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大上都是淤青,還有針紮留下的痕跡。醫生和小護士看到老人上的傷痕都嚇到了,怪不得他這麽怕針……
“別過來,我不打針!”老人拼命掙紮著,小護士本就紮不到他的管。
“不要,走開!”
“別過來……”
“老伯,你別怕。”小護士站在病床邊,溫的說道:“要打針才能好,我們不會害你的……”
“別過來!”老人一腳踢翻旁邊的針水,從病床上跳下來,想要逃跑。
兩個男醫生趕將他抓回來,按在床上。“沒辦法,先把他綁住!”
“他背上的傷口很深,必須馬上合。”
“哦哦,好……”小護士手忙腳的來幾個幫手,將老人綁在病床上。
折騰了幾個小時,老人上的傷口終于合包紮好了,幾個醫生護士都累得夠嗆。
“好了,沒事了。”醫生從病房裏出來,對喬可兒說道:“你是老人的家屬嗎?我們剛剛給他做全檢查的時候,發現他的腦部有一塊淤,迫了神經,所以才會瘋瘋癲癲的。”
“我不是老人的家屬……”
“那你趕聯系老人的家屬吧,他的況得趕手,不能再拖了。”醫生想了想,繼續說道:“開顱手得家屬親自簽字,而且醫藥費的話……你們先去做做準備吧。”
喬可兒回想到那個人打罵老人的場景,讓簽字拿錢給老人做手是不太可能了。
“嗯……”麻藥藥效快過了,老人慢慢醒過來。
“老師傅,您醒了?”喬可兒站在病床邊。
“梅梅……”老人擡頭看著,慢慢擡起抖的雙手。“梅梅,對不起……爸爸對不起你,梅梅……”
他誤把喬可兒當了他的兒,裏一直喊著兒的名字,凹陷蒼老的眼眶裏蓄滿了淚水。
看到他這幅樣子,喬可兒心裏悶悶的,十分難。從未見過自己的父親,連父親長什麽樣都不知道,如果父親還活著……
“梅梅,你不要走……”老人一把抓住的袖,卑微的祈求道:“不要走,陪陪爸爸。”
“好,我不走。”喬可兒坐在床邊,看著老人慢慢睡著。
就坐在病床邊,從包裏拿出那本手抄圖冊,仔細翻看起來。上面除了那個牡丹花牡丹花戒指的圖樣,還有一個同款花紋的玉佩,應該是一對。
仔細對比了一下兩個圖樣,突然發現……戒指和玉佩上的花紋正好可以銜接起來,這才是一個完整的圖案。
只不過,玉佩圖樣被黴斑覆蓋了,細節看不清。
“嗡嗡——”包裏的手機突然震起來。
喬可兒趕將圖冊收好,放進包裏,這才拿起手機接通電話。
“喂?”
“沙沙……”電話裏沒人說話,只有沙沙的聲音。
“喂?”還以為是信號不好,低頭看了看手機左上角,信號是滿格的。
難道是打錯了?
正準備掛斷的時候,電話裏突然傳來一個人幽幽的笑聲。這個聲音是……梅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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