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爺的葬禮后。
遲非的工作還沒有結束,一家四口暫時分開居住了。
他一個人回青城,南喬帶著星和在北川生活。
離開前。
遲非看著固執的妻。
“乖乖真的可以不用管老宅的這些雜事,各項開支流水都有專業的會計團隊打理的。”遲非摟著正在取服的妻,在幫他收拾行李。
“我無聊,多了解點家里的事也好啊,我也不想你太累嘛。”南喬看著瘦了一點的遲非,語氣里是滿滿的心疼。
“我不累,這些事以前是爺爺在管,但是他也只是過一眼就完事了,沒有這麼麻煩的。”遲非不想太多事占據了妻的時間和關注度。
“可是有了星和之后,你都不怎麼關注我了。”遲非將下放在妻的肩膀,語氣可憐的,在耳邊撒著。
“等你理完青城的工作,你回來我就不管家里的事,我保證。”南喬扭頭親了親遲非的,安著他不想離別的心。
“分開的這段時間,我保證什麼事都和你說,隨時都會和你說,好不好?”
南喬最后一句“好不好”聲音的,穿過遲非的耳,落在他的心上,的。
他毫無拒絕的力氣,嗓音溫繾綣的答應了,“好。”
“真乖。”南喬抬手了遲非的短發,聲表揚道。
遲非:這是把我當小孩子了。
“好啦,都收拾好幾遍了,真的沒有落下東西。”南喬把行李箱合上,“李書都等你好久了,走吧。”
南喬看著這膩膩歪歪了兩三個小時的男人。
以前出差也沒見他像現在這樣難舍難分的啊。
“還是不想走。”遲非收圈著妻細腰的手。
“那再親你一下?”
遲非看著妻杏眼里的調皮,輾轉反側的吻落在的上,貪婪的吮吸著妻的香甜。
接下來的好長一段時間就要靠這味道活著了。
遲非走后,南喬的一切生活又恢復到了以前的狀態。
南喬每天更新小說,帶星和,跟葉管家悉家里的事務。
最重要的是隨時要回復遲非的查崗消息或者是視頻電話。
南喬給遲非發了陪星的照片后,就把手機放在一邊,又繼續和星玩了。
“大,小老爺帶著人在樓下坐著。”王姨站在門口說道。
“什麼事啊?”南喬站起,穿上室鞋出了星的房間。
“沒說。”
南喬下樓就看見小叔悠閑的坐在沙發上,他的后站著兩個提著公文包、帶著墨鏡的男人。
南喬想,小叔這排場,難道是電影看多了嗎?
而小叔正吃著桌上南喬為星烤的手指餅干。
似乎是因為味道不合他口味,又嫌棄的丟進了垃圾桶。
“小叔,你帶著人過來有什麼事嗎?”南喬在小叔的對面坐下,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他倆是我請的律師,我懷疑我爸的醫囑有問題。”小叔喝了一口水,就不再說話。
南喬心想,小叔這是戰喝水嗎?那就不說話,看看他到底想怎麼樣。
小叔見南喬不說話,暗道:“沒想到遲非這滴滴的媳婦,現在這麼能沉住氣了。”
他只好開口繼續道:“我是他唯一的兒子,他居然什麼都沒有留給我,這不可能。”
“小叔,你懷疑囑有問題,你拿出證據啊。”南喬秉著誰主張,誰舉證的原則開口。
“我爸什麼時候立囑的,都沒有人告訴我,我就懷疑你和遲非背著我,獨吞了老太爺的產。”
南喬看著蠻不講理的小叔,什麼獨吞啊,張茉、遲慕也有份的好不好!
南喬不想和他浪費時間,“你等等,我找葉管家過來,爺爺立囑的事我也不知道。”
南喬打完電話,沒一會兒葉管家就過來了。
葉管家恭敬的站在南喬的后,公事公辦的模樣看著對面的人,“小老爺,老太爺立囑的時候爺和大確實不在。”
“你一個傭人,當然會趨炎附勢了,你說的話我不相信。”小叔翹著,活一副不講理的做派。
“小老爺不相信沒關系,我已經打電話遲家的律師團隊過來了,他們手里的資料能證明老太爺的醫囑沒有問題。”葉管家不卑不的說道。
“那就等著唄。”
南喬看著小叔明顯有些氣惱的模樣。
就知道這小叔絕對沒安好心。
遲非在的那幾天他不說有問題,這幾天見遲非沒在家里出現,就開始鬧事了。
一屋子的人安靜的等著遲家律師的到來。
南喬覺瞌睡都要坐來了。
終于門外有了靜。
五個穿著嚴謹西裝的男人出現在了葉管家邊,“大,小老爺。”
小叔一聽不樂意了,“怎麼,現在一個小輩都排在我前面了。”
在場的所有人都聽見了他的話,但是沒人理會他。
大家都心知肚明。
一個是被遲家老家主生前架空了的、沒有實權的廢材老爺。
一個是新家主的太太,生養了遲家下一代家主的人,且是家主心尖尖上的人。
兩者一比較,孰輕孰重,大家還是能擰得清楚的。
他一聲小老爺已經是對他的尊敬了。
“小老爺,這是老家主生前立囑的錄像。”
一個律師把打開的電腦視頻放到他的面前,里面傳來老太爺的聲音。
南喬也認真的聽著。
視頻放完,律師才開口道:“老家主立囑的時候,視頻里有什麼人,我們都是錄進去了的,葉管家也在場,在場的律師除了現在過來的我們五個,還有三個有事出差了。”
“小叔,視頻你也看,這下你該相信爺爺的囑沒問題了吧。”南喬開口,語氣帶著幾分困意,“你要是不相信遲家的律師團隊,你可以問問你后的律師。”
小叔聽了南喬的話,真的扭頭看著他的律師。
那兩人支支吾吾的也說不出什麼來。
“請問兩位律師在哪家律師事務所高就啊?”遲家律師團隊里的人忽然開了口,“北川的注冊律師我還是認識一些的,幾大律師事務所的合伙人我也知一二。”
“我......我們......”兩人猶猶豫豫,看著彼此,心一橫,也不再配合了,“我們不是律師,是賭場的打手。”
“什麼?”南喬不可置信的看著小叔和他后的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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