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凌淵掌控著方向盤,一路飛車趕回帥府的時候,正看到何功從府里出來,兇神惡煞的指責道:「好端端的人送到你府上,突然就死了。
你跟我說昨晚的槍聲只是個誤會,曾小姐可是滿跡死不瞑目。
護送曾小姐過來的人也不知去向。
帥府就不打算給總統一個代嗎?
嫌棄我們總統送過來的人不好,可以直接提出來,這樣草菅人命到底是幾個意思?」
墨凌淵甩上車門,俊臉黑沉如墨:「帥府的家事,什麼時候到你一個下人指手畫腳了?總統找我要說法,我自會解釋清楚,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在這裡指責我?」
何大總管一回頭,見高長的墨凌淵氣勢人的朝他走過來了,氣焰頓時萎了,「,帥?」
「本帥的夫人不知所蹤,還沒找何大總管要人呢。」墨凌淵氣勢滔滔,狹長的眸底好似被冰雪覆蓋,冷如寒潭。
何功百口莫辯,「這,這,帥夫人不見了,跟何某有何干係?」
「何大總管的人昨晚半夜三更的過來,是想要打探什麼?本帥的夫人就是那個時候不見的,我倒是想要問問你,將本帥的夫人藏到哪裡去了?」墨凌淵反咬一口。
何功憋屈死了:「昨天晚上,聽說帥府有人開槍,總統命人過來了解況,那些人被關在門外,可是連帥府的門都沒進的來。
更別提見到帥夫人了,連影子都沒看到,怎麼可能藏起夫人呢?」
墨凌淵嗓音如淬了冰,「我也想知道,你們三更半夜的來帥府,口口聲聲沒見到本帥的夫人,本帥的夫人怎麼就憑空不見了?
長了翅膀會飛不?」
墨凌淵拂袖往裡走:「將人給我丟出去,沒我的允許,往後不許踏我帥府半步。」
何大總管威風凜凜的來,狼狽不堪的被扔出去,一張老臉都丟盡了。
管家沒想到墨凌淵會這個時候回來,惶惶不安的心總算有了著落,淒悽慘慘的撲倒在墨凌淵的腳邊,抱住了他的大,哭道:「都是老奴的錯,老奴沒有管好務,帥,您責罰老奴吧。」
墨凌淵一腳將管家踹開,抬腳往月閣的方向走:「先給本帥滾一邊去,現在不是興師問罪的時候,待本帥理完這些破事,再跟你算帳。」
管家用袖口抹了抹眼角,麻溜的從地上爬起來,追著墨凌淵,一路小跑著跟了過去......
推開臥房的門,裡面的東西擺放的整整齊齊,就好似依然住在這裡一樣。
他從雲裳錦鋪給訂做的服,全部疊好放在柜子里,除了上穿的,一套都沒有帶走。
墨凌淵轉了一圈,看著空的臥房,雙拳握,嚨發,低低沉沉的道:「給我仔細搜,將整個帥府翻幾遍,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挖地三尺也要將夫人挖出來。」
管家只覺得帥刺激過度,神志不清了。
挖地三尺只能挖出剛埋下去的兩,怎麼可能挖出夫人?
「是。」管家不敢違抗命令,親自去尋人了。
墨凌淵的視線落在梳妝檯的紅木盒上,咬了後牙槽,抖的手掀開盒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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