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東西,將他當什麼了?
以為他跟外面那些滿腦腸的男人都一個樣?
他連南煙都沒興趣,會看上曾佳麗這種庸脂俗?
可偏偏他又在氣頭上,不屑解釋什麼,又不好明晃晃的跟慪氣,只能借力打力,讓心裡也添點堵。
總不能就自己一個人生悶氣。
曾佳麗沒想到墨凌淵會這個時候回來,還以為他會責怪自己。
陡然聽到這句話,心裡頓時樂開了花。
墨凌淵真的在給自己撐腰,帥府的夫人果真是個不得寵的擺設。
否則,也不會住在離儲星樓最遠的月閣了。
看來的敵至始至終都只有一個人,那就是住在墨凌淵偏房的南煙。
曾佳麗邁著小碎步朝著墨凌淵走過去,福了個,嗲嗲的道:「帥,您回來啦。」
墨凌淵連看都沒看一眼,漆黑的雙眸的盯著楚雲瑤,銳利的視線如一張網,牢牢的鎖在上。
曾佳麗有些尷尬,又有些得意,只得默默的站在墨凌淵邊,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楚雲瑤眸清冷,聲音淡漠:「帥喜歡就好。」
說完,施施然往月閣走去,留下一個清高孤傲的背影。
墨凌淵只覺得怒氣更甚了,又無發泄。
哪怕小東西跟他爭辯幾下,譏諷他幾句也好啊。
偏偏一副事不關己的淡漠樣子,似乎對他的任何決定就不興趣。
管家剛從外面回來,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只覺得氣氛抑凝重。
遂小心翼翼的開口:「帥,您勞累了好些天,趕歇著去吧。」
曾佳麗趁機道:「帥,佳麗伺候您去梳洗吧。」
墨凌淵冰寒的眸瞥了一眼,冷哼一聲,轉往儲星樓去了。
曾佳麗見墨凌淵沒反對,樂顛顛的趕跟上。
管家一臉懵,待兩人的背影消失在視線里,立即去找傭人打聽發生了何事......
到了臥房,見曾佳麗躊躇著站在門口不敢進來,墨凌淵慢條斯理的著手槍,「滾進來!」
門外的護衛已經換了一批,見狀,一把將曾佳麗推進去,反手帶上門。
曾佳麗看到那把手槍,就腳發,子著牆壁,不敢上前。
「跪下。」墨凌淵聲冷如冰。
男人變臉變的太快,曾佳麗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也不敢問。
剛結痂的膝蓋跪在冰冷的地面上,沒多久,就開始鑽心的疼。
墨凌淵梳洗完畢,坐在桌邊翻看文件,一直工作到凌晨時分,正準備去休息,恍然發現曾佳麗還跪在角落裡,臉發白,子發,瓣被咬破,快要暈過去了。
他不喜歡睡覺的時候被人打擾,不耐的趕人:「出去!」
曾佳麗扶著牆壁站起,一瘸一拐的出了臥房。
正打算離去,卻見南煙捧著一疊抄寫好的經文剛好過來。
見曾佳麗狼狽不堪的模樣,南煙怔愣了一下,立即垂了腦袋。
曾佳麗既愧又心虛,以為南煙是故意這個時候過來辱自己的,恨的咬牙切齒,怨毒的瞪了一眼,忍著膝蓋上的疼痛,快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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