父親,沒有教導好一鶴,是我作為父親的過錯,他傷害了陶知,更是不對,我在家已經打過他了,作為林一鶴的父親,我代表我及我的夫人向你們道歉,我敬你和陶知媽媽三杯酒,你隨意。”林父說完,仰頭就豪爽地將三杯酒喝了下去。
陶爸爸也不拘泥,隨之也喝了三杯酒。
桌上陶爸爸和林父相見恨晚,一個是醫生,一個是搞餐飲酒店,兩人就飲食對人健康的影響展開了熱烈的討論。
“陶知,你吃這個,這個不是海鮮,應該不會想吐的。”林一鶴拿了公筷給陶知夾了菜,放到的碗里。
陶知原本沒有想吐的覺,甚至看見桌上的有幾道菜品,還有的有了點食,但是聽見林一鶴說【吐】這個字,覺自己的胃里一陣翻江倒海,一酸意涌上間。
陶知來不及說什麼,掏出隨攜帶的手帕,捂著自己的就向衛生間跑去。
林一鶴見狀,在桌上拿了一瓶水,隨即也追了出去。
見陶知進了衛生間,他也顧不上那麼多,進去后見陶知吐得臉都擰在一起了,他的心也擰得疼,他告訴自己,絕對不能讓陶知懷第二個孩子了。
林一鶴站在陶知邊,輕輕的順著的背,又給遞上自己拿過來的礦泉水,讓漱漱。
進出衛生間的士們,拐出來就看見林一鶴一個男的站在洗手池邊,雙眼怪異的看著他,里也不停。
【你變態啊,這是衛生間。】
【這人有病吧。】
【神經病。】
【不要臉,這是衛生間,居然進來了。】
【無語,這麼好,在這里摟摟抱抱的,要做直接前臺開房啊。】
林一鶴聽不下去了,正想轉開懟。
一邊的陶知拉了拉他的袖,“別理。”
林一鶴只在心里冒出一句:“看來是我酒店的等級不夠高啊。”
兩人從衛生間出來后,來到了酒店一休息區。
林一鶴見陶知臉好些了,才掏出自己西裝外套里的糖,將糖剝開了遞到陶知的面前,語氣溫,“吃這個會不會舒服點?”
陶知看著眼前的糖,以前不吃這些,因為會長胖。
但看著眼前的棒棒糖,看起來似乎很好吃,陶知接過,直接放進了自己的里,瞬間水桃的香氣盈滿口腔,胃里的不適緩解了許多,心里也甜的。
“味道還不錯。”陶知看著一旁的林一鶴說道。
林一鶴看著站在下的陶知,明的五,迎著太,臉上的細小絨在下清晰可見,殷紅的吮著棒棒糖,每吮一下,林一鶴覺自己的心就會一下。
這樣的覺以前是沒有的,林一鶴不知是因為的糖太好吃,還是有些口干,林一鶴不自覺的滾結。
林一鶴心慌的折疊著手中屬于陶知的草莓圖案手帕,每疊一下,他的心就安定一分。
“你的手怎麼了?”陶知現在才發現林一鶴的手背上有一條目驚心的紅痕。
“我爸打的。”林一鶴著后頸,語氣中有些許的局促,這麼大了還被爸爸打,丟臉的,但確實是他做錯了事,該打。
“那你為什麼不說出實?”陶知看著落地窗外的街道,語氣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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