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這麼老,你不必開口閉口『姐姐,姐姐』的,直接我夫人吧。」楚雲瑤斜依在躺椅上,手臂撐著腦袋,「南煙姑娘是府里的貴客,曾小姐想要從我這裡打聽到什麼?」
第一眼見到曾佳麗,就知道不是個安分的,偏偏又不是個足夠聰明的。
當然,安分的人不會被送進帥府。
足夠聰明的人,也不會時時刻刻需要跟著的警衛員提點。
越是這種長相艷,頭腦不是太靈活的人,才越好控制,犯錯後又能很快抓住的把柄。
這大概是總統和督軍同時挑中曾佳麗塞進帥府的原因。
「倒不是想要打聽什麼。」曾佳麗撥著手裡的玉鐲,笑的輕慢,「只是覺得夫人太可憐了,跟夫人的有名無實比起來,南煙姑娘才是這府里真正的主人。」
曾佳麗句句挑撥,就是想要激的楚雲瑤一氣之下做出點出閣的事。
偏偏楚雲瑤跟沒事人一樣,置若罔聞。
「曾小姐家境很好嗎?」楚雲瑤出其不意的問。
「不是很好。」曾佳麗不明所以,以為楚雲瑤在嘲笑,反相譏,「當然不能跟富甲一方的楚家比,只不過我家孩子,父親和哥哥從小極其寵我。」
楚雲瑤盯著曾佳麗手腕上價值不菲的玉鐲,淡淡道:「還有事嗎?沒事你可以走了。」
曾佳麗被無視的徹底,正要發飆。
傭人打了簾子,急匆匆的進來:「夫人,張神醫過來了,說有要事求見。」
楚雲瑤心思微,立即明白了張神醫過來的目的,整理好襟,去見張大夫。
曾佳麗抬腳跟過去,站在門簾後聽。
張大夫見楚雲瑤過來,急迫的將楚雲煙的癥狀說了一遍,「小醫仙,老朽無能,實在查不出病癥,楚四小姐在家裡哭的死去活來,還請小醫仙移步楚家。」
楚雲瑤幸災樂禍的暗笑兩聲,瞇著那雙好看的眼,漫不經心的撥著手指頭:「就算我能治,楚四小姐恐怕也不敢讓我治。
楚家人一向目中無人,狗眼看人低,我要是治不好四小姐的臉,楚家人一氣之下遷怒於我了怎麼辦?」
楚雲瑤連連擺手:「我是絕不會到楚家去的,既然是楚家人請我,就讓們帶著人來帥府。」
楚青澤和墨凌淵一向不合,張大夫行醫多年,大多時候都輾轉於富貴人家,對上流圈子裡發生的一些事也有所耳聞。
張大夫思索片刻,想出個兩全其的辦法:「這樣吧,小醫仙,看在老朽的薄面上,煩請您移步保仁堂,就在保仁堂里替楚四小姐醫治,如何?」
「我的診金可不......」
「我會轉達給楚老爺,如果楚家人同意,明天一大早,我差人過來接您。」
「怕是等不到明天了。」楚雲瑤看著懸掛在西邊的落日,「我正好要捯拭一些藥,現在跟您去一趟保仁堂,等著楚家人過來。」
張大夫求之不得,帶著楚雲瑤離開了帥府。
曾佳麗盯著馬車遠去的背影,步履急促的回了房間,低聲告訴昨天護送過來的警衛員:「通知總統,楚雲瑤果真會醫。
就連張神醫醫治不好的病例,都過來求助於,可見醫極其湛。」
可憐的李大小姐覺得自己上輩子一定做錯了什麼,這輩子才會遇到這麼多衰事。好在美人總是有英雄相救,她還遇到了一個面如冠玉的男子相救,這麼看來也不是衰到了極點哦? 不過偽善繼母是什麼情況?白蓮花一樣處心積慮想害死她的妹妹又是什麼情況?想害她?李大小姐露出一絲人獸無害的笑容,誰害誰還不一定呢!
一朝穿越,成了攝政王的替嫁王妃。 爹不疼,還有渣妹來欺負。 哼,當她吃素的?她醫毒雙絕,治你們隨隨便便。 奈何她只想虐渣虐白蓮,卻被他牽絆住了。 若不是他能聽到她的心聲,他永遠不知道自己的戲精王妃,前一秒,還在:能嫁給王爺,是妾身三生修來的福氣。 下一秒她冷笑:休了我,不要阻止我虐渣渣。 敢情她花癡成性是裝的,喜歡他也是裝的,被算計的攝政王恨得牙癢癢:想被休,不可能! 可憐她還不知自己已暴露,日日作天作地。
西涼戰敗,施霓成了西涼王精心挑選要獻給大梁皇族的美人貢禮。 她美得絕色,至極妖媚,初來上京便引得衆皇子的爭相競逐,偏偏,皇帝把她賞給了遠在北防邊境,戍守疆域的鎮國大將軍,霍厭。 衆人皆知霍厭嗜武成癡,不近美色,一時間,人們紛紛唏噓哀嘆美人時運不濟,竟被送給了那不解風情的粗人。 一開始,霍厭確是對她視而不見。 他在書房練字,施霓殷勤伺候在旁,他睨了眼她身上透豔的異服,語氣沉冷,“穿好衣服,露成這樣像什麼樣子。” 施霓滿目委屈,那就是她尋常的衣飾。 後來,同樣是那間書房,霍厭不再練字改爲作畫,他將施霓放躺到檀木面案,於冰肌雪膚之上,點硯落墨。 原來,他要她以身作他的畫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